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是不是想太多(4)(1/1)

“怪你自己不早说!我哪知道你要回香港?”丁瑢瑢开始后悔,并且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是明君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我是老板!我要去哪里,不需要提前向你汇报?你身为助理,只管跟着就是了!难道我每次要去哪里之前,还需要先征得一下周美美的同意吗?”

“我......我没有港澳通行证!”呼呼!总算是让她想出一个绝好的理由!她没去过香港澳门,从来就没有办过港澳通行证!手续不全,怎么可能让她过关?

明君墨瞪了她一眼,也不言语,就直接奔到台前,交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证件,换了登机牌,回到她的眼前,抓住她去过安检。

“喂!就算香港是中国的地盘儿,那也是资本主义的地方!我没有通行证,你要怎么带我过关?让我游泳过去吗?偷渡呀!”丁瑢瑢甩他的手。

两个人在安检那里扭起来,拦住了其他旅客的去路。明君墨将一直所在他手里一份证件展开,举到她的眼前:“小姐,看清楚!你的港澳通行证!别在这里丢人!你这哪里是工作的态度?”

丁瑢瑢看了一眼,天哪!果然是她的港澳通行证!他什么时候办的?这东西不用她亲自到场也能办出来吗?

已经有旅客在后面抱怨了:“到吵架回家吵,在这里吵什么?挡别人的路!”

丁瑢瑢劈手就去夺通行证,明君墨手一闪,就躲过去了。然后他拉起她,过了安检,找到登机口,正赶上登机的时间!

他是算好了的,不给丁瑢瑢任何犹豫和反抗的时间。前天晚上送她回去后,他一夜没睡,想了许多。他给自己一个结论:杨倩宜之后,他再没有过如此动心的感觉,对于丁瑢瑢,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她现在排斥他,是因为她不了解他的生活。他要带她走进他生活的世界,认识一个全面的明君墨,也许她就能明白他也有束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他生活的源头不在D市,因此他决定带她先到香港!

他也知道自己骗她不对,可是如果他此时不霸道,就会永远地失去她。她要结婚了,他没有时间了!

丁瑢瑢几乎是被他劫持上了飞机,刚一落座,他拿出手机:“给你妈打一个电话,告诉她你要出公差。”

“我......”丁瑢瑢还是想下飞机。

“工作工作!这是你的工作!你要拿出工作的态度来!”明君墨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心里不安,就表现出格外的暴躁来!

他怒了,丁瑢瑢倒是被他震住了。她想了想,给丁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丁妈妈她要出差几天,因为事情紧急,匆忙跑了出来,在飞机上打的电话。

丁妈妈听说人都在飞机上了,也只能叮嘱她小心,再没说别的。

飞机起飞后,丁瑢瑢转头看着明君墨,他靠在座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她越想越不对,推他:“你醒醒!我有话问你,今天这件事是不是你计划好的?”

明君墨没有睁眼,只是低声说:“计划什么?我又不是人贩子,再说你又不漂亮,也值不了几个钱!你放心好了,做好你身为助理的工作!我不会卖了你的!”

“那为什么背着我办通行证?为什么不把通行证给我?”不仅仅是通行证,连她的身份证一并被他扣下了呢。

“周室长临走前给你办的,她要把她走后的工作安排好,她做事很有效率的,不像你拖拖拉拉。她在出入境管理局有熟人,拿了你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很快就办好。至于为什么不给你......你这个人很任性,拿了证件跑了,剩下我一个人当光杆司令吗?”

其实明君墨的解释很牵强,但是丁瑢瑢已经在飞机上了,她又不能跳下去。她嘟囔道:“跑什么跑?钱都没带!什么都没带!”

“到了香港,缺什么你只管买。”明君墨只说了这一句,又歪过去睡了。

丁瑢瑢坐在那里,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过虑了。他还能把自己卖了?不就是回香港照顾一下他们家的三老太太吗?在他爷爷的眼皮子底下,他更不敢怎么样了。

心稍一安稳,胃就开始闹腾。

昨天拔牙,晚上她就没吃东西。今天早晨只喝了一杯牛奶,到现在胃已经饿抽了。她揉着胃,苦着脸,琢磨着一会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明君墨其实根本就没睡,她像不安的虫子一样在他旁边动来动去,他就偷偷地把眼睛启开一条缝隙看她,见她一只手扣在胃上,一脸的痛苦,估摸着她是饿了。

他叫来空姐,问人家可不可以送一份餐。其实还没有到餐点的时间,因为他们是头等舱的客人,空姐还真就给送来了一份吃的。

丁瑢瑢怪不好意思的,才刚上飞机,人家或看书或养神,或者小声地聊着天,就她端着一个餐盘,像是难民一样。

她实在是饿了,但飞机上的餐点却不是为她这个拔牙的人专门准备的。她喝了汤,勉强用左边的牙齿嚼了几口饭,就感觉拔牙的地方更疼了。

明君墨见她没吃几口,就从她的手里端过餐盘,将她剩下的食物全都扫光了。

这种举动太过亲昵,丁瑢瑢瞪他。他喝了一口水,说道:“你以为就拔牙的人可怜呀?伤心的人更可怜,我也有两顿没吃饭了。”

见丁瑢瑢要发作,他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是因为工作没做好,所以才伤心!只谈工作!我没忘记!”

他真一句假一句,丁瑢瑢也拿他没办法,干脆闭上眼睛睡觉。多奇怪,这两天她在自家的床上都睡不安稳,这一会儿往座背上一靠,片刻功夫就沉入了梦乡。

等她睡着了,明君墨就叫来空姐,收了餐盘,转头专注地看着她的脸。

瞧瞧这张肿得歪掉的脸,他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她既不温柔又不体贴,难道他是受虐型的男人?他到底要怎么对待她,才能换来她的心好像他对女人惯用的方法,在她这里全不奏效,他都三十岁了,还要重新学习谈恋爱吗?

见她睡得一歪一歪的,他伸手扳过她的脑袋,放在他的肩上。她睡梦中终于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满意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沉入了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