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看着黄桃的背影越走越远,王青才发现黄桃似乎真的根本就没有把他们两人给放在眼睛里,他们俩捡回了一条命。
最开始当然是庆幸,可是庆幸过后王青看向黄桃的背影的眼神里就满是怨毒,竟然敢看不起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王青脑海里才掠过这样的念头就猛然觉得心口一疼,低下头看去才发现柳州的右手竟然从他胸口穿透了过去。
王青眼睛里满是不解的看着柳州,不明白为什么黄桃明明都已经离开了,柳州竟然还会杀他。
不过当王青看到柳州毫不犹豫的把左手插进了自己胸膛后,王青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黄桃并不是放过了他们,而是一切都在黄桃的预料之中。
……
回到家,看着床上依然在熟睡中的齐修鱼,黄桃不由就是松了口气,齐修鱼没有出事就好。
齐修鱼似乎嫌身上的被子太热了些,猛然间把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不少,顿时露出了大片大片白皙的滑腻。
看着齐修鱼那诱惑无比的身体黄桃脑海里不由就是浮现出了之前的那一幕幕,可以说在之前那段时间里,除了最后一步还没有突破之外,他们两人已经做了能够做的一切。
而且如果不是突然之间被那两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的话,恐怕他们俩此时早就已经融为了一体。
脑海中的记忆外加眼前那巨大的诱惑,顿时就让黄桃感觉体内升起一股股的燥热,黄桃双眼火热的看着床上的齐修鱼。
体内的青木真气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也变得虚浮了起来,被压下去的酒劲在这一刻又涌了上来,黄桃只感觉脑袋一阵阵的眩晕,顿时就是天旋地转,然后一头栽倒在齐修鱼的床上人事不省。
喝酒误事。
这是黄桃昏睡过去之前脑海中唯一的一个念头。
……
这一觉黄桃睡的那是相当的舒服和踏实,自然的黄桃也就比齐修鱼醒的晚。
第二天一早,当齐修鱼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在床上竟然还有着一个人,而且两个人正以一种极为不雅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察觉到这一点后齐修鱼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那个敢占她便宜的家伙给一脚踹下去。
齐修鱼还没有动作,昨天夜里那一幕幕让人脸红耳赤的场景不由浮现在齐修鱼的脑海里面,虽然有些断断续续的,不过却也足以让齐修鱼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修鱼脸上不由涌上一股潮红,昨天夜里可是她刻意去勾引黄桃的,此时怎么能去怪罪黄桃。
“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看着身旁睡的如同婴儿般的黄桃,齐修鱼幽幽的道,然后一点点把黄桃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腿从自己双腿间挪开。
这一切齐修鱼都做的异常的小心,就是怕让黄桃醒过来,如果黄桃在此时醒了过来,齐修鱼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黄桃的。
毕竟昨天晚上齐修鱼可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迈出了那一步的,再让齐修鱼那样做,齐修鱼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有那样的勇气。
终于从黄桃的纠缠中脱身而出后,齐修鱼就已经是满脸的红晕,甚至就连脖子处都红了,身体和黄桃身体间的摩擦让齐修鱼感觉就如同过电般,齐修鱼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发出声音来。
齐修鱼毕竟也是个雏,而且整个人又十分的慌张,所以齐修鱼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的身体没有初次后的不适,而且躺在她床上的黄桃根本就是连衣服都没有脱的。
齐修鱼匆匆给自己套上一身衣服然后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又在客厅里待了一会时间,齐修鱼才逐渐恢复了正常。
齐修鱼给自己做了一顿早餐,把黄桃的那份给留好,吃过早餐,齐修鱼又站在房间门口痴痴的看了许久床上的黄桃,好似要把黄桃给深深的烙印在自己脑海中,或许这也只是她最后一次看黄桃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
当黄桃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齐修鱼的房间里面,黄桃先是一惊,然后发现身边已经空空如野,齐修鱼早就已经不在了。
黄桃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昨天夜里王青和柳州那两个人说的话,如同炸雷般在黄桃脑海里响起,让黄桃顿时一股脑的就是从床上爬起来。
齐老师坚持住,等我!
黄桃迅速的给自己套上衣服,拿上伪装,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黄桃看到了餐桌上的早餐和留言。
“我有事回去了,以后记得吃早餐。”
留言很是平淡,可却是让黄桃心中一颤,黄桃可是清楚齐修鱼要去做什么的,从昨天夜里齐修鱼的疯狂来看,恐怕在齐修鱼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死志。
黄桃风驰电掣的往昨天夜里王青两人提到的那个地方走去,不敢有任何丝毫的耽搁,害怕去晚了会发生让他后悔终生的事情,那绝对是黄桃不堪忍受的。
竹溪苑,坐落在千佛山下不远处的一栋风景秀丽的酒店,占地面积巨大,有着成片的竹林和一条条环绕着的溪水清澈无比的小溪。
由于风景秀丽,景色优美,这竹溪苑一向都是宾客络绎不绝的,可是这种情况在今天早上却稍微有了那么一些不同。
早上很早的时候通往竹溪苑的几个入口就已经全部被人给把手住了,只允许持有特定请柬的人才能够进入竹溪苑的范围,其他人一旦靠近竹溪苑的范围都会被一个个身材凶悍的黑衣人给拦回去,告知今天竹溪苑不对外开放,已经被人给包了下来。
能够进入竹溪苑消费的也都不会是普通人,听了那黑衣人的话自然是一个个乖乖的离开。
包下整个竹溪苑。
那些人自然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先不提包下那竹溪苑整个巨额的花费,而且能来竹溪苑的往往不是有钱人就是权贵,想要包下整个竹溪苑已经不单单是钱的问题了,肯定还要有权和势力,否则恐怕光得罪的人都要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