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鹫宫是建在半山之上的,宫门很大,从外面看上去特别气派,而里面的宫人清一色的穿着白纱。
葛宗主这灵鹫宫由于是女宫主,所以里面的弟子也全部为女弟子,听着和峨眉山有些相似,不过灵鹫宫可不是什么正派,这个宫主据说当年还是一位练邪功的女人,后来,受了上一任宫主的恩惠,当了这里的弟子,最后才爬上了职工组织为,想来也是有些手段的。
当我们进入到灵鹫宫之后,我也没有心思去去观看宫主为我们准备的舞蹈,此刻我只觉这里会有隐世家族的人出现,说不定连我本家的人也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各位道友,老身来晚了,招待不周啊!”
歌舞进行的差不多的时候,然后响起了一声温柔而又霸气的声音,我直接听着这个声音,觉得肯定又是一个女强人,到那声音的主人出来的时候,我的想法果然没错。
那宫主围着面纱看不清什么模样,只是眉间的一抹朱砂痣衬得那双丹凤眼特别勾人,眉眼深邃,是西北人的标志性特征。
她穿着一袭蓝纱裙,头发被挽成了一个发髻,简简单单却又不失利落清爽。
她从帘外走出来的时候,许多人看得都是一惊,一些壮汉该是看得流了口水,她的身子确实不错,胸前的圆润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而他也丝毫不遮面,直接将那衣服拉到半圆的地方,就这样直接的走了出来,一些女道友嗤之以鼻。
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只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气,那个香气是我说不上来的味道,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更是一种血腥之气,而那气味却又非常淡,淡地仿佛让人闻不到,在加上一丝甜橙之味中和了起来,竟然让人感觉有点昏昏欲睡。
好一个勾人的妖精!
我此时的身份是葛宗主的门客,我站在一众下人之中,看着并不显眼,然而她却向我这个方向望过来,眼睛就是那么随意的一瞥,这让我有些心惊,她的眼神刚才就是看我的?!
她没有说什么,在台上说了几句体面的话之后就开始进入了今天的主题:“我很感谢老天爷,将我丢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又再一次重回到我的身边!”
说完从帘外走出来一个少年,那少年目光冰冷,身穿一袭白衣,身材瘦削,有种翩翩少年的感觉,只是,他如今年纪尚小,那粉雕玉琢的脸上还有写满了稚气。
而这少年待我看清他的容貌之后,我却感觉五雷轰顶一样,这个少年竟然就是,我在秘境之地里见到的那个小男孩,这不会真的那么巧吧?
而事实确实如此,因为我看到了跟随他一起的那个独眼男,就信了,他依旧是背着一把剑,面无表情的跟在那小男孩的后面。
小男孩直接走到那女宫主的身边,看也不看大家眼睛发直直的看向我,嘴角扯起了一身若有若无的笑,那笑意让我心里一凉,没想到我们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
那么此次隐士家族护送的少主就肯定是这个小男孩了。
所以他才知道,我在秘境之地里寻找隐世家族的事情,那么他是否知道我寻找的就是张氏家族呢?
不过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在想,这悬梁上的某个黑衣人,他肯定知道。
每一个大点的宗门,都有自己的暗卫保护,而这灵鹫宫也不例外,在场除了几名侍卫之外,悬梁上的暗卫也不少。
在跟众人寒暄了几句之后,那小男孩便退下了,我这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蓝子枫。
名字听起来很成熟,其实他的人一样很成熟,不过这只有我知道罢了
我实在不适合这种觥筹交错,跟葛宗主打了声招呼之后,我便来到了后院之中,不只是想出来透透风,也更想看看这灵鹫宫到底会不会遇到我熟识的人。
我如今已经是伪仙境界了,完全可以凭借,气味来寻找我想要找的人或者东西,而且现在灵敏度也得到了提升,五十米之外的声音我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我站在一片荷塘之上,望着里面游动的锦鲤,不由得有些出神。
突然太阳光向我这边一刺,一道银光闪过,我身子向后一躲,一把剑从我的眼前,直接划过。
我转身看向那个要刺杀我的人,他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但眉眼间有一道刀疤,那条刀疤的样子,跟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极为相似,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莫非这个人是?
那个刺客并没有给我多少思考的时间,见我躲开了他的自杀,在短短的惊愣之后,便又是一剑向我刺来。
我闪身躲过,并没有出手,我问道:“我和你无缘无仇,你为何要追杀我?
那个黑衣人没有回答,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剑向我刺来,我每一次闪躲,他的攻势变更猛。
这些攻势招招致命!
这个人是要我的命,难道,他不认识我了吗?我懒得跟他浪费时间,直接一把扯掉他的面罩,露出了那张我记忆中熟悉的脸。
“大伯?”
我惊喜叫了一声,然而,他眼睛没有任何波动,反而露出一丝凶光。
“可恶,拿命来!”
他现在已经是神通境巅峰的力量了,这用尽了全部力量向我打来,我虽然没有还击,只知道闪躲,但还是费了些力气,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拍下了湖中,我顿时有些生气了
“大伯,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子恒啊!”
我大叫一声,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看来他已经是丝毫不记得我了!
枉费我还找他们找了这么久,我心中怒气顿生,一掌打向他,这一掌我只用了三成的力气并不足以致命,却可以暂缓他的功力,他被我一掌打倒在地,眼睛里面写满了不信。
“什么你居然已经达到了伪仙境界?怎么可能!”
我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刺杀我?”
“呸!要杀要剐,随你便!”
脾气倒是很硬,和我印象中那个暴脾气大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