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棠双眼瞪着柳亭亭,不屑的对她说道:“你都已经跟夏周离婚了。就没有理由再来骚扰夏周和夏衍了。”
柳亭亭仇视着萧忆棠,凶巴巴的说道:“我缠着谁,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难道你不清楚,夏周和夏衍跟我的关系吗?”
夏周连忙在一旁劝说道:“你们就别再起什么争执了。这些事情不都已经说明白了吗?怎么到现在就还说不通呢?”
“爸,我看这个柳亭亭是不会跟你断绝来往的。”萧忆棠生气的对夏周说道:“反正你已经跟她离婚了,要是再不断绝来往的话,就别怪我对柳亭亭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好了!你这也不能全都怪我吧!”夏周对萧忆棠说道:“这也不过是来了这里一回。”
“是吗?我看柳亭亭是巴不得黏在这里。”萧忆棠生气的说着。
柳亭亭生气的对萧忆棠说道:“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没有资格。”
“就是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的事情?就算我爸妈离婚了,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夏流苏生气的对萧忆棠说着。
“就是啊!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以为给我们付什么医药费,这笔账就能算清楚的吗?我告诉你,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夏诗乘白了一眼萧忆棠说道:“你最好是给我记住,我们的家,就是因为你给拆散的。”
“夏周跟柳亭亭本来就是要来离婚的。再说了,这次离婚还是柳亭亭主动提出来的。这你们就更没有话说了吧!”萧忆棠白了一眼夏诗乘,轻轻的说着。
夏诗乘有点不敢置信,但态度依旧是很硬。
“爸,妈,你们离婚是谁提出来的?”夏诗乘问着。
“是我提出来的。但是最先要离婚的人是你爸爸。”柳亭亭对夏诗乘说道:“这个你该清楚了吧!”
“就是啊!萧忆棠,这最先提出离婚的人是爸爸,不是我妈妈,所以,这笔账还没完。这房子是你租的是吧?”夏诗乘问着。
“是我租的。但是决定使用权在我这里。”萧忆棠严肃的对夏诗乘说道:“我想让谁住在这里,谁就可以住在这里。除了夏周和夏衍之外,你们谁也别想留在这里住。”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夏流苏没好气的对萧忆棠说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轮不到你管。”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就说,今天来这里做什么?”夏周怒吼一声。
“我本来是跟你道别的,决定好了去国外发展的。但是呢!我看到萧忆棠这么急着让我走。那我现在反倒是不走了。”柳亭亭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夏诗乘在一旁说道:“妈,你就别跟萧忆棠废话了。”
“你怎么说话的?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知啊?”夏周生气的对夏诗乘吼着。
“什么良知不良知的?爸爸,这个萧忆棠本来就是欠我们的,那些事情都是她应该做的。怎么就要我们感恩她了?”夏诗乘反驳着夏周。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这样的思想就是不对的。萧忆棠帮你从生死线上抢回命,你就应该感谢她。”夏周严肃的批评着夏诗乘。
此时,夏诗乘的面色难看,夏流苏在一旁倒是按捺不住了,连忙对夏周说道:“爸爸,你看萧忆棠什么时候对我们好过?我们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但是萧忆棠是怎么对我们的,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怎么就说是小棠对你们不好了?你们也不想想,你们是怎么对小棠的。”夏周火冒三丈的对夏流苏说着。
“爸,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们也都别提了。我不喜欢翻旧账的人,你什么事情也都别说了。这个房子我只给你和夏衍住。至于工作的事情,我会安排。她们要是愿意去,就去。要是不愿意去,那就不要去。”萧忆棠认真的对夏周说着。
“什么?谁要你帮我们安排工作了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夏流苏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爸爸让你们出去工作的,这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最好是想清楚。”萧忆棠冷冰冰的说着。
“我才不去工作呢!”夏流苏冷冷的看了一眼萧忆棠。
“你去不去工作。这跟我都没有多大的关系,最重要的事情是你爸爸是想让你们出去工作,只有你们经济独立了。才不会出那么多的麻烦事。”萧忆棠冷冷的对夏流苏说着。
“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尽是出一些麻烦事情,然后来麻烦你吗?”夏流苏激动的质问萧忆棠。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是不是你的心里是最清楚的。”萧忆棠冷冰冰的对夏流苏说着。
“就算是这样的,我也不会听你的。”夏流苏生气的对萧忆棠说着。
“流苏,你怎么说话的?我告诉你啊!小棠是为了你们母女三个人好。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帮你们找工作的。你别不知道好歹。”夏周严肃的对夏流苏说着。
“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难道只有萧忆棠一个人是对的吗?”夏流苏生气的说着。
“你们什么都别说了,反正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不管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夏周冷冰冰的对夏流苏说着。
“我抗议!”夏诗乘小声的说着。
“你就算是抗议也无效。”夏周冷冰冰的对夏诗乘说着。
“流苏,诗乘,我们走。”柳亭亭喊着。
“妈,这生活费还没要到呢!怎么就走了?”夏诗乘对柳亭亭说着。
“什么生活费?我有办法。先回去。”柳亭亭对夏诗乘说着。
柳亭亭带着夏流苏和夏诗乘离开了店铺。夏周看了看萧忆棠,她的脸上毫无光彩。
“怎么了?为这事生气呢?”夏周问着。
“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时候真的不太明白,柳亭亭只有一个打工的命,可是非要把自己当成贵妇活着。这样能不累吗?还死命的让夏诗乘和夏流苏挤进层阶级社会。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萧忆棠长叹一口气。
“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事情,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夏周劝着萧忆棠。
萧忆棠点点头,也觉得确实没有什么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