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峻清的手抓起她圆润的肩,加重了力道,立刻肩头滴出了血,霍栀咬牙忍住所有的疼痛,比起肉体上的疼痛,她的心疼的在滴血。
明明昨晚是他要却要把罪名强加在自己的头上下药,下药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现在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上你,那我,现在就满足你!”
还没来及做出反应,霍栀整个人像垃圾一样,被顾峻清重重地抛到大床上,脑袋好疼,眼睛火冒金星,胸口一紧,随之呼吸变的困难起来,肺部被压迫的难受,本能地扭动腰肢,想逃脱大山一般的压迫,胳膊一痛,她拎了过来。
一股尖利的疼痛,贯穿了全身,身体被硕大和粗重的硬物塞了进来。
“不,不要,救命啊峻清,我求你了,不要吖”霍栀明白过这硬物来自顾峻清后,拼命地喊了起来。
“贱女人,果然是贱,叫床都这么矫情,可惜令人作呕,我让你叫!”顾峻清张开利齿,用力地咬住了霍栀的唇,直到他感觉到了血流入自己的口腔,而她疼的眼泪哗哗地落下来时,都不曾放口。
奇怪了,每次身下的女人都能激发他迸射出更强大的自己,他好讨厌这种感觉,却又迷恋她的身体,顾峻清努力地想说服自己,这是个讨厌的女人,卑鄙无耻下流,却无法说服自己对她身体的迷恋。
她胸前的草莓点,在雪白肌肤的烘托下,更似一颗相思豆,小巧,可爱,圆润,软绵绵的峰端,让他无法停下来,只想以更加汹涌的姿态涌入她的体内。
“犯贱的女人,我让你犯贱,勾引我,看我怎么惩罚你!”顾峻清终于松开霍栀的双唇,她的嘴巴被他咬的很疼,吸气都很困难,可是疼痛是不是会转移呢!
很快脖子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是顾峻清毫不留情地对准她白皙的玉颈,恶狠狠地一口又一口,发泄般地撕咬着,就像老虎看见猎物般凶猛。
霍栀只有承受的份,却不敢反抗,更不敢呼喊,否则会招致升级版的对待。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她的身下钝钝地痛,好像要要被撕裂了,只能呜咽地勉强低语发声:“我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峻清停下来吖”
她的求饶声,激发了顾峻清的快意,她越是求他,他越是高兴,只有狠狠地惩罚她,让她难受,他才觉得是正确的。
“不要这个样子,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峻清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该爱上你更不该跟你结婚我求你了赶快停下来。”
顾峻清因霍栀的求饶而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他身体却不断地飙升至另一个快乐,一想到这快乐是身下的女人带给他的,他便更加地气愤,他怎么可以喜欢这个心机婊,十足的坏女人,绝对不可以。
疯狂,如狂魔般地冲撞,完全不管不顾她的疼痛与呼喊,泄愤般,快如马达,撕咬,掐咬,横冲直撞直至霍栀昏厥过去.
清城医院。
病房内,霍栀脸色苍白,浑浑噩噩地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醒来便看到了闺蜜文雅。
“文雅,文雅”霍栀想伸手去触摸文雅温暖的手。
“我在,我在”文雅轻轻拭去脸颊的泪水,眼前的霍栀让她十分心疼。
“文雅,又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啊!”原本想笑笑的霍栀,确确实实地比哭还难看。
“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傻了吧!”文雅紧紧地握住霍栀伸过来的手,攥的紧紧地。
嘟嘟嘟的敲门声响起,医生表情无比古怪地走进来,眼神凌厉地扫过霍栀,眼光值得玩味。
“医生,我朋友的病情怎么样?碍不碍事!”文雅永远是嘴巴比大脑快。
“碍事,当然碍事!怎么会不碍事!一个女孩子居然如此不爱惜身体,欲望那么强烈,这一夜得多少次?用多大力道才满足你?”
医生显然是误会霍栀是个xing yu无比强烈的女人。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无德医生,而且还出自一个男医生之口,谁yu qiu不满了!我们是来看病的,医生的职责是对症下药,至于评论的事,不是你该做的!”文雅向来是最护霍栀的,眼睛里可揉不得半点儿沙子。
“切!做错事还嘴硬,这么跟你讲吧,她的我说你是结婚了没有?”男医生定睛看了眼文雅直愣愣的状态,不免怀疑,这女人该不会真不懂吧?
“没有,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男的,还能不懂女人的事,你快点说,少墨迹!”文雅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股子不要命的蛮横劲儿,着实唬住了医生。
“病人的阴、部撕裂需要”男医生一口气说完后,文雅的脸颊红的要滴出血来。
“夫妻之间,不要想着追求时髦的动作,图个新鲜快活,什么器械都使用上,这得多么纵欲无度!年轻?就仗着身体胡来吗?一晚上这得多少次把人搞成这样”
文雅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她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不至于不懂男女之事,霍栀结婚前,文雅还满不在乎地帮霍栀下载了一些带颜色的图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赶紧脑补,否则新婚夜会犯傻的”
现在犯傻的首先便是毫无实战经验,只有理论知识的文雅。
“好啦,好啦,医生大人教训的很对,很正确,那说一下该治疗这个步骤吧!”
急中生智,文雅赶紧绕过那令她羞涩的一幕。
“这个外用内用”医生滔滔不绝地讲述,文雅认真地记录下来,不清楚的地方还要反复问几次,直至全部明白个通透。
文雅跟着医药部取药了,病房里再次静悄悄了。
霍栀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素朴的如同一张白纸,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惨白,凄凉。
那个早上是个凌乱不堪,又屈辱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