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被人如此践踏和侮辱了吗?
霍栀闭上眼睛,泪珠无力地滑落。
不,绝不能屈服!手脚不停地朝着身上的男人挥舞着,她即便知道无济于事,却不甘心束手就擒。
“顾总,这边,在这边呢!快点!”
霍栀听到走廊里,“顾总”两个字,陡升希望,尽管他搭救自己的可能性非常低,然而,在这一瞬间,她还是有点儿期盼,期盼他能在最危难的时候,帮她一把!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
身上的男人一惊,当他意识到是隔壁房门的时候,才长出一口气,放松了。
大块头男人看到身下的霍栀手脚挥舞着,火气上窜,如火苗般上窜,嘴里骂骂咧咧地:“妈的,臭女人,太难搞,浪费了我好多的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
“求——你,放过我,放过我——他们给你多少钱——我愿意出两倍的价格,好不好?”霍栀苦苦的哀求并不能阻挡男人的动手动脚,他的大手在她的裤子上花费了好多时间,却无法解锁。
今晚看音乐会她穿了一条背带裤,欧式背带裤,扣子,链子都比较时尚复杂,大块头男人遇到了阻力,颇不耐烦,干脆用最原始的手段,撕扯。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霍栀踢蹬中碰翻了床头小柜子,丁棱当啷发出了震耳的声响。
“叫——我让你叫——用力地叫——”大块头男人本已被霍栀的复杂裤子折磨的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此时再加上霍栀鬼哭狼嚎,杀猪般的吼叫,彻底惹怒了大块头男人。
啪啪,左右开弓,两个耳光脆生生响起,他用足了十成的力气,霍栀的脸上惊现十个指印儿。
小腹一阵阵暖流滑过,一股比一股紧,霍栀既要极力地控制自己,控制药效的发挥,又要同大块头男人搏斗。
服药后的女人,最忌讳的便是与男人的肢体接触,而此刻大块头男人整个的贴在了她的身体上,男人昂起的部分,隔着布料传来,致使霍栀的体内一股股暖流,热流汩汩涌动!意识几近丧失,亏她意志力超强,竭力地唤醒自己的神智,全力抵抗入侵,全力反抗。
手脚已经完全被对方扼住,男人的嘴巴压了下来,好臭,很臭,一股浓烈的口臭味儿,差点把她熏死。
一张臭嘴胡乱地啃咬,霍栀唯有用牙齿了,在对方试图把舌头也送进她嘴巴里时,她用力地咬住男人的舌头。
啊!一个吃痛,男人弹跳起来,“臭娘们儿,不要脸!骚货——”疼痛过后,大块头男人凶神恶煞般拖起霍栀,再次扔到大床上。
裤子已经被生生扒下了一半,褪至膝盖处,露出黑色小neinei”,男人抽下皮带,照着霍栀抽打过去。
“骚货,不识抬举,欠揍——”
“啊,啊!”被下药后,身体的各个感官格外灵敏,皮带与肌肤的接触,在药效下格外的敏感,疼痛是常人的十倍不止,霍栀疼的嗷嗷叫起来。
“臭娘们!男人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他想大干一场!
咚咚咚,门响了!”妈的!老子还没做呢!”
咚咚咚!又一阵敲门声。
男人迅速地用皮带把霍栀绑在床头上,防止她再次逃跑。
“开门,是我!”门外一个男声。
“急什么,说好的,我是第一个上,半小时后,才轮到你!真是看见女人就猴急的主!”大块头男人,去开门,想告诉同伴,等等别心急。
门刚拉开一道缝儿,就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那一脚恰好踢在大块头男人的腹部,如此用力,踢得他当场面如金纸,疼的倒在地上!
但是,他却一句骂人的话都不敢说!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气场太强大了,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空气,面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峻清!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端午。
端午立刻冲上前来,对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好一顿拳脚:“我让你——欺负夫人,狗娘养的,欠扁——”
拳头如雨点落下来,拳头打累了,腿脚上,猛力地踢打。
地上的男人嗷嗷乱叫!一通抱头鼠窜。
房间里光影凌乱,光从门口透了出来,将站在门口的顾峻清,勾勒出一道闪耀的金边,像是救世神一样高大伟岸!虽然之前无数次的渴盼过,失望过,但是,此时此刻,顾峻清的到来,还是让霍栀泪如雨下!
她得救了!她保持了清白!
霍栀躺在床上,双腕被皮带勒出了青痕,脸红红的,看样子似乎吃了什么药,已经不能动了,只有一双黑亮的眼眸一直盯着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悲伤,和被救时的惊喜!
衬衫的扣子完全崩飞,露出其内白皙莹润的身体和果青色的内衣。
端午见状,立刻退避三舍至门口处,对着顾峻清说道:“少爷,夫人她——夫人是被人下药了!”
顾峻清不假思索,快速走到床前,解下捆绑着霍栀的皮带,脱下身上的西装裹紧她。
门外咚咚的敲门声。
“峻清,峻清,你在里面吗?”是林自南的声音。
顾峻清示意端午打开房门,房门打开的瞬间,一大批记者蜂拥而至,现场顿时喧闹又混乱了。
“请问,顾总裁,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总,你身边这位女子是?”
“顾总,请问您为何会来同林鸟?”
一大波的问题蜂拥而至!
端午不愧是跟随顾峻清多年,大难来临时,镇定自若,他拿起近旁一个 女记者的话筒:“各位,稍安勿躁!静一静,我们总裁会一一回答各位的问题的!首先,我郑重宣布,所有记者的提问以顾总裁的回答为准,一切主管猜测都是空穴来风!”
混乱喧闹的现场静了下来,顾峻清迅速地拿起真丝被盖在霍栀身上,动作轻柔,爱意绵浓,惹得本打算看一场好戏的林自南醋意大发。
着小格子紫色衬衫的顾峻清,缓步走过来接受记者的采访:
“各位,刚刚发生了一点小状况,我的夫人病了,由于我的太太体弱多病,所以结婚两年来从未接受过任何采访,至于今天为何会来同林鸟,也是因为我的夫人,她一向深居简出,我是带她散心的,同林鸟是清城最大的娱乐中心,两年来我对太太的关心不够,所以特意来带她娱乐娱乐,只是不凑巧,夫人的身体微恙!不便采访,还望各位包容。”
顾峻清侃侃而谈,迅速地把话题转移到了顾氏集团的经营策略与前景上,一时间众多记者也跟着跑偏了题,原以为要爆料劲辣火爆大戏,谁曾想却是顾总裁与夫人的恩爱重头戏,这个材料估计会是独家新闻,荣登清城头条:清城首富顾峻清,首度开腔谈夫人。
记者们在顾峻清机智巧妙的周旋引导下,侃侃而谈,个个都像喝醉了一般,心满意足,真可谓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端午快速备车,顾峻清抱起霍栀,从同林鸟的侧门驱车离开了。
林自南气的脸色发青,双拳紧握,一场精心安排的好戏就这样被吹散了!
手机泠泠作响:“ ”
“钱,还好意思提钱,你派来的简直就是个饭桶,男女之事都能搞砸了!钱——分文不给 !”
林自南气的七窍生烟,明明是一场要霍栀出丑,顾峻清勃然大怒的戏码,却生生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