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诱惑
饶子煜将安怡抱回自己的病房,安怡一直在挣扎,她身上的被单被再一次的挣脱了。
雪白的肩膀像是冬季的雪,酥胸半露,一颦一笑都是诱惑。
她的身体热的像是火。
饶子煜将她放在床上,转身想去浴室放水。
他刚刚转过身体,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就困住了他的腰。
安怡的手穿过饶子煜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五根手指在饶子煜的腰侧轻轻的抚摸着。
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安怡的喘息声,饶子煜的喉结迅速的滚动了几下,他伸手抓住安怡的手,想要将这双到处惹火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下去。
没想到就这他的手的姿势,安怡的十指紧紧的扣住了饶子煜的十指。
她自后面抱着他,与他十指相扣。
安怡低声的笑着,她坏心眼的伸出一根手指悄悄的伸进饶子煜的掌心,一下一下的挠着他的掌心,带起一阵阵的痒。
饶子煜脑子里的那跟弦死死的绷着。他紧紧的咬着牙齿,手上用力,掰1;148471591054062开了安怡的牵制。
饶子煜不敢回头,安怡一定是委屈又情欲深重的看着他,这样的视线会宛如星火一样,燎了饶子煜的整个原野。
饶子煜僵硬着声音道。“你别乱动,我去放水。”
他也不管安怡听见了没有,快步的就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的掩盖了外面的响动,门已经被饶子煜锁死了,安怡是不可能出的去的。
饶子煜脑子里的热被这水声给冲刷了下去。
冷水对身体不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饶子煜也不敢用冷水浸泡安怡,只得放了偏凉的温水进去。又按亮了浴缸里的保温按键。
等到饶子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景色给击倒。
安怡身上的病号服被她彻底的脱掉了,只剩下单薄的内衣还穿在身上,安怡的神志不清楚,想要脱掉碍事的内衣却总也不得要领。
饶子煜第一次感谢女性内衣的设计,让它不那么的容易脱下去。
安怡微微皱着眉,粉嫩的嘴唇嘟着,两只手奋力的与背后的扣做斗争。
她像是真的急了,直接就要把肩带拿下去,像是脱裙子一样的将内衣从上往下脱下去。
饶子煜万万不能让她真的全裸来诱惑自己。
他急忙打开自己的衣柜随意抓了一件白衬衫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安怡的身边,抬起她的双手套进了衬衫里,然后随手系了几颗扣子。
饶子煜将近一米八五的身高让他的衬衫穿在安怡的身上瞬间就变成了裙子,然后饶子煜发现这种要漏不漏的感觉更差了。
“子煜……”
安怡抓着饶子煜的手臂,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小猫一样的声音委屈的含着水,一双炽热的手透过衬衫烫着饶子煜的肌肤。
饶子煜屈膝半跪在安怡的面前,他冰凉的手直接捧住了安怡的脸。
安怡傻傻的笑着蹭上了他的掌心,像是不喑世事的猫咪。
饶子煜漆黑的眼睛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她看着安怡,然后说道,“安怡,你现在不清醒,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等你醒来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知道你很不舒服,你别怕,我会在这里陪着你,我们一起扛过这个晚上好不好?”
安怡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一样,依然用脸颊蹭着他的掌心,双手穿过饶子煜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饶子煜放开她的脸颊,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安怡的长发,声音被情欲烧的低沉喑哑,“安怡……安怡,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后悔。”
安怡抱紧了他的脖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饶子煜的后颈。
饶子煜就这这个姿势将安怡打横抱起,“哐”的一声一脚踹开了于是的门。
他将安怡整个人放进了温水里,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水温虽然低于体表,但安怡依然想要去追求身边这个男人冰凉的体温。
像是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遇到的绿洲,宛如生命的希望。
安怡伸手带出一串的水珠,她执着的抓着饶子煜,想要撕掉饶子煜身上的衬衫。
这个男人是她的药。
饶子煜的衬衫被她扯的崩开了一颗扣子。
白色的扣子咕噜咕噜的滚到了浴室的角落里,饶子煜也顾不上这颗扣子了。
他双手捂住安怡的双耳,用手肘撞开了淋浴喷头的开关。
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兜头浇下,安怡不安的想要躲开,可是饶子煜的两只手就像是钢铁一样,将她按在了水下,不让她动。
安怡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着饶子煜,这个男人的嘴唇崩成了一条线,眉峰皱起,他漆黑的双眼心疼又无可奈何。
安怡好像清醒了一些,她的意识自情欲中挣脱了那么一些。
“饶子煜……”
安怡的声音透过层层流水声,击打进饶子煜的耳膜。
她的眼睛无辜又惊讶。
长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她长长的睫毛上都垂着水滴,像是在哭一样。
“别怕,没事的。有我在。”
饶子煜两只手捂着她的耳朵,倾身靠在她的脸侧,他的声音这样的性感,安怡抓着他的双臂,她的内心是喜欢着这个男人的。
他漆黑的眼眸像是无星的夜空,他高耸的鼻梁像是巍峨的山脉,他单薄的嘴唇像是海与天的交接。
“饶子煜……”
这个男人构成了她的整个世界。
他身上薄荷混杂着焚香的气息,像是冬日莫斯科大教堂前的第一场雪。
他给她的城堡,他给她的水下世界,他给她的全部。
安怡忽而落下泪来。
这个男人此刻伏在她的脸颊边,枕着她的肩膀。
帮助她压在克制着自己炸裂的欲望。
“饶子煜……”
爱情是想要伸出却又收回的手。
“饶子煜……”
安怡一声一声的叫着饶子煜的名字,好像这个名字,能够让她维持哪怕一点点的清醒。
饶子煜不厌其烦的回应着,“我在。”
他不管安怡是不是能够听的懂,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已经麻木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