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韩放是在西域省之外的地方被撞,楚铮虽说不至于把这件事当做娱乐节目来看,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头疼。
到底是谁撞了韩放?
如果不是最有可能这样做的花漫语,西域省还有谁‘有资格’敢对韩放下这种黑水呢?
难道说,在西域省还有看着韩放不爽的人,所以才借着他在西域省的机会,顺便做出了这件事?
如果是别人做出来的话,那么一来可以达到他的目的,二来也可以让楚铮背黑锅。
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想来想去,楚铮是百思不得其解,有心给花漫语等人打个电话求证一下,但却又想到就算是她所主使的,也不会在电话中承认的。
“楚铮,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样出神。”就在楚铮瞪着天花板想事情时,秦朝那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呵呵,没想什么,我就是在察看这间卧室的隔音设施怎么样,免得等会儿会让你妹妹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楚铮从床上坐起身子,一脸轻浮的望着秦朝,眼里冒着小星星。
刚洗过藻的秦姐姐,穿着一身蓝色小碎花睡袍,齐耳的短发被整齐的拢在脑后,一张白净的脸儿上,带着可人的嫣红,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睡袍的领口敞开的有些大,恰好可以看到里面那俩高耸的大半截,显得中间那道深沟,更加的深邃。
楚铮之所以没有把韩放出车祸事件告诉秦朝,就是不想她为此担心,毕竟当前暂时只能陪她一个晚上,他有责任和义务,让她在今晚尽情的开心。
听楚铮这样说后,双颊本来就有些脸红的秦朝,变得更加红了,轻咬着唇儿的抬手就向他砸来:“讨厌啦你,你才会叫、叫那么大声呢!”
“到底是谁,等会儿就知道了。”楚铮笑嘻嘻的一把抓住秦朝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拽上了床。
虽说现在秦朝早就尝过了那种嗨仙嗨死的滋味,变成有了孩子后会守着公公喂奶的妇女,但在楚铮把她拽上床、将她的睡袍从肩膀上撸下时,她还是感到了一阵剧烈的心跳,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某人怀中,长长的眼睫毛紧紧交织在一起,梦呓似的喃喃说道:“楚铮,我爱你。”
“我也爱你,但我对你还有些愧疚,因为我无法长久的陪在你身边。”
楚铮脱下秦朝的睡袍,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舔着那两个坚硬的蓓蕾,第一次没有了强迫秦姐姐做那些恶趣味动作的想法,只是缓缓的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
这个夜晚,对于秦朝来说,可能是她嫁给楚铮后最美妙的一个夜晚了。
因为楚铮根本没有要求她做任何的、让她脸红的动作,一切都是由她来把握主动。
对此,秦姐姐很感激楚某人,所以在梅开二度后,主动做出了一些让她脸红的动作。
女人在和男人爱爱时,不管是被迫还是迎合,虽说都会因为生理上的原因,感到爽了后而轻唱、尖叫,但无可否认的是,要想让女人发出肆无忌惮的叫声,很大程度上是她在采取主动时,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秦朝就是在下半夜时采取主动的,所以叫床的声音是异常的嘹亮,搞得对面卧室中的秦梦瑶,不得不把枕头蒙在脸上,心里一个劲的骂:这对奸夫荡货,难道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嘛,搞得本小姐都春心荡漾的,真是丧尽天良啊!
