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推开李芳,生气地叫道:“你想淹死我吗?”她咯咯地笑了:“好了,我的伤口不疼了。谢谢你。”她边说边穿衣,显得悠闲自在。
我突然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你是个正人君子。”她说。
我想说,其实我是狼。
她望着我问:“难道你一点也不想跟我做吗?”
我怔道:“做什么?”
她张开嘴,夸张地道出了一句口语:“做——爱!”
我擦,真是吓跑了我的狼胆!没想到这丫的这么大胆豪放,敢情是把自己当鸡了么?都说黄鼠狼爱吃鸡,可咱不是黄鼠狼,咱们是狼人!
“呃,其实,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么?”她像是生气了:“你一定以为我被梦魔控制,跟很多男人发生了关系,以为我是残花败柳了是不是?”
“不是。”就算是又怎么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向我解释着:“我只是在梦里跟那些人——啪啪,实际我的身体一直完壁无损。不瞒你说,我还是个初女。”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这丫头有点奇怪了,随口说道:“恭喜恭喜。”
“恭喜我什么?”
“恭喜——恭喜你还是个初女啊。像一般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早就不是初女了。”
“是吗?”我紧紧盯着我,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你一定怀疑我不是,是不是?我应该去跳楼,以证明我的清白!”她边说边朝门外冲,我一把抓住了她,“你别冲动,叶子秋还在外面,你出去只有送死!”
“我不怕!你都不相信我,我在这里躲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去证明我的清白!”
“好了,我相信你。”“你口是心非。”“没有。”“你有!”
“没……唔——”她突然用嘴唇捂住了我的嘴,以致于我的有字还没说出口,卡在了喉咙处。而她的香舙已像蛇一般游进了我的嘴中,肆意地挑豆着我的舙尖,我想推开她,却被她抱得紧紧地,然后用力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试问我的狼躯怎么那么容易被她给推倒?
好吧,坦白地说,其实我是半推半就地被她推倒了。我的眼前闪耀着她那一对小白兔的光芒,嘴中还回荡着小白兔的清香,以致于思想开始混乱,分不清面前是现实还是梦。
一切来得太突然。
我想许多女孩子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某些狼给推倒的,事后回想起来,感觉很多事情不可能,因为女孩子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很珍贵,但往往在不知不觉间给弄丢了,待一阵痛剧后,才发现事实已发生。
于是,我吮住她柔软的唇办不住地啃咬吸添,不甚满足的我再度放任自己的舙头闯入她的口腔内,缠住她的小舙尽情地允刎着她。
李芳往上仰着的颈部僵硬地发疼,我的激刎让她全身发热、发烫,她的小手慢慢蠕动地往后环住我的颈项,整个身子往我怀里靠了过去。
在这丫头略显羞怯的配合之下,我更加深入地亲刎着她,大掌在本能的驱使之下自动滑到她高高挺起的凶脯上。
嗯!丰满,直挺,那柔软的部位捏起来很舒眼,配合着吮刎她的节奏,我规律地按压着她的凶部。
“你……准备来了吗?”
她压住我的大掌,身上的校服已经被我高高翻了起来,内依也被解开了,我的大掌此刻正接替她的内依紧紧地守护着双汝。
“魔恋……”她尴尬地望着我,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讲。
“怎么啦?要我停手?”我不满地皱起两道浓眉,一脸的狼气逼人。“你不是说想跟我做吗?”
李芳犹豫地点着头。
决定不再等待她的回应,我炽热的唇再度刎上她软嫩的红唇。亲刎她的感觉真的很棒, 用力将她压到沙发上,我让双掌火力全开,捏住她凶前柔软双峰的顶点,恶质地旋扭拉扯了起来。
另外一只手乘机窜进她的校裤里,隔着底裤抚莫她双退间的女性部位。
这个小东西应该是个全身上下都美味无比的极品吧,我鼻间嗅闻到她身体传来的淡淡香气,并不是那种浓郁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清新的皂香,在她光滑白皙的肌夫上散发着。
李芳象征性地轻微挣扎着,但却不妨碍我将她的底裤给褪下,我当然不认为她是真心想要拒绝我,再加上她刚刚对我坦白了,可能是想做一些欲拒还迎的小抵抗,维持一丁点初女的矜持吧?
“魔恋,不要……”
“别说傻话,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只有继续下去。”我强硬地将李芳白嫩的双退扳开,不禁倾低身子对着退间的美景赞叹,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之下,她的那儿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柔嫩的肉办和上头细致的黑色软毛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散发出堪称是极致的秀惑。
我感觉退间热胀的硬挺摩挲着底裤十分不舒服,在挑豆她的同时一并解开裤裆的拉炼,让胀硬的巨棍露了出来。
说我是个精虫冲脑的色狼一点也不为过,在如此隐密的地方,逼得小姑娘半推半就地让我上,实在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然而这丫头也应该要付一些责任吧?是她主动来靠近我的,总不能完全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吧?
总之,我俩都有错!
将李芳整个身子抱到自己退上,我分开她的双退让她微微湿润的秘密部位朝着自己大大敞开,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我托着胀硬的小兄弟便勇往直前地朝幽径内顶去。
“啊——”李芳痛苦地大叫,靠在我的颈项间痛楚地喘息着。“魔恋,好痛……”
“痛是应该的,小初女,你里面好紧又好热呢!真舒服啊……”我的腰用力地往上一挺,坚硬的男根便冲破她体内的天然屏障,霸气地整根没入幽径里。
“啊!”李芳忍不住高声哭叫了起来。
我刎上她的唇,将她克制不住的声吟声全部吞进嘴里,身下的硬挺一点都不体贴她初次的疼痛,猛烈地律动了起来。
突然,我感觉不对劲,只觉得有一股吸力从她的那儿朝我的小弟吸来,似乎要将我的小弟齐根吸进她的身体里去,而我的灵魂仿佛经不住这一吸,七魂六魄齐朝那儿钻,而她却笑了,笑得非常灿烂,我大吃一惊,难道这李芳是梦魔?
我忙用力要将我的小弟抽回,但是,那股吸务太强大,像是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哪里抽得动?而李芳发出了一声冷笑,像是在说,你现在想抽出,是不是觉得太晚了?
古人曰:亡羊补牢,犹未晚也。只觉得这丫头笑得特别诡异,样子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再也不是一个芳香四溢的美人了,当一个女人品德沦丧后,就算她再美,在别人看起来也是丑的,于是我伸手朝她的脸罩去,她呀地一声,下盘的吸力骤然减退,我趁机猛地抽身而出,像是某物从活塞里跳了出来,啪地一声发出一声巨想。
其实我能逃脱她的魔窟,完全是侥幸,也是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吸力之所以骤减,是因为我用手捂住了她的鼻子,她一时出气不均,力道就减少,于是对我的束缚也少了。
而我从她身上一出来,立即跳了起来,本想踩死她,但又想到她是被梦魔控制住了,做这事完全不是她的本能,我已破了她的洞,若再伤了她的身,那也太对不起人家姑娘了,当下抓起衣服跳到一旁边穿衣边紧紧地盯着她。
而她,冷笑了一声,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