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绮瑞这时才注意到乌楠的衣服少的可怜。
就算是寒冷的冬季,乌楠的衣服也只是极薄的大衣,却根本就不够御寒。
清晰的感觉到,心脏某处开始疼痛到扭曲。
温绮瑞面目阴冷地扫了一眼床上的所有衣服。
在乌楠弯下腰,即将将衣服叠理好放入行李箱中的时候,他的眼眶都跟着变红了。
再然后,他就诡谲地笑了一声。
他迅速关上房门,然后反锁住,忽然狠狠地将乌楠地扑在了床上。
床上的衣服此时都成了障碍物。
温绮瑞顾不得乌楠的阻拦,直接将那些衣服扔到了地上。
随后,他就将乌楠的双手高高地束缚在了头顶。
他直接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毫无章法,宛若撕咬。
乌楠感觉有些疼,她隐隐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成了温绮瑞的发泄品。
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爬上了一抹红。
她爱他爱到这么没有自尊,这么没有底线。
即使他都将她当做一个发泄品了,她都没有足够的勇气来推开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她被迫躺在他的身下,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
乌楠被温绮瑞折腾的意识渐渐消散时,还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他那张依旧美得让她心醉的脸。
额头上的汗水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渐渐恍惚了她的视线……
两人间亲密的举动,已经让乌楠分不清此时身处现实还是做梦。
虽然此刻的她连抬手都成了一件困难的动作,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摸一摸让她万分迷恋的那张脸,然后对他说出那句深埋在她心底近五年的话。
小K先生,我爱了你爱了五年了……
可她酸疼万分的手,只是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她才只发出了一个“我……”的音,那个“爱”字还卡在她的喉腔里没有出来。
她身上的男人就像意识到了她的细小举动似的,忽的以更大的力将她的手腕强行扮在了头顶。
他又伸出手紧紧钳制住她的下巴。
她所有要准备要说的话,还没说出来,在听到头顶那道阴冷的嗓音后,忽的顿了顿,然后全部退回了喉腔。
“我忽然发现你有了更好的价值,正好我的身边缺个女人,你就待在温家弥补我身边的空缺吧。”
……
等到乌楠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明亮的阳光,灼的乌楠的双眼有些发疼。
全身上下都泛着沉沉的酸疼。
空气中飘着的荷尔蒙气息也清清楚楚地昭示出昨晚的一切都并不是梦。
乌楠望着面前的一团空气发了会呆以后,才努力地撑起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她的衣物,都被温绮瑞撕的稀巴烂了。
而且,她原本拿出来收拾的衣服,也不知为何碍了温绮瑞的眼,都被他给毁掉了。
乌楠一时有些头疼,可脑海里又在此时倏地闪现一道阴冷的声音。
“我忽然发现你有了更好的价值,正好我的身边缺个女人,你就待在温家弥补我身边的空缺吧。”
“想离开?可以!等我玩腻了你为止!”
乌楠不知昨晚的自己被折腾了多少次。
可她却隐约记得,在她每每快要困倦的睡着时,温绮瑞总会忽的用力,弄疼了她。
然后,她便在疼痛与困意中,反反复复,没完没休……
想到昨晚的一幕幕,乌楠的一张脸陡地变得惨白。
她无力地紧抿着唇,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她爱着爱着,怎么就沦落成了他的女人呢?
不,她连他的女人都算不上,她只是其中之一个宣泄品而已……
眼眶又开始变得酸疼,乌楠蜷缩着身体,坐在床上。
在她即将忍不住哭出声时,房门忽的被人轻敲了几下,传来管家的声音。
“楠楠啊,你醒来了没啊?小少爷命令我为你买了点东西,你若是醒了我就进去了。”
乌楠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她迅速下了床,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藏在了衣柜里,然后才上了床,轻声开了口,“进来吧管家。”
管家抱着一大堆的衣物进来。
她一走近,就清晰地看见乌楠脖子上的青紫,老脸一红,隐约猜到了什么。
又连忙低下头,将衣服尽数放在床尾后,才笑着说。
“楠楠,小少爷说你没什么衣服穿,一大早便吩咐为你买了些衣服回来,你待会看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再去店里退了。”
乌楠却没有露出半点的喜悦出来。
她只是淡淡地扫了床尾的一堆衣服,然后便冲着管家点了下头,又勉强扯了一丝笑出来,“麻烦你了管家,衣服很好,我很喜欢。”
“可是楠楠你——”
管家未说完的话,在对上乌楠那红肿的眼眶后,突然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吩咐自己为乌楠买衣服的是小少爷,先前将乌楠带进温家的也是小少爷,难道说,昨晚的人便是……
可乌楠的这个反应,明显是像被迫的,被子遮不住的地方,露出的满是暧昧的痕迹,就连乌楠的手腕那里,也有着触目惊心的掐痕。
管家一时间竟为乌楠感到有些心疼。
可却知道,她作为温家的帮佣,是没资格过问温绮瑞的事的。
然而,当她再一次对上乌楠明显泛着水光的一双眸时,心便犯软了,“楠楠,今天中午管家做鸡汤给你喝喝,可以补身体。”
乌楠的身体只是颤了颤,她知道自己如今的狼狈模样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虽然潜意识里她是觉得很羞愧的,可她犹豫了会,终究还是没有拒绝管家的好意,只是轻声道了句,“麻烦你了管家。”
管家望着她,心疼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又摇下了头,她又再三跟乌楠叮嘱了几句后,才不放心地离开了卧室。
管家一离开,卧室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屋内的气息已经淡了,可乌楠却仿佛能时刻闻到那专属于温绮瑞的气息似的,隐在被子下的瘦弱身躯,终是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有浅浅的啜泣声,从卧室传了出去。
……
榕昀在榕家一醒来,便看到了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闪烁着短信的提示灯。
拿过来一看,便看到了滑树发来的短信。
——老大,二少爷最近一个月总往二夫人生前的故居跑……
二夫人?
榕昀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倏地想起那是榕朔的母亲,他名义上的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