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摄像头,还做法弄了个假安童,这明显是想看我笑话。
好一个李爽,真是把我小看了。
感觉到地狱优昙盛开,我掏出乾坤罗盘,黄色光圈立刻将我罩住。“安童”撞在光圈上,全身都在冒黑气。
魂气!我冷哼,相门中没有这种术法,定然是李爽找来的人。
“安童”被乾坤罗盘的光圈撞飞,转身就要跑。我立刻催动罗盘,黄色光圈飞出,将它罩了个正着。
它在里面挣扎,却是逃不出来。施法者也是蠢货,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不收法。现在被我困住,也该让他吃点苦头。
我反手抽出刻刀,镇气进入,刀身上暗金色的符文被震出,我用手一按,符纹烙印在地上,转眼就开始淡化。
乾坤罗盘防御圈里的“安童”更显得不安,我瞬间收了罗盘内的镇气,它立刻朝我扑来。
就在这时,我将收回的镇气全部注入符纹,扑到我跟前的“安童”瞬间定住。
如果没有半年的锻炼,我根本不敢如此冒险,我直起身子,反手抽出刻刀,要用硬功直接破了他的法。
虽然不知道反噬的力量,但至少不会死人,该给他点教训。
时间不等人,我的镇气无法让镇纹显化太久,我冷哼一声,反手将刻刀插.入她的眉心。
“嗤!”
如同被扎破的气球,黑色的魂气散出,“安童”也瘪了下去,只剩一张符落到地上。
符的颜色不算深,比起沈浩,他的道行还差了点。我弯腰想把符捡起来,但刚拿到符,它突然在我手里燃烧,里面冒出粉色烟雾。
虽然丢得快,但还是吸入了一点。
中招了...我暗怪自己大意,也不知道吸进去的是什么东西。
但运镇气也没影响,难道是破符的现象?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任何问题,我觉得应该是破符的现象。
沈浩的符被破也会冒黑烟,不过粉色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扫了符灰,感觉安童门上的符没有变化,也就是说没人进她的房间,她也没出来过。
但我心里有些起疑,到这之前李爽不可能知道我会住那间房,虽然这里被何超群包了,但酒店也不会允许他每个房间都装摄像头。
中柏更不会参合,要不到也容易。要出问题,就是安童带我选房,难道她是故意的?
靠着枕头,我仔细分析了下,看来他们是早有计划。
只是希望安童没有参与,这也是我对她最后的底线。至于摄像头,我拿出一张符,掐了个诀直接贴了上去。
那半年,跟着沈浩也不是白跟的。
想着想着,困意越来越浓,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但睡梦中,我感觉小腹特别的热,整个人都十分难受。
口干舌燥,很想喝水,而且那个地方更难受,像要爆炸一样。
就在这时,我看到媳妇姐姐...不过我的脸都羞红了,她竟然一丝不挂,身材还是皮肤都跟我梦中想的一样,美中不足的是她带着面纱。
看到她,体内的燥热肆虐全身,我仿佛变成一个身体支配大脑的动物,嘶吼着就朝她扑去。
双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而媳妇姐姐鼻息微重,捏到她双.峰的时候,漂亮的嘴唇还微微打开,我立刻就吻了上去。
“混蛋,你都在想些什么?”媳妇姐姐的声音传来,被我压在身下的她也不见了。
原来是个真梦,要不然非得被媳妇姐姐打死,我稍微恢复了些神智,媳妇姐姐穿着喜袍出现在我面前。
但这一刻,她的出现,反而激起我体内肆虐的燥热。
我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刚要碰到,媳妇姐姐又出现在另一边,我扑来扑去,身体越来越难受,整个人都要炸了一样。
“媳妇姐姐!我难受!”我口中呢喃,继续朝她抱去。
“没长进!”媳妇姐姐冷哼一声,突然出现在我前方,我野兽般咆哮着朝她扑取,双手抓向她的雪峰。
根据后来回忆,当时我的手,距离媳妇姐姐的胸部只有半厘米,甚至指尖都能感觉到它的柔软。
但就是这半厘米的距离,媳妇姐姐雪白的中指戳在我的脑门上。
彻骨的冰寒瞬间蔓延,我全身不能动弹,体内的那股燥热也开始消退。
我清醒过来,看到手离媳妇姐姐胸那么近,梦中被我蹂躏的感觉再次闯入脑中。
良久,体内的燥热完全消失,媳妇姐姐收回她的手,我的身体也瞬间恢复控制。
就在这瞬间的时间,我做了个不该做的事,我将那半厘米的距离完全突破,双手捏在媳妇姐姐雪峰上。
媳妇姐姐瞬间退了半步,即便是在梦里,我也能感觉到周围的冰寒。
“我...我不是故意摸的!”我吓坏了,赶紧解释,但越解释越乱。
媳妇姐姐突然挥手,我倒飞出去,全身骨头的断裂一样的疼。
但媳妇姐姐还不放过我,她瞬间出现,漂浮在我头顶。
手轻轻一指,一股红雾朝我射来。瞬间,我全身肌肉都在收缩,来自灵魂的剧痛让呼吸停顿下来,大张着嘴叫不声。
整个人缩成虾米,痛得我生不如死。
等了很久很久,我才喘出一口气,脸上扭曲的肌肉半天才能活动。
“我...不...敢...了!”
