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姜泰之冷笑不已,“我黑虎堂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了?!”
“我们国安做事,也轮不到你黑虎堂来质疑!”李崛态度十分强硬,“所有人都给我上,把他们全给铐起来!姜堂主,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光凭你们在这里聚众闹事,就已经触犯了法律,我们国安有权请你们回去协助调查!”
话音一落,李崛身后的一大帮人立刻冲了上去,一个个拿着手铐,持着武器,准备带回黑虎堂这些人。
秦蓠拿着手铐走向江洹,见到江洹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似乎没什么异动,心里疑惑的同时更是俏脸冰寒,走上跟前就咬牙切齿道:“这回你死定了!你杀了这么多人,这次就算是老天爷也救不了你!你就等着吃一辈子的牢饭吧!”
江洹眯了眯眼睛,手指了指地上一大帮黑虎堂成员的尸体,“你说他们?一群道上的人,本来就是坏人,杀了也就杀了,我杀了他们还是为民除害呢!”
“你!”秦蓠大怒,这混蛋居然能说出如此冷血的话来!
“你觉得这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得跟你们好好聊一下了?”江洹似笑非笑。
“哼!”秦蓠怒极反笑,目光冷厉地盯着他,“你以为这些人就算是坏人,你杀了也能平安无事?杀人就是不对!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我告诉你,你的事上头早就已经盯上了,上头早就把你当成危险分子来对待了!你觉得上头会放过你这个危险分子?”
江洹突然嘴角一扯,“嘿嘿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容恐怖而阴森,甚至十分夸张地捧着肚子,像是听到了十分可笑的笑话一样。
这阴森的笑声,犹如一股阴风,让在场的人瞬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全都不寒而栗,刷刷转头看了过来。
“你笑什么?”秦蓠眉头一皱,心中觉得不安。
江洹嘴角一咧,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秦柔身上,若有所指地说道:“难怪你们会知道我的事,啧啧,秦队长,没想到你还有这层身份呢!当卧底和奸细很快乐吗?如果白总知道身边安插了你这么一个人,她会怎么做?”
秦柔俏脸微寒,“臭混蛋!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这一次插翅难逃!”
“哦?秦队长知道我什么了?”江洹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
“我本来就觉得你身手这么强,进入天南公司另有企图,现在看果然是这样!”秦柔咬牙切齿,“你杀了这么多人,现在国安早就盯上你了,你这次死定了!”
“是么?”江洹嘴角一扯,脸上的笑容在下一秒骤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恐怖的阴霾!
冲天的杀气从他身上爆发开来,如同滔天的海水,滚滚蔓延!
“既然上面的人想要弄死我,那就没得谈了,多一项罪名少一项罪名,恐怕也就无所谓了吧?”他的话犹如恶鬼的哭嚎,让所有人通体冰凉,忍不住倒抽寒气。
“你……你要干什么?!”秦蓠脸色大变。
她的话刚说完,江洹的目光直接锁定了那四名虎卫,四名虎卫顿时感觉到一股骇人的杀气直逼而来,那恐怖的杀气几乎让他们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好!”李崛心里咯噔一声,他第一反应就是江洹要动手杀了那些虎卫!
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在李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江洹直接身体一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哐当!”当下一刻江洹出现的时候,他犹如一个鬼影出现在了那几个虎卫面前,挥起拳头狠狠朝着虎卫的胸口上砸了过去。
“砰!”那名虎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情况,下意识双手往胸口一挡,拳头狠狠猛击在他的手臂上。
“咔嚓……”似乎有种像是骨骼断裂的声音,从虎卫的手臂上惊响而起。
虎卫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他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要被那巨大的力量给碾压得几近粉碎!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江洹居然毫无征兆,说出手就出手?
他还有没有把他们的警告放在眼里?!
其他几名虎卫见到江洹居然率先动手,赶紧挣脱李崛等人的控制,来到那名险些被杀的虎卫身边,一脸阴沉地盯着江洹。
“混账!我们不动手,你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一名虎卫面部扭曲,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江洹皮笑肉不笑,“虎卫是吗?来吧,我要看看你们有几分能耐。”
虎卫们一个个脸色难看无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江洹居然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羞辱!
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几个虎卫心头,如果他们再这样下去毫无作为的话,以后还怎么在雷虎会混下去?
秦蓠大怒,怒视着江洹,“江洹!你想干什么?!又想大肆杀人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江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姜泰之找了这么几个人来,就是想要把我埋葬在这里,我难道任由他们动手却不还手?这几个人送上门来,我自然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哈哈哈!”几个虎卫顿时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听到了吗?这个小子连你们国安的人根本都不放在眼里,他已经丧心病狂,成了一个病态的杀人恶魔!这样的祸害,还是我们虎卫把他埋葬在这里,免得祸害人间!”
秦蓠冲上来,举起手枪指着江洹,“江洹,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杀人!你这是犯法!立刻给我束手就擒,给我停止你丧尽天良的行为!”
女人眼里满是愤怒,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无力,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做出让她无法容忍的事!
她简直恨不得立刻开枪杀了他!
江洹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丧尽天良?秦蓠,你的世界太单纯也太理想化,你所看到的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千万分之一,你还不配跟我谈所谓的法律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