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意外怀孕
“别动,专心点。”含糊的说了一句,马上又是一个深深的吻,吻的我差点窒息。
“唔唔……”最终我还是放弃挣扎,胡乱挥舞的双手也从后面揽住他的腰。开始热烈的回应……
温热的大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最终停留在胸前“撕啦”随着衣料撕裂的声音。就觉身前一凉,雪白的皮肤已经露出大半。
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拱了上来,我“啊”的一声惊叫,人已经被陈光奕抱起,放在宽大的桌子上。
“不行……这里怎么可以……”
我慌忙就要往下蹦,却被桎梏在桌子上面动弹不得。
“刚说过听话的,别乱动,配合我。”
……
书房里的空气开始升温,我尽量控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撞的神情涣散。好像飞上了云端……
一室旖旎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激情褪去,神智逐渐恢复清明。
陈光奕紧紧盯着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深邃的眸子中散出危险的光芒,我感觉他随时还会扑上来!
我想用衣服遮住身体,刚刚弯腰还没等碰上衣物。整个人却是脱离了地球吸引力,猎豹一样的男人用单手就给我捞起来。
“啊……你放我下来。”
我实在是怕了,刚才激动的动作已经让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再来一次小命还不得还给他?
好在不是我想的那样,陈光奕抱着我,随手扯过他的外套给我裹个严实。然后走出书房像卧室走去……
刚刚放下的心重新提起来,我紧张的问:“你要带我去哪?想干吗?”
他什么时候穿上的裤子我不知道,不过精壮的上身露在外面。这个时候,我居然脑抽的数了数:八块腹肌!
我的小动作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好看吗?一会儿让你看个够。”
“不用了,看过了。”赶紧把眼睛闭上。
说话间已经进了浴室,陈光奕把我放进浴缸。拧开水龙头热水“哗哗”的流进浴缸。
“你出去,我自己洗。”双手环抱胸前,紧贴着浴缸趴在里面。
“好,我让张嫂准备点吃的去。”
说着出去了,好说话的像换了一个人。
陈光奕离开,我马上冲出来把卧室的门锁上。这才放心的回到浴室美美的洗了一个澡!
身上遍布粉红色的草莓印,我皮肤很白,按一下就是一个印记,半天都不消退。
回想起刚才的激烈我就面孔发烧,热的很。最开始还忍着不发出声音,后来就不管不顾的叫……
天呐,那么大的动静楼下都听的见,没脸见人了。
把头埋进热水,我把自己淹死算了。但只坚持了三秒钟就从水中冒出头,“呼哧呼哧”直喘气。
不行,我还是厚着脸皮活着吧,这也太难受了。
陈光奕给我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滋味说不出的美妙!
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昨夜一夜没睡,白天累了一天,刚才又进行一场猛烈的运动。
洗过澡就想倒床上……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陈光奕,睡意顿时全无。
他坐在我的床上,指指桌上的食物:“不是说过给你送吃的吗?大惊小怪。”
“可是,我刚才明明锁门了啊。”
又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我,学着我的口吻:“可是,你不知道门锁的标配叫钥匙吗?”
然后示威般的扬扬手里的钥匙。
“喂,这是我的房间。你懂不懂礼貌?”
我气的直跺脚,不好,浴巾掉了……
急忙捡起来掩住胸前,却发现人家根本就没看我,而是自顾自的吃上饭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才发现晚饭没吃。
“算了吧,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然后坐到陈光奕对面食不言了。
一大碗的面条全部吃光,肚子终于饱了。刷牙洗脸,然后终于跟床来个亲密接触。
头碰到枕头的一霎那就睡了过去,睡着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来到一个河边,四周全是芦苇荡。
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毛茸茸的芦苇花划的脸上,身上痒痒的……
“阿嚏”我打个喷嚏醒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想都没想抬脚就踹,腿却被一只大手压住:“下脚够快的啊?”
听出来了,陈光奕。
“你怎么还在我房间?”不自觉的把被子往上拽拽,把山峦盖上。
黑暗中男人的目光发出深幽的光:“我想起来有事没说。”
“你说。”
“我这几天荷尔蒙分泌旺盛。”
……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某个荷尔蒙得到释放的男人早已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床头上仍然放着一盒紧急避孕药!
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混蛋。”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全特么的是自私自利的玩意。
只顾自己舒服,舒服完了还不能有麻烦,他才不会管药物对女人的伤害呢。
多亏我不能怀孕用不着吃这东西,听说这种紧急避孕的药物对身体伤害极大,而且一年吃它不能超过三次。
我特么居然还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的鬼话,愧疚的不得了。说我只想到自己,他还不是一样?
顺手把药盒扔进垃圾桶,然而在跌落的瞬间我却突然想到一件事:这月大姨妈迟到了十来天!还没到!
我的例假一向很准,从来没有迟到早退的现象。那这么久没来说明什么?难不成我怀孕了!
申母一直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我就以为自己真有问题。但是戴秋曼的孩子也不是申和通的,那是不是表明……
有问题的不是我,是申和通。
急忙出去买验孕棒,一口气买了十根。回来一根根验过,十根全部显示我怀孕了。
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我还没有准备好,他的出现打我个措手不及。我是要还是不要?显然他是不受父亲欢迎的,而我跟陈光奕只是契约关系,契约结束后就路归路,桥归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