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边没有人,但是我还是吓了一跳,不带这么玩的,这旁边别说是人了,我啥也没看见呢,怎么就突然响了?
我赶紧猫到了一边,想要躲在路边看一看手机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对于我这种不追求生活质量的人来说,根本不会选择什么流行音乐来做各种铃声,都是系统默认的铃声,所以根本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提示音。
刚把手机打来,我还没来得及来开功能栏,就感觉到身后有一阵恶风刮过来,我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认为应该是那个掐我脖子的小畜生又来了,只能第一时间低下了头,果不其然,一只手靠近了我的脖子。
可是不是说好是用掐的吗?怎么是一个手刀呢?我想回头看看是谁,可是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在一个屋子里面躺着了,脑袋和脖子还在隐隐作痛,四下里看了一下,那个打我的人已经不见了,想要找到凶手已经不可能了,我想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掏出了手机看了看,却发现手机停在了短信的界面。
我点开就看到了了草稿箱里有一条编辑好的短信:这边的阴兵不只一波,而且在这里来来的走,你最好不要去找这些阴兵去哪里,赶紧找出来你那些队友离开这里吧。
看了一下时间,我昏迷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这条短信也并没有留名字,不过我心里大概有了一个猜测,站在我这边,又对下面这么了解的人,应该就是冒充过我的人,但我不知道这个人现在到底是谁。
既然这里时不时的就有阴兵来来回回的走,那我还是溜着边离开这里吧,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我还没处理,看着手机,我想了起来,之前昏迷的时候我好像有瞄到手机屏幕上面好像是蓝牙在闪,那么也就是说金子就在这附近?
唉,我咋就这么命苦呢,刚才那个人之所以打晕我,我觉得极有可能是又有阴兵过来了,好不容易躲开了一劫,现在我又要自己出去找死,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贱,是有多蛋疼。
我跟做贼一样又一次踏上了征途,出来一看,果然跟我之前带过的地方又不一样了,天空中的烟雾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失去了方向,好在我之前用手表记录过,虽然我已经不指望那几个人会在阴兵来回溜达的情况下还待在原地等我,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他们点火的现场,保不齐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呢。
这一路我可谓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听到一点响动就要躲开,不过也成功地躲开了几波阴兵,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很快我就沿着这个方向走了大概两站地了,估计已经离之前的地方不远了,越是这样我越是谨慎起来,那声枪响到底是为什么我还不知道,我又把枪拔了出来,打开保险时刻准备着,又往前走了一点,地面上已经有一些草灰的痕迹了。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又响起了脚步声,该死的阴兵又来了,现在我已经有经验多了,面对这种情况我们需要执行以下步骤,首先,要把所有的光源关闭掉,手电、手机通通保证是黑的,然后蹑手蹑脚的找到一个屋子作为接下来的容身之所,然后就可以对着声音来的方向露出胜利的微笑,带着嘲讽和无尽的蔑视拉开房门。
恩?尼玛?这房门怎么拉不开?
我顿时就慌了,往门把上一模,这是哪个缺了德的王八蛋居然把门锁上了?这下子我胜利的微笑就变成了笑话,眼下这声音已经沉着而有力的越来越近,我想换一个栖身之所已经来不及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赌一下了,按照老人的说法趴在了地上,是死是活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
我大气也不敢喘,屏气凝神的趴在地上准备着死神或者幸运女神的来临。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节奏铿锵有力,一点也没有乱的情况,这样最好,我巴不得他们就这么心无旁骛的走过去,说实话,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场景,既然人家不理我,我抬头瞅瞅他们长啥样总没问题吧。
不错,他们的队伍排的特别整齐,真的就跟行军的部队一样,我看不太清,但应该是四个人的队伍,这些阴兵身高体型倒也算得上是魁梧,不过有两个相对瘦小一点,这倒是跟我们的队伍很是相似,四个人,我和杨度算是比较瘦的,金子和大勇比较魁梧,阴兵身上穿着甲胄,但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朝代的。
除此之外,我还注意到他们身后背着一个鼓鼓的东西,现代军队打仗的时候会背着一个行李包这我知道,但古代也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样一来跟我们队伍就更像了,我们也是每个人背着一个大包。
我愈发的觉得这支队伍怎么这么诡异,不过他们离我应该还是五米开外,所以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我有些恶趣味的想,这要是他们的脸也长得跟我们一样那就乐子大了,原来只有我经常被人玩模仿秀,现在组团被玩,我也多少平衡一些,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还好好的活着呢,怎么可能会变成阴兵?可是我很快就想狠狠地给自己一个嘴巴,好的不灵坏的灵。
因为,这队阴兵的排头,赫然正是金子!
而与此同时我的手机也响了。
这两件事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金子的脸带给我的冲击力还没有消散,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就麻了,手忙脚乱的就要去找自己的手机把他按死,然而把手机掏出来的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亮起的屏幕上有一行字,已匹配到蓝牙设备。
这个蓝牙的名字我也见过:关了,有东西。
这正是我在井下的时候金子最后一次修改的蓝牙名字,阴兵要是也带着手机玩蓝牙那我就真的可以瞑目了,所以这个阴兵肯定就是金子本人了,除此之外我在想不出有什么说法可以解释这个问题,但是这要真的是金子,他为什么会变成阴兵?他死了吗?谁给他穿的甲胄?他后面跟着的是不是我们三个?如果是的话,我们又是什么时候死的?我死了吗?我是刘开吗?
种种问题跟着恐惧一起涌进我的大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爬起来,因为那些阴兵已经没了动静,我强压住心里的不安又抬头看了一眼。
咦?说好的阴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