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把上面一层画着大展宏图的纸轻轻地捻开一点,把里面的那张露出来一个小边给他俩看,这两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画果然有问题!
那两个保安看出我们面色不善,更加紧张,扭扭捏捏的跟了进来,“那什么,几位老板,你们这画是我们的失误导致的,要不您说一下这画多少钱,我们凑乎凑乎赔给你?”他这话说的十一点诚意都没有,反正我们也不差他这三头二百的,金子就把这两个办事不力的二货打发走了。
等着两个人走了,金子回来把门关好,我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的眼睛里面都写着一个字,拆!
不过知道这后面还有一张之后我们是不敢用刀子什么的划开了,也不知道后面的这幅画到底有多大,万一划开了什么的我们的努力就算是白费了,于是杨度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把四周固定的木条一点一点的豁开,这些钉子明显没有被动过,看样子里面那层在这幅画裱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放在里面了。
等到把木条全部拿掉,拿去上面一层大展宏图之后,下面的所谓线索终于露面了,不过看到它之后我开始怀疑这个线索到底是不是给我留的了,因为我完全看不懂这上面画的是什么,不过根据经验,这应该是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形图。
上面标注了一些地方,名字奇奇怪怪的,还有不少地方画了一些黑色的小三角,这个我初中的时候学过,意思应该是那里有山,不过这一带的山还真是够多的,有密集恐惧的人根本看不了。
“度哥,你见多识广,这地方你知道是哪不?留下这么一张图应该是跟咱们要去的地方有关系吧?”金子正着脑袋歪着脑袋来回瞅了几趟,估计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的地方,问一边的杨度。
杨度摇了摇头,“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看不出来,但是这么多山的话,应该是在南方的高海拔地带,而且你们看这中间有一整块长方形是什么都没有画的,我猜测这里有可能是一大片水域,新疆大面积的覆盖着沙漠,这么大的水域应该是没有的,所以我觉得这应该是广西、贵州、西藏这一片。”
我都他妈的想给这家伙鼓掌了,这到底是长了个什么脑子,这么多东西他都是怎么存进去的?!
金子也折服的点点头,“我说开哥,人家不是说这条线索是给你的嘛?说来听听啊,你看出什么来了?这地方你去过还是有什么老相好在那啊?”
我就知道这茬他肯定会拿出来奚落我一下,所以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张图,图上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比较大的地形,连山也只是一个小点而已,另外一部分则是一块比较小的区域,看起来应该是个村子或者镇子之类的,把这两幅图各占了一半,整幅图有一米左右,是个正方形的。
“你才有老相好在山里蹲着呢,你以后就会娶个猿人当老婆,祝你婚后生活幸福哈。”我白了他一眼,继续看这张地图。
不过越看我越觉得不对劲,神秘人留下这张图一定有他的用意,但是我们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的话这幅图就完全没有意义,难不成这里跟我们接下来的地方有什么关联?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而且我看着这两张图,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就这么看我们瞅到天黑也不会有什么进展,这幅图上也没有任何有用的文字说明,我们根本没有地方入手,杨度打电话叫来了一个志愿,让他把这两份图全部扫描到电脑里,以便于我们进行分析。
这个工作没那么快结束,于是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三个人趁着这个时间又跑了一趟老档案馆,我和大勇的事显然没有引起派出所的重视,这里跟我上一次来一模一样,相比警察也不愿意没事找事,这样的不祥之地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没费什么周折我们就摸进了地下室,那扇暗门一直也没有关上,这次没有人突然冲出来把我们弄晕,我们进入到了这个密室。
如果当年这里的那场火不是我亲自扑灭的,我根本不敢相信这里曾经发生过火灾,因为里面看起来很干净,不过只是大概看了一下,杨度就找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在墙角他找到了几根头发。
有头发就说明这里曾经有人生活过,而且就长短来说应该是个男人,我感觉自己背后嗖嗖的冒冷汗,难不成我之前来的时候还有人在这扇门后面?或者说,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他还是人吗?
不管是什么,现在都已经被转移走了,我的举动已经打草惊蛇了。
我越想越觉得懊恼,都怪我自己嘴贱,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甚至于我几乎可以断言,当时我只要推开这扇门,我就一定会看到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的懊恼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杨度的电话有反应了,留在办公室里面干活的那个员工发短信说图片已经弄好了,放在杨度的电脑里面,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多留,眼下这两张图才是关键。
放在电脑上就是不一样,两幅图被缩小了之后很多细节就被模糊化了,这样有利也有弊,比就在于我们没有办法看清每一个地理特点所覆盖的准确范围,这对于我们在大地图上进行比对有了一点难度。
但是好处就非常显而易见了,因为我们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这两张图之间的关联,缩小以后中间那块杨度认为是水域的地区就变成一个小长方形,而去掉这个长方形之后,我们发现剩下的陆地区域如果连在一起的话,那么两张图的形状是完全相同的!
换句话说,这个可能是个村子或者镇子的地方,它的规划跟整个大的地理区域是一模一样的,这一发现让我们吃惊不小,而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看着这张缩小了之后的图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崂山那个天井下面看到的那张我父亲留下的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张图跟眼前的这两幅好像也如出一辙。
这尼玛绝对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