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明言(1/1)

云霖现在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洗髓丹让他彻底脱胎换骨。

为了三天后的森林大选,云霖现在需要抓紧修炼,他坐在床上摆着姿势一动不动的。

宋微微时常站在云霖的身边,有时也会协助他,不过基本上都靠云霖自己的探索,他运行着全身的气,想要往上突破一级。

似乎身体比以前更加好用了,全身的气在脉络间运行着,云霖气沉丹田,然后将全身的气运行在两手之间,只见一道光在他的手间发出。四周都弥漫着很强的斗气。

说到底,宋微微觉得,云落现在的亲人麻烦不断,但是,云霖这些天的相处,也让自己慢慢松懈,他和别人还是不同的。

就在这一瞬间,云霖两手之间的光似乎更加强了,刺的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仿佛要冲破了境界一般,云霖大吼一声,冲破了那一级提升了斗气,比以前更加强了。

“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云霖心里很高兴,若不是这洗髓丹发挥作用,恐怕云霖还不可能这么快就突破这一级,现在的他浑身充满了斗气,战斗指数也增加了。

“还是要抓紧修炼才是,时间不多了。”宋微微有些担心几天后的森林大选,虽然说云霖现在已经突破了这一级,可是这世间高手如云,她还是有些担心。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抓紧修炼的。”这斗气,越往后修炼是越难,现在云霖修炼过了这一级之后,就感觉全身的气好像比以前更加的流畅了。

云霖坐在床上摆着同样的姿势继续修炼斗气,宋微微悄然离开。

血红的夕阳,在散乱无章的云朵霞片中徐徐下沉,它把蔷薇色的斜晖,闪烁不定地蒙在地面上。

书房,周围笼罩着一股阴沉的气息,无时无地都让人感觉到透不过气的压抑。

一个黑衣人从窗户窜入了书房之中,跪在了君无尘主位下方:“主子。”

“最近有何事发生?”这个人是君无尘安排在鞠虞公主那边的人,此番,正是因为君无尘召见他,所以,他才过来汇报。

“鞠虞公主最近身边有高人相助,此人带着人皮面具不知是何人,其他信息..,属下还没掌握”探子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上方。

“恩,继续监视,还有呢”

探子想了下继续道:“鞠虞公主前天去找了云霖的麻烦,并且运用魂骨术把云霖的全身经脉打断,好像是因为王妃太过接近于司殒,于是鞠虞公主怀恨在心。”

君无尘听到这里,眉头紧促,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些风声,但君无尘免不了要叹息一番。

“那云落呢?”君无尘有点担心云落会不会受伤。云霖是云落的亲哥哥,云霖受伤,云落应该会伤心吧……

“王妃没事,只是碰巧见到了然后把云霖带走,回去疗伤了……”探子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君无尘。

“云霖如何了?”君无尘沉声问道。双手不由得交叉相握。

“云霖公子现在已经没事了,现在正在修炼斗气,准备参加森林大选。”

“好,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个时候放在怀里的龙行忽然有些发烫,经过了上一次,君无尘已经能够明白龙行发出这一举动的预兆了。

君无尘把龙行拿了出来,把它放在了桌上,龙行发出了一道光芒,云毂就从里面钻了出来。

“云毂,怎么了?”君无尘没想到这个时候云毂居然主动会出来,虽然心中免不了有些惊讶,但一向掩饰得很好的君无尘从来不会外泄自己的情绪。

“你刚刚跟暗卫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没想到这个鞠虞公主这么狠毒,居然敢害云落的哥哥,前几次我都没有帮云落忙,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替云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云毂气鼓鼓的说着,一双眼睛怒瞪着君无尘,接着又十分恼怒心里想到:还有那个上古玥,跟在云落身边也不知道好好保护她,真的是污蔑了他战神的名声。

“你自己看着办就行,出了什么事,孤给你兜着。”君无尘没有阻止云毂,他也想要给鞠虞公主一个教训,这个时候他脱不开身,正好可以让云毂去好好教训鞠虞。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云毂信誓旦旦的说着,一说完,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君无尘望着云毂的背影,嘴角弯起……

夜幕又在悄然之间降临。月光如流水,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夜里,有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也是最好办事的时间段。

鞠虞公主的房间,是华丽的公主粉,身着一件澹澹色薄罗短衫,衣服两侧有束带松松地在胸前打了个结,余下双带随意垂下,鞠虞公主正闭目盘坐在床上。

黑漆漆的天空只有一丝光亮,房间里点了几只蜡烛,月光微弱,透着纸窗照进房里,一切显得静谧又诡异。

鞠虞公主坐在床上,风吹动蜡烛,这个时候,一阵强风,忽然从外吹了进来,门窗摇晃着。烛心也摇晃着,突然一下子就灭了。

灭得毫无预兆,那冷风也吹的人头皮发麻,鞠虞公主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风给弄得浑身一抖。

鞠虞公主收回了手,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瞳之中一下子变得非常惊恐,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过来了。轻喃一声:“难道只是风大了,才吹灭了蜡烛吗。”

显然是自我安慰,鞠虞公主下床把蜡烛再次点燃,又坐在床上打坐,可是,窗户依旧打开,风依旧吹进来,蜡烛依旧灭了。

鞠虞公主再也淡定不了了,睁开眼睛,大大的眼睛之中带着水色光泽,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