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梦娘,听谢苍岚说出这般话郁闷道:“我不明白,成亲什么时候有过这规矩,我没有父母,怎么叩拜?”
谢苍岚……
“这个……”
谢苍岚,似乎心中有数假装一阵无语后,又道:“好吧,那就进来吧。”
“吱嘎”
谢苍岚,踏入房门。
舞梦娘,跟着踏入。
“好了,爱睡哪里,睡哪里。”
舞梦娘看见床榻就往上睡,直勾勾的盯着谢苍岚。
谢苍岚,脑筋急转弯,暗道:“稳住!我一定要稳住了,现在正是哄她的时候!”
“突然舞梦娘开口道:“小郎郎,呆站着干嘛。”
呃……我突然发现我又不困了,你先睡吧。
“噗呵呵,你害怕啊!小郎郎其实我也好害怕的。”
谢苍岚,额头露出一条深深的黑线,暗道:“你害怕个死人头,这样子也叫害怕。”
“行,既然你还不困,你家娘子可困了,为了预防万一你跑了,我要在你身上施加一种法术。”
“什么法术?”
“噗呵呵,这你就不用管了,”
谢苍岚,听见舞梦娘说要在自己身上施加法术,暗道:“这可如何是好?是什么法术?可恶啊,只能先听命于她先把她哄乐呵再说,到时候再寻求逃生之法。”
“行,既然这么不相信我无所谓。”
“那好,千万不要反抗,把眼睛看过来。”
谢苍岚,把眼睛看了过去,只见舞梦娘,一双眼睛爱心闪烁媚惑无比,突然感觉爱心映射入自己眼眸,紧跟着困意涌上心头,眼睛一黑,瘫软在地。
噗呵呵……舞梦娘见状满意一笑道:“还真以为老娘不知道,姻缘台上的规矩了,我可是听说过,仙灵树见证过后,两个人睡上一天,明早起来撒撒喜糖糕点就算成亲了,小郎郎,既然胡编乱造什么又叩天又叩地的,分明就是想跑。”
舞梦娘傲娇道:“真是天真,活了个该的,中了老娘的蛊惑术,不过这样也好,噗呵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舞梦娘,向房门与各个窗户,望了望,轻轻一挥手,所有窗户被封闭,手心凝聚出两个字,勿扰印入房门。
房门外,立刻呈现出勿扰二个大字。
紧跟着舞梦娘,伸出手指对着瘫软倒地的谢苍岚,屈指一勾勒,一股滂湃的红色灵力,圈住谢苍岚整个身躯飘浮了起来,渐渐飞至自己身边。
舞梦娘,细细打量了谢苍岚,一番后越加感觉到害羞,索性眯上眼睛,一把抱住谢苍岚,抓起被子两个人就此掩盖。
被子下面,一席紫衣道袍飞出,紧跟着一件红色薄纱衣也飞出。
此时此刻的谢苍岚,犹如深陷梦境一般,梦境里有一只恐怖的怪物,把自己缠住不得动弹,怪物锋利的牙齿跟双爪,不停的在自己身躯上连抓带咬。
一天,一夜过去……如今又是另一个天明。
谢苍凌,跟张玲,夫妇二人在昨天,早已经回归苍凌府内,二人都来找过谢苍岚,见房门口勿扰两个大字,二人心中了然。
并没有打扰,其中小萌芽还在府内到处瞎喊梦姐姐,梦姐姐,张玲经过,提醒道:“你梦姐姐成亲去了,等明天就有喜糖吃了,不用喊了。
“此时”
苍凌府,谢苍岚房间内,与舞梦娘睡在一起的谢苍岚,缓缓睁开眼睛。
谢苍岚,睁开眼睛的第一刻,只觉浑身上下传来刺痛,而且自己耳朵好像还被什么东西咬住了。
定神眼往刺痛处一看,吓!浑身上下都是血红的爪痕跟咬痕。
再转过头往咬住自己耳朵的东西看去。
啊!一声尖叫!
谢苍岚,的心都快被吓得蹦出来了。
牙齿嘎蹦嘎蹦,打着冷颤,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苍岚,发现自己跟舞梦娘,浑身光溜溜的睡在一起,舞梦娘一双手抱着自己脑袋,一张嘴巴咬住自己耳朵,一边咬着一边还不停的磨牙。
谢苍岚,这一声尖叫声,也把咬住自己耳朵的舞梦娘吵醒。
舞梦娘,缓缓睁开眼睛,满颜喜色,松开咬住谢苍岚耳朵的嘴,欢笑道:“哦,哦,小郎郎醒啦?”
谢苍岚抓狂道:“啊啊啊!快点放开我的头。”
舞梦娘,听见谢苍岚如惨叫般的呐喊声,极其不悦。
舞梦娘,非但不理会谢苍岚的抓狂呐喊,反而双手把头抱得更紧。
傲娇道:“真是大了个胆滴,你说放就放。”
“成了亲还当看不见,你都不知道昨天夜里。”
“你都享受成什么样子了,当老娘好欺负啊!”
“快点,温柔体贴的对着我喊声娘子!我就放了你。”
谢苍岚,看着自己身上血痕斑斑的咬印,爪痕,苦笑道:“呵呵,这叫享受……”
谢苍岚又一阵无语后,感觉到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喊了一声娘子。
“噗呵呵……这还差不多,你家娘子大慈大悲放了你了。”
呐!
舞梦娘松开双手。
谢苍岚,连忙寻找被扒光的道袍何在,发现道袍所在,运起灵力一抓,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穿上。
一蹦!
赶紧的跳下床榻,与舞梦娘保持距离。
谢苍岚,行至门前,吱嘎!打开两扇门,望向蓝蓝的天空,微风拂面而来,天气格外,清爽。
谢苍岚仰天,呼出一口沉闷的浊气,摇头长叹一声!“这一抹轻香别不尽舍轮也,一曲飞风逐电终成萧瑟雨夕。”
谢苍岚,叹完一声后经自走出门外,打算去中庭院跟爹娘,道个别,前往霄雨学院。
舞梦娘,见谢苍岚,惊慌失措大开房门,摇头叹息,却根本理解不了说的是什么。
见谢苍岚走出门外,也懒得多想,跟着抓起衣裳,穿上,跟了上去。
二人,刚刚行至中庭院门前。
唦啦……嚓啦……嗒嘀嗒……
漫天的,糖果,糕点落下……
哈哈哈……来了!
恭喜!恭喜……新郎,新娘,成亲
小田,啊福,小萌芽,小不点,鹏管家,小灵,小敏……除张玲,谢苍凌夫妇二人外,一干人等二十几口人,通通站在屋檐顶上撒喜糖,祝贺!呐喊喜语,气氛一片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