“算了,我们在这里猜测也毫无意义,等到了百里老先生的生辰那天再说吧。”阎京道。
“恩,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多陪陪小浔。”白纵横道。
“嗯,我不在的时候,多谢大哥照顾她了。”阎京道。
“一家人道什么谢?她是我唯一的妹妹,照顾好她是我的责任。”白纵横道。
阎京点了点头,准备上楼去。
“等一下。”白纵横在阎京身后叫道。
“大哥还有什么事吗?”阎京问道。
“上次爷爷跟你提的,请你父母来的事,你能不能尽快和叔叔他们商量一下?”白纵横道。
“大哥怎么想起这事了?”阎京问道。
“平时我们都出去办事的时候,爷爷一个人在家里显得太孤单了,叔叔他们来的话,还能给爷爷做个伴,再说将来你和小浔结婚之后有孩子了,叔叔他们也能帮助照顾不是。”白纵横道。
原来白纵横考虑的是这个,这也足见白纵横心思的细腻了。
“这事是我疏忽了,稍后我就跟爸爸他们商量下,让他们尽快来这边。”阎京道。
“恩,好了,你上去吧。”白纵横道。
阎京上楼,白浔无聊的在床上和自己对弈,得益于白一鸣的真传,白浔也很喜欢下棋,不过比起白一鸣来说,她的棋艺还差得远。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阎京走进屋,问道。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白浔道。
“我还以为你是在等我睡不着呢,看来真是我想多了。”阎京调侃道。
“你要是回来,我不等你也会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是等到天亮你也不会回来,我不是那种只会等着男人回来的女人。”白浔道。
“有时候我真是希望你没这么理性。”阎京靠着床头坐着,把白浔拉进自己怀里,说道。
白浔靠在阎京胸口,安心的闭上眼睛,其实她也会担心,可她这样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她只需要去做就好了。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改不掉了。”白浔道。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爱这样的你,阿浔,你就这样就很好,不用为了谁改变。”阎京道。
“可是天下没有哪一个男子不喜欢温柔的女子啊,你以前也说喜欢温柔的。”白浔翻起了旧账,女人小心眼起来真是会要命的。
“我以前还没有正确的认识自己嘛。”阎京尴尬的笑道。
“现在呢?”白浔道。
“现在正确认识自己了,我啊,就是那种自虐的命,偏偏喜欢上你这么个女汉子。”阎京无奈道。
“这是你的福气,你要好好珍惜。”白浔一本正经的说道。
“对对,这是我的福气,我要好好珍惜,不然天打雷劈。”阎京道。
“我倒是真希望老天爷能听到你说的话。”白浔道。
“你这是什么女人!别人家的女人听到这种话的时候都很感动,你居然这样想!”阎京真是想哭,自己怎么找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啊。
“对呀,我就是这样想的,你要是对不起我的话,我还不能踹你几脚了。”白浔道。
阎京气得脸子都绿了,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偏偏他现在还不能跟她置气不能跟她吵,阎京开始怀念起以前来,至少他还能有理有据的还击啊,现在这样简直太糟心了。
“对了,我听大哥说,爷爷想叫你把叔叔他们接到青海市来住?”白浔这时候问道。
“嗯,我有这个打算,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爸妈一辈子都住在东安县,贸然让他们来青海市,我担心他们会住不习惯。”阎京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我去处理。”白浔道。
“你?你该不会是拿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吧?”阎京开玩笑道。
“我要架也架在你脖子上。”白浔翻个白眼,说道。
“好好好,架我脖子上,不早了,快睡吧。”阎京道。
“我睡不着,不如你和来对弈一局,输的人要学狗叫。”白浔道。
“好啊,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了。”阎京道,见白浔难得有兴致,就陪着她玩。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阎京败北,被白浔逼着连学了好几声狗叫,白浔笑得肚子疼,阎京气得肚子疼。
接下来几天相安无事,转眼就到了陈璇和沈落的订婚典礼。
