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联姻没有爱情(1/1)

023联姻没有爱情

唯一听到权翊冷冽的嗓音,脚就像生了根似的,自主的停下,她把嘴里的吐司拿下来,忐忑的看向权翊,“姐夫,有什么事?”

“吃了早餐再走。”权翊不冷不淡,没有看唯一,就像是下一道命令,她也违抗不了。

唯一盯着楼上,也不知道唯乐什么时候下来,如果唯乐在,她还有勇气和权翊待在一起,可现在她有点恍惚,“我要迟到了,在路上吃也一样。”

“就算天塌下来,你也得坐下。”权翊不管她的借口,薄唇吐出的话不带任何感情。

最后唯一抵不过权翊的强势,只能抬步走到桌边坐下,让女佣准备一份早餐和他一起吃。

唯一坐立难安,偷偷的瞄了权翊一眼,他和平常没有两样,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甚至多说一句话都显得没有档次,从始至终只有她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难受了这么久。

有时候,唯一在想,权翊把唯乐放在什么位置,又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他就不担心唯乐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既然不喜欢唯乐,为何要娶她,没有爱情的婚姻真的能够长长久久吗?

唯一看不懂权翊,也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做出那些事情,明明唯乐是他的妻子,她只可以是他的小姨子,最后变成了这样不伦不类的惨状。要是那天没有送西装就好了,可能她和权翊之间不会有任何交集。

权翊用完餐用纸巾擦了擦嘴,没有快速离开,继续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唯一是想等他走的,可眼前这个情形他是不准备走的意思,所以她等不了了,快速的用完餐就准备离开。

权翊也在这时起身,斜眼看了唯一一眼,又淡漠的让明城给他拿文件包去公司。刚好唯乐走出卧室,在楼上要走的权翊,欢快的道,“权翊,你就用完早餐了。”

唯一看到唯乐从楼上下来,还有动身的权翊,紧张得拽紧手指,又朝着唯乐问声好离开别墅。

唯乐过来给权翊整理西装,已经提前做好权太太的责任。

权翊也不反感,任由她摆弄,不过问,不做声。

转头看向外面的小身影,权翊不急不慢的道,“我上班了,你好好在家。”

话罢,权翊迈着长腿离开了权宅,浑身上下散发的矜贵无人能转移目光,包括还未作为权太太的唯乐也迷恋的看着他离开,久久无法回神。

唯一在路上就被权翊叫住,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打开车窗,权翊那张冷漠的出现在她眼前,淡漠的道,“上车。”

唯一咽着口水,和权翊待在一起需要勇气,这刻也一样。但逃不过他手掌心的唯一只能好好乖乖听话,坐进了令人窒息的车内。

好不容易熬到了医院,唯一下车,可车门却打不开,她转头看向权翊,权翊也在看着她,却迟迟不动声色。

“姐夫,医院到了。”唯一冷淡的说道。

权翊眸色变了变。

唯一迟疑了一下,睫毛微颤,握紧手指,又忐忑的道,“姐夫,请你对姐姐好一点,她开始怀疑你在外面找女人了,如果继续下去,她会发现,所以能不能求求你,别再让姐姐伤心了。”

权翊习惯性的转动戒指,探究的目光盯着唯一,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可在唐靖陆面前不一样,现在居然开始教训他来了。他唇角勾起一抹嘲弄,最近太关注她了。

既然都这样了,他也不介意再多一点。

“你管好你自己,比什么都来得容易。”权翊讥诮的道。

唯一堵得说不出话来,看着权翊那张无情冷漠的脸,找不到任何的希冀。

“每天晚上按时回家。”权翊收回目光,让司机打开车门。

唯一下车后,头也不回,她总得想办法离开权宅,离开这个束缚着她的牢笼。

权翊盯着唯一离开的背影,纤细的身材仿佛有一股魔力一样,他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这种兴趣也不介意保持下去。

权翊又转移目光,淡漠的道,“从今天起,唯一所有行踪,必须向我汇报。”

“是,权先生。”

继续做秦墨小跟班的唯一还算轻松,秦墨为人幽默风趣,很少抬架子,对唯一也不错。可是他比其他人都要八卦,从唯一进来起就不停的问她和权翊之间感情有没有发生变化。

唯一被问得很烦,主要是秦墨问得太直接,就好像看透了她和权翊的来往。

“小徒弟,你这是什么德行,难道是权翊床上功夫不好,满足不了你?”秦墨笑得一脸狡黠,又继续说,“我跟你说,权翊和我十几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我还真的没看见过他有过女人,功夫不好是理所应当,要不这样,我去给他扎一针,保证晚上生龙活虎……”

“师傅,他是我姐夫,我和他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你能不能别问了。”唯一听到权翊二字就一脸厌烦,她在权翊面前不反抗,是因为姐姐,在秦墨面前她根本不想听到权翊的名字。

秦墨摸了摸鼻子,碰到灰的感受就像是冷水浇灭了他的热情,不过他不介意,又说道,“你是介意他那个未婚妻吧,如果真的结婚了,他也不可能完全守着未婚妻过一辈子。”

唯一僵硬了,回头看向秦墨,“你为什么这么说。”

秦墨差点忘了,唯一是权翊的小姨子,讪笑道,“权翊不是那么容易被摆布的人,权老爷子为了打压他的势力选择了唯家,只要打破这层关系,你姐姐也只能算是炮灰。”

唯一第一次听到这种消息,顿时吓傻了,如果秦墨说得没有错,那么权翊根本就不在乎唯乐,他娶妻只是一个摆设!他们的婚姻是一场儿戏。

可是,姐姐已经动情了,她对权翊是真心的,这怎么可以。

“师傅,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唯一整个人像是浸在冰窖里,越想越恐惧。

秦墨放荡不羁惯了,也没想过隐瞒什么,但唯一这神情,看来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体会。”

唯一心紧了几分,又半信半疑的道,“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和权翊是兄弟,不应该帮他隐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