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实力强悍,她想要躲避的话,我根本保不住她,但她故意不去闪躲,向着我吹了一口气,我的身体开始冻僵,全身的血液渐渐凝固,脑海里的负面情绪,居然有消退的迹象。
我控制着自己的意识,从脑海的角落里扩大,师娘帮了我这么多忙,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在契约符咒的帮助下,我和黑色太岁母体,有着一拼之力,要是将其彻底制服的话,不管它以后成长的多么恐怖,或者有多厉害,都将是我的一个奴隶,完全听从我的命令。
我默念本经阴符七术,固守本源,坚守意念,向着黑色太岁母体的意念攻击,它携带着无数负面情绪,刚一接触,就让我心神动荡,险些没有彻底涣散,幸好我有心理准备,在最后关头没有迷失。
猛然间,我仿佛如梦初醒,不再去观看体外的情况,将所有的意识,全部沉浸在脑海里面,我现自己置身脑海里面,周围全部是烂肉瘤的模样,负面情绪一股一股的冲击,想要攻破我的防御。
我试图挣扎,将自己的意识变成黑棺的模样,慢慢的向着外面扩散,任由负面情绪打磨,我依旧巍然不动,置之不理。
一秒。
一分钟。
一个小时。
……
黑色太岁母体,乃是最纯粹的不详之物,想要和它签订契约,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同样收获了好处,我的以前意识里,存在着贪婪、好色、流氓、淫邪等情绪,出了正常人的范畴,可我固守本源,经过黑色太岁情绪的打磨,变得更加坚韧,可以说是完全的蜕变,心智更加成熟,整个人的气质都生了变化。
尤其是实力暴涨,我的感悟跟不上,有了现在的打磨,我可以再次修炼。
黑夜来临,黑色太岁母体的攻击,达到了疯狂的地步,但现在的我,可以说是一种玄妙的境界,对本经阴符七术的感悟,正在慢慢的加深,如同一个出生的孩童,经过一段时间的成长,变成更加的成熟。
漫长的黑夜,我始终抱着师娘,小女鬼和三只鬼奴,守护在身旁,至于刘平天,他看得见师娘等鬼魂,倒没有过多的惊讶,因为修炼过气功的人,眼睛非常锐利,经常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他早就释然了。
清晨!
一抹太阳的光芒,向着古村的位置照来,挥洒着柔和的温度,黑暗退避,阴气消散,我手指上的黑色太岁母体,不断的战栗,扎根在我的血肉里的根部,慢慢的拔了出来,上面闪烁着玄奥的符咒,正是我施下的契约符咒。
我的脑海里面,意识化成的黑棺,正在逐渐的变大,黑棺上面美轮美奂,有着辟邪符咒在闪烁,有着升仙图在隐现,周围的负面情绪,正在逐步衰退,一炷香的功夫,便彻底成为虚无,我重新占据了身体。
这次惊险的拉锯战,也由我获得胜利!
我睁开眼睛,重重的松了口气,先前的场景,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要不是有师娘帮忙,要不是有本经阴符七术,我恐怕早就被黑色太岁母体侵蚀意识,身体将成为它的养料了。
我望着怀里的师娘,一道阳光照亮她的脸,冰冷的神情,挂着一丝担忧,死死的盯着我,生怕我有意外生,我紧紧地将其搂在怀里,师娘出一声轻呼,现我恢复过来,倒是乜有反抗,任由我抱着,我们俩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距离缩短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么拘谨。
我松开师娘,向着食指看去,现黑色太岁母体上面,闪烁着契约符咒,我心念一动,让黑色太岁将符咒隐去,黑色太岁母体一阵颤抖,乖乖的听从命令,身上的符咒瞬间消失,进入它的体内。
我的脑海里面,有着黑色太岁的意识,可以完全的控制它,现在这东西,就是我第一个奴隶,要是有任何反抗的心思,我一个念头就可以让它灰飞烟灭。
可这东西非常恶心,就如同一坨粪便,让它待在手指上,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心念一动,试图命令黑色太岁母体,让它变得好看一些。
似乎听到我的命令,黑色太岁不断蠕动,由烂肉瘤的模样,变成黑色晶石的模样,还散着乌光。
我皱起眉头,要是一个烂肉瘤的话,顶多让别人恶心,可这他娘的晶石模样,一看就是宝贝,岂不是让坏人惦记,我心念一动,倒是想到一个办法,让黑色太岁变成一枚戒指,戴在自己的食指上,可以做到掩人耳目。
做完这一切,我伸了一个懒腰,向着刘平天看去,他正在直勾勾的望着我,满脸的震惊,不敢置信的问道:“成功了?”
“恩。”我伸出食指,上面的黑色戒指非常明显,我说道:“前辈,幸好有你的提醒,侥幸成功了。”
刘平天闻言,终于笑了起来,整个人如释重负,伸手将磨阴盘托起,带着我向着祠堂走去,等到了那里,刘平天望着坍塌的祠堂,整个人脸色微变,当他看到摆放牌位的房屋健在,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他走到屋里面,望着刘家的列祖列宗,跪倒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我站在旁边,同样躬身致谢,要不是有刘家先祖的话,我无法击退五色太岁。
刘平天起身,来到院落当中,将磨阴盘放在地上,这是他的辟邪法器,摆放在祠堂这里,可以镇压周围的鬼怪,不让他们侵扰祠堂,现在刘家祖地恢复正常,等到腾出功夫,可以重新休整一番,至于刘平天本人,由于他的实力增长,可以气劲离体,倒也不再需要磨阴盘了。
刘平天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低声说道:“走吧,在这里困了十年,也该出去走走了!”
……
省城,刘家区域。
在会议室里面,聚集着刘家所有高层,麻姑端坐在最里面,神情有些阴沉,刘家主脸色同样不好看,望着站在中央位置的刘泽明。
刘泽明咬牙切齿的道:“这三天以来,我们在省城的产业,受到各方面的重创,包括田家、吴家和陈家在内的多方家族,不断的向着我们施压,我们龟缩在刘家里面,导致依附我们的小家族动荡,甚至有四五个家族,直接叛变。”
听到刘泽明的话,其他刘家高层坐不住了,有的扬言要反击,有的扬言要早做打算。
但麻姑眯着眼睛,抿了一口茶水,并没有理会刘泽明和其他高层,而是向着刘家主看去,问道:“祖地的情况如何了?”
刘家主愣了一下,不明白麻姑的意思,但依旧回答道:“我派遣刘浩守在那里,只要子牧出来,就让他们直接过来,只是祖地那里近十年都进不去,我怕子牧他……”
麻姑没有让刘家主继续说,再次看向刘泽明,问道:“小姿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刘泽明倒是识趣,经过上一次会议,他意识到刘家的状况,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全力配合麻姑的安排,并没有从中作梗,就连其他高层同样如此,齐心合力抵御外敌。
刘泽明回答道:“我暗中找到我儿子,让他去找小姿,小姿答应结婚,婚约都已经定下来了,小姿也常驻刘家,倒是没有现奇怪的地方。”
麻姑点头道:“做的不错,你不用去管,也不要限制小姿的行动,更不要派人跟踪,让你儿子透漏一些我们刘家内讧的矛盾。”
“是。”刘泽明同意下来,但说出了一件事情,让刘家高层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