白浔本来身体就好,恢复起来也比常人要快,加上阎京亲自给她调理,身体基本已经复原了,只是还不宜动手动脚,阎京倒是巴不得她一直这样,不然以后的日子可就真难过了。
这天早上,阎京穿了身正装,在楼下等白浔。
“要不你把头发留起来?”见白浔从楼上下来,阎京说道。
“滚。”白浔道,径直往外面走了。
白浔身体刚好,白纵横不放心,怕他们出去遇到意外,所以暗中派了几个小弟跟着,万一遇到突发情况,还能有个照应。
订婚仪式在国际酒店举行,这酒店是沈氏的产业,为了这场订婚典礼,足足准备了大半个月,在三天前,酒店就已经不对外接待宾客了,入住的都是沈氏和陈璇家的亲戚。
阎京开着白浔的吉普车,来到青海市国际酒店,正好秦哲也刚到,三个人一起进了酒店。
酒店四处铺满红毯和白色玫瑰,这样的场面,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婚礼吧。
阎京一路都很淡定,白浔也很淡定,倒是秦哲不淡定了。
“我以前只听说沈氏财团很有钱,没有想到这么有钱,一个订婚仪式都搞得这么铺张,有钱真是好啊!”秦哲感慨道。
“秦大哥将来娶媳妇儿也可以这样搞啊,反正你也很有钱。”阎京调侃道。
阎京这话不经意就戳到了秦哲的痛处,虽然说秦哲已经接受了阎京和白浔在一起的事实,毕竟这不容他去逃避,可他喜欢白浔喜欢了那么久,怎么会轻易就放下。
“是啊,反正老子也很有钱,老子将来讨媳妇儿,一定要更大的排场!”秦哲笑道。
三人说笑着走进了主会场,主会场设在酒店后面临海的草坪,草坪同意铺设了红毯和白色玫瑰。
“哟呵,这不是管大少嘛?怎么你也来了?”秦哲一走到主会场,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管洺,他走到管洺前面,故意大声说道。
在场的都知道管洺和陈璇的关系,管洺回国之后更是一直纠缠陈璇,但今天陈璇却要和沈氏财团的太子爷订婚,这无异于是当着所有人面狠狠扇了管洺一巴掌。
“阿璇订婚,我当然要来了。”管洺淡淡的说道,一手拉住就要为他出头的夏侯琛。
“有句话叫做,一个男人起码要做到两样,一是守住自己脚下的土地,二是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我看管大少这两样都没有做到嘛。”秦哲道。
“秦先生的话似乎太多了,今天的主角不是我,我只是来观礼的,秦先生如果觉得这样的话能伤到我,那我只能说秦先生真是太天真了。”管洺道。
“管大少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替管大少不值得啊,管大少一表人才又是管氏的继承人,在青海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我要是陈小姐,一定会选择管大少这支绩优股嘛。”秦哲继续说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夏侯琛霍地站起来,怒道。
“都说疯狗咬人,怎么,你这是要咬人啊?”秦哲笑嘻嘻的说道。
夏侯琛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加上先前夏侯郢在阎京手上吃了亏,奈何阎京现在是青帮的帮主了,他轻易不敢对阎京动手,但这个仇他却是一直记在心里的,今天又受到秦哲这样的侮辱,一向老成的他也忍不住发火了。
“老虎不发威,你真把我当病猫吗?秦哲,不要忘了这里是青海市,是老子的地盘!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夏侯琛怒道。
“哎呀我好怕啊!你来啊,小爷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废了我的!”秦哲脸色也是一变,冷笑道。
“今天是陈小姐的订婚仪式,大家就不要为了些琐碎小事闹得脸上难看了不是?有什么怨什么仇出去再动手也不迟嘛。”阎京这时和白浔走了过来,淡淡的说道。
阎京一来,立即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上次在公仪薰的酒会上,公仪薰就已经表现出来对阎京的不同,外界一直在猜测阎京和公仪家族的关系,加上阎京又是青帮的帮主了,自然走到哪里都是带着光和吸铁石的。
“你在威胁我?”夏侯琛半眯起眼睛,问道。
“夏侯先生误会我的好意了,我可是来劝架的,不过夏侯先生要是想打架的话,还是去外面打,别弄脏了这地,人家一会儿还要举行仪式呢,弄脏了多不好,做人总不能连点起码的礼貌都没有不是。”阎京道。
“我想阎帮主也误会了阿琛的意思了,阿琛无意与秦先生动手,大家既然都是来参加阿璇的订婚仪式的,就不要为了这些小事闹不愉快,阎帮主觉得呢?”管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