我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完瞬间就抽走了我全身的力量。
媳妇姐姐并不打算放过我,看着她缓缓伸出手指,又要点我,我灵魂都在打颤。
吼着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话刚落,媳妇姐姐哼了一声,“还不老实!”
手指中再次射出红雾。
我身体再次蜷缩,疼痛让我恨不得立刻死掉。
忍过这一波,身体因为疼痛不停抽搐,我不敢说谎,“我说...我是故意的,以后不敢了!”
媳妇姐姐取掉面纱,走到我前面,我真的是怕她了,想站起来,但全身都是软的,只能不停的往后退。
她伸手把扶起来,我眼眶还挂着泪水,害怕的看着她,身体微微发抖。
“疼痛能让人忘记欲.望,我虽然帮你化解了毒,但终究有残余,现在就好了!”媳妇姐姐轻声说,将我扶了起来。
我感觉云里雾里,对她有些畏惧,小心的问:“那你不是因为我...才惩罚我?”
“我是惩罚你,不老实!”我感觉媳妇姐姐是笑着说的,但刚才生不如死的痛,让我不敢妄加揣测,也不敢做别的。
“我走了!”媳妇姐姐说,我听到就急了,冲上前要去抱她,但扑了个空。
“我想你怎么办?”我喊着这句话从梦中醒来。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全身骨节都舒展了,特别舒服,但是回想起梦中的那种疼痛,还是深有体会,想想都不寒而栗。
媳妇姐姐她应该没怪我!但也在我心里留下阴影,下次见她绝不敢得寸进尺了,除非她允许。
这也是记忆中,媳妇姐姐第一次对我这么凶了。
此时天也亮了,没想到梦这么长。回想开始的梦,真希望是真的。
突然,安童门上的符破了,我刚下床,就有人敲门,我穿着睡衣开了门,安童也穿着睡衣闪身钻了进来。
要是昨晚我被药的时候她进来,那可就出大事了。根据媳妇姐姐的脾气,我两都要活不成。
安童爬山床,拉过被子就睡。
她这是要做什么?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她玩起了手机,谁也不说话。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要问她,外面就有声音传来,“嘿嘿,你们猜那小子会不会被药烧干了?不知道活着没。”
听到李爽的声音,我怒气横生,要不是媳妇姐姐,我恐怕要在梦里被药榨成.人干。
我起身去开门,安童也突然爬起来,看上去满脸疲倦,像是被蹂躏了一晚上。
这下,我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是...“安童,没必要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他们看不了我的笑话。”
安童没理我,挽着我的手直接把门打开。
开门后,门外的笑声戛然而止。
除了李爽,还有三人。
四人都大张着嘴,看着我和安童。李爽脸上的表情最为丰富,赤橙黄绿青蓝紫,像彩虹一样,半天才憋出一声吼,捏着拳头就朝我扑来。
我冷笑一声,区区相门,拳脚功夫也能比得过我?
反手将安童拉到身后,正准备让他吃点苦头,其他三人急忙按住李爽,连拖带拽拉了回去。
四人中,我看到个戴眼镜,他脸色略微苍白,看我的时候眼神闪烁。
他,就是昨晚做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