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莎嘟嚷着嘴儿,紧紧地皱着眉头,“你说的是哪一方面的?”
“当然是那一方面的啊!还能是哪一方面?”
“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你们别费心思了。”罗莎莎气呼呼地说着。
然而,于以彤掩嘴笑道:“哎哟,我问的不是这一方面,我问你的是那设计得如何了?”
尴尬之余,罗莎莎只得咳嗽几声。
“于总监请放心,已经设计完毕了,一会儿就整理给你了。我没事了,要告退了。”说完,罗莎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办公室是。
然而,于以彤喊叫道:“等等,你还没有交代完?”
转过身,她双眸看着于以彤,“于总监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哦,可以好好地了解了解他,我感觉到了他好像有在改变!嗯!”
没有回应她,罗莎莎只是转身走开了。
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之后。
这句话一直环绕在她的脑海里,思绪不断地重复着。
改变?
他改变了吗?
她从来都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
在她的记忆里,他就是这么的一个人。是不是在改变,似乎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吧!她并不想将他归纳入她考虑的范围内。仅凭着他有前科,就让她秒杀淘汰掉了。
若是朱铭宇知道她内心里的想法的话,估计该要蹲在厕所里哭泣了。
整理了东西之后,她将设计稿重叠好,拿到了办公室里给于总监。
一切任务完成之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要这一批的设计稿若是通过的话,除了版权可以获得一笔,还可以在年终的时候奖金多拿一些了。这些钱若是一到手的话,会给她的家庭负担减少不少的。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好了许多。这些年来,背负在她肩膀上的重担简直是太沉重了。所幸的是,后来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而且很顺利。
想着这些事情的她。却情不自禁地脑海里浮现了朱铭宇的身影。她为何会看到他的身影。明明自已想要远离他的。可是这个男人却像一个缠人的梦魔一样,老是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个人有自知知明。自已的身份与朱铭宇的身份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
两个人身份差距着的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所以,她不仅仅要有自我认知,还要学会知足。对于他,是高不可攀的。她不想让自已活在争斗的生活世界里。为了一个男人。与好几个情敌争斗着你死我活。
她最想要的是踏踏实实地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要有争吵,也不要有抢夺。只要这样平平静静的就好。
这或许是她自已在做梦着吧。梦里总是很美好。可是,现实总是很残酷的。
现在,她得为自已的未来好好地做规划。赚到钱以后,将爸爸的债务给偿还了之后。有了稳定收入的话,想要在市区里买一套房子。还有存一笔嫁妆。她总得嫁人的嘛!所以,应该为自已的后路着想。
只是,爸爸的情况,就怕到时候偿还了之后,还是会重蹈覆辙上演。倘若真的出现了这种事情的话,那么她一辈子都会活在黑暗里的。
祈祷一切都会顺利吧!
快接近十月了。
而这个时候,有了一个超级好的消息传来了。
范晓虹就快要生产了。
身为她的死党,外加好友闺蜜的她们,怎么可能不在现场呢?
范晓虹在产房里等待着。她从来都不知道顺产宫缩竟然是这样地令人难以忍受。那种感觉像是便秘不出来的频率不断地重复着,而且时间距离也在逐渐地缩短着。
“不行,不行,我得跟医生说我得剖腹。”范晓虹这个时候能够说出平顺的话来,都是因为宫缩停止了。但是不到二分钟,宫缩又来了。然而,刚刚医生来检查,并且咨询了情况。说她这种情况还不是很有规律,得等到宫缩疼痛的情况,间隔的时间规律了,而且短了,那才是快要生产了。叫她再等等。
等,再等下去。她觉得她的体力会透支。人会虚脱,要死了的感觉啊!
于以彤握紧了她的手腕,给了她力量,“听着。晓虹,你要忍着。看看我,我是过来了。我是二个孩子的妈了。我也是顺产的。一切都会过去的。顺产也就那个时候宫缩疼一下,很快生完之后就一点儿也不会痛了,而且你还会觉得像是被解放了一样地轻松。”
范晓虹整个人都觉得快要窒息了。怎么会这么地疼。生个孩子竟然差点要了她的命。而且现在还没有在生,只是普通的宫缩。旁边的机台显示着像股票的曲线有高有低的。
据医生所说,才不到二级的疼痛。丫的那得达到几级的疼痛,才是极限哪!她觉得自已快要熬不住了。体力消耗得太快了。徐杰森那男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过来啊!
光是这么盯着范晓虹冒着汗的额头,这种疼痛,真的好可怕啊!以后她可要怎么办哪!只是庆幸的是,她现在还连个男朋友都没有,颜控的她,想要有个结果,有个老公,估计要很难很难了。哎。
对于罗莎莎来说,生孩子是伟大的。
“挺住,我相信你能够忍受得住生下宝贝孩子的。”罗莎莎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额头。
“看来,还是你懂得安慰我。不过,我想我是熬不过去了。我老公人呢?怎么还没见着人影。”范晓虹咬着牙,说话的声音是有气无力。
这时,门外匆匆来到了一行人。
进入房间里的人正是徐杰森。
当范晓虹瞧见了老公到来,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是,随之而来的阵痛又开始折磨着她了。一看到老公,她感觉自已更加地忍受不了疼痛了,更加地觉得委屈了。
徐杰森一踏进门,身后婆婆也跟进。
“天哪,晓虹,你得忍忍,需要什么东西,跟妈说一下。别委屈了自已。”婆婆握住了晓虹的手,亲切地说道。
只是,越是这样子,她越忍受不了为种疼痛,感觉自已有些小小矫情。刚刚大家都还不在的时候,她可是闷哼着,闭着眼睛,对付着每一次的阵痛,也感觉应付得倒是轻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