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黑塔后,回到房间才松了口气,黑鬼也回到罗盘内,我就将罗盘封了。
现在很想了解下技能这方面的事,免得碰上手忙脚乱。
何姬躺在床上,心口起伏,顶得胸上上下下,特别诱惑人。
“老婆,长夜漫漫,要不咱们深入交流下?”我趴在床边,眼睛都不眨。
“苏岩你没救了,白沁月太宠你了,现在你除了下流打诨,什么都不会了!”她翻身坐了起来。
没救你还嫁?而且嘴上说着,干嘛要脸红?
我眉头微皱,“你还说我,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只是想了解战技的事!”
被戳穿小心思,她脸更红,但装作听不懂,很正经的岔开话题,“战技是玄术演变来了的,比如你罗盘的结界也能算技能,但厉害的技能都是能掌控自然规则!”
掌控自然规则...腐尸女附体的巫族巨人,用的技能就是关于空间的,能够将攻击附加空间,并且转移,让人遂不及防。
我对那种技能很羡慕,而且真武界以武术作根基,剑术和格斗技巧都是数一数二的。
庞林又在玄术上颇有成就,到时候对付起来肯定十分困难。
除非上手就是血碑...然后拼了老命把他镇住,否则还真没好的办法。
“我想学技能,你和媳妇姐姐都会,能教给我么?”我坐到她旁边装可怜,眼巴巴的看着。
“咯咯...”她被我逗笑,捏了捏我的脸,“傻,要是能传授,白沁月早就教你了...而且...我也会教你!”
我大失所望,明天的比斗看来注定是要拼了,如果血碑镇不住,那就彻底完了。
然而血碑终归不是自己的力量,是借助祖碑和刻天,不像那些信手拈来战技,是属于自身的力量。
现在面对的对手,用七道纹也没多少威力,已经沦为血碑的陪衬,想要突破八道纹又不知猴年马月。
“睡了!”何姬喊了声,自己拉过被子盖住,我也合衣躺了上去。
见她红彤彤的脸,大眼睛闭着,但睫毛噗噗眨着,突然感觉人真是个奇妙的动物。
当年她出来差点把我吓死,秦陵地宫还差点害死我和爷爷,而现在连躺在一张床上都是那么自然...
“睡了,乖!”她抬手电灯就灭了,但我突然喊道:“老婆,这里还是湿的,还有你的...”
灯立刻又亮了,她羞怯又紧张,样子特别可爱,看见我笑才知道是骗她,嗔怒的哼了声,眨眼就控制了我的身体,不能动弹。
我根本睡不着,不是食髓知味,而是在想沈浩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秘境...我错过了,他们承担了起来...现在很期盼这一年能快点过去,这样就不用在煎熬。
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何姬不像媳妇姐姐,不会偷偷钻到我怀里,形象的来说,媳妇姐姐和我很像,成熟的思维带着娇气的性格。
但何姬不同,她完全成熟,思维还是所做的事都非常成熟。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醒了,因为外面有天命门的侍女来叫门,都起床后,我将纱帐拉下来遮住床上景象。
开门后外面站着两侍女,但都是修道人,看见我后颇为失望。
我破身的事被媳妇姐姐隐藏,见我还是童子身,自然失望。
哼哼!我心里冷笑,想让我在床上耗空精力,这办法太过幼稚。但古往今来死在这招上的英雄豪杰为数不少,否则也不会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说法。
我见侍女手中拿着新的被套,急忙接了过来,“我自己换!”
现在生怕她们在做手脚,两人还想拒绝,但见我冷着脸,才不满的告辞离去。
我拿着被套让何姬看,她随手丢到椅子上,“怕什么?不就是套被单!”
“当然怕了!”我喝了口水:“怕被你的大水淹没,昨天到现在...我才有口渴的感觉!”
“苏岩...”何姬森冷的喊了声,不过在怎么伪装,都抹不掉脸上的酡红。
俗话说的没错,越是清高的女孩,脸皮越薄,但怕她真的生气,也不敢在说下去。
吃过早饭我带着她到处转悠,看看周边风景,装出很轻松的样子,希望能迷惑苏门的视线。
虽然何姬说黑塔想复苏很难,但最好在比斗前苏门都不要发现黑塔被做了手脚。
完全的准备,处处小心,才会有好的运气。如果什么都不做,好运就会被突发的意外打断。
晚饭是送到房间,何姬试了下我才吃,吃饭的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说了几句我就听出媳妇姐姐的声音。
我忙拿过电话喊媳妇姐姐,真的很想她,听到我的声音她也很开心,说了两句就问是不是被何姬欺负了。
“嗯!”我赶紧告状,但媳妇姐姐却没为我出头的意思,反而让我多跟何姬一起,才能改掉我的幼稚。
幼稚...让我这张脸往哪里放...只要是在外面,虽然实力不济,但思维的敏锐和对事情的安排都很少会出错。
但媳妇姐姐训话,我只能虚心接受,不敢反驳。
挂掉电话后何姬在旁边嗤笑,上来就扭我耳朵,疼得我怪叫也毫不留情,“让你告状...”
我捂着耳朵不敢说话,她下手可真的没有轻重,见她还要来,我急忙求饶,“老婆,我不敢了!”
恰逢时机,外面又有人敲门,我急忙爬起来去开门,她也不会让我难堪,否则我往后都没脸见人了,小男人只能在家里做,外面要做真男人。
来的是真武界的负责人,他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有张灰白色的纸,上面写了不少条款。
“苏门主,我方便进来吗?”对方比较礼貌,我让门放他进来。
何姬端坐在太师椅上,仪态端庄,华贵的像皇后,来人朝她拜过之后才回头准备说事。
但我已经看过托盘里的协议,那就是份类似生死状的东西。
我伸手问他要笔准备签了,他尴尬的笑了笑,“苏门主,生死状是要用血签的!”
中指的伤口刚凝结,现在不得不撕开伤口,在上面盖了手印。
心想这下完事了,等着明天擂台上见个分晓。
但他还不走,恭敬的说,“苏门主虽然贵为门主,只是年纪尚且幼,所以想请家属也签上...”
年纪幼...国家法定成熟的年龄是二十二,我好歹也是二十三,而且很快就是当爹的人了。
真武界整出这个借口...想约束媳妇姐姐和何姬...看来他们心中,我还真是要血洒擂台了。
如果不是提前发现黑塔,还真就合了他们意思,我看见让何姬签字的地方写着监护人。
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指着那三个字让他过来看,“什么是监护人?什么意思?她是我老婆,不是我家长!”
面对何姬,他也特别紧张,额头都是冷汗,连声解释,“笔误,笔误,我这就去重新打印!”
“算了!”我也就是找茬出口恶气,听到我说算了,何姬才问,“那我签了?”
我点头后她才凌空写下自己的名字,不过看了下她本名竟然不叫何姬,而是...
真武界特使拿到生死状后如蒙大赦,急忙告辞离开,能让他如此紧张,当然不是我发火的缘故。
而是何姬身上无形的气势,我经常和她待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但外人近距离接触她,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
我关上门,回头看着她就哈哈大笑,没想到她那么端庄的人,会有个特别可爱的名字。
“何...”
“你敢!”
我还没喊出来,她就恶狠狠的瞪我,虽然没敢继续喊出来,但还是没忍住...笑到她想发怒才强忍着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