……
虽说从昨天下午,楚某人就和那夜璀璨、秦朝俩人,很是荒淫的进行了数个回合的搏杀,到现在最多也就是睡了两三个小时。
不过他在飞往西域省的飞机起飞后,还是感觉精神百倍的,并没有耷拉着脑袋的睡觉,而是拿着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望着杂志上那个娇媚的女郎,楚铮很自然的就把她和身边那些女人相比。
当然了,能够登上杂志的娇媚女郎,每一个都是那样艳丽照人,看上去倾国倾城的。
可楚铮很清楚:实际上这些图片上的美女,都是经过艺术处理了的,她们的真人绝对没有这样漂亮,最多只能算是有些出色罢了,要是和柴紫烟、宙斯王那种真正的美女相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的。
在无意中想到柴紫烟和宙斯王后,刚才还精神百倍的楚铮,就很自然的神情低落了起来。
柴紫烟现在,距离大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而宙斯王呢,却留在了奥林匹斯山,很可能正在遭受正常人无法想象的肆虐……
楚铮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宙斯王时,竟然把她提到了和柴紫烟同步的角度上,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都让他感到了心疼的无奈。
“唉。”想到柴紫烟和宙斯王的现状后,楚某人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马上就感到一阵疲倦迎头袭来,于是就放下杂志,脑袋放在舷窗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从冀南直达西域省省会百川的航班,在路上大约要航行三个小时左右,可以算得上一次长途旅行。
为了打发这种旅途中的无聊,很多人都是以睡觉来应付的,楚铮也是这样。
不知道睡了多久,楚铮才从空姐的温馨提示中醒了过来:“各位旅客,现在是京华时间的中午十一点四十分,距离我们的目的地百川市,大约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请各位旅客……”
“看来睡觉还真是打发时间的最好办法,”
看了眼坐在外面摆弄一个数码相机的女乘客,楚铮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扭头向舷窗外面看去。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不错,舷窗外面飘着朵朵白云,好像棉絮那样,使人生出一种忍不住从上面踩踏几下的欲望,尤其是在金色的阳光照射下,偶尔会攸地浮现一道五彩斑斓的彩虹。
楚铮怔怔的望着舷窗外极远处的彩虹,觉得很像神话传说中的天庭之门,继而忽然突发奇想:陈怡情说我是女娲娘娘架前的小白蛇,那就说明我上辈子肯定会在天上翱翔过了,嘿嘿,只是当时有没有看到过飞机呢?要是看到的话,会不会大惊失色跑过来瞅瞅啊?
胡思乱想的楚铮,想到这儿后嘴角浮上一丝讥讽,再次打了个哈欠,刚想和推着餐车走过来的空姐要点垃圾食品用用时,心头却猛地一震,随即眼珠子瞪的老大,直直的望着舷窗外面。
此时的舷窗外面,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朵朵白云,更没有了远处的那道彩虹,有的只是一望无垠的金色沙漠!
在金色的沙漠尽头,矗立着几座还没有完工的金字塔,成千上万个衣衫褴褛的奴隶,与一些大象一起,拖着重达几吨重的巨石,沿着倾斜到四十五度角的石板路,费力的向塔顶拖拉。
无数个手里拿着鞭子的卫兵,身穿金色的盔甲,头上带着插有红色羽毛的帽子,正在用力鞭打着那些可怜的奴隶,大象不情愿的哞叫声,从老远的地方都应该可以听得到……
楚铮现在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他当前并没有在做梦,眼前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确又看到了曾经见到过的这一幕。
楚铮上次在看到这一幕时,也是在飞机上,不但看到了这本该是出现在幻想中的场景,而且还看到了站在金字塔顶端上空的宙斯王,那个浑身赤果着、周围有无数大鸟在盘旋腾飞、腰间缠着一条小白蛇的宙斯王。
但是这次,楚铮看到了成千上万的奴隶,也看到了矗立在天边的巨大金字塔,可是他却没有看到那个俯视这一切的宙斯王:在那座最大的金字塔上空,除了朵朵白云外,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一切显得都是那样自然,就像一幅画。
“宙斯王呢?宙斯王哪儿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金字塔空荡荡的上空后,楚铮的心里也变得特别的空荡,仿佛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忽然被人偷走了那样。
他在喃喃的说了两句后,抬手使劲擦了擦双眼,再次向那边看去:还是成千上万的奴隶,还是几座高大的金字塔,还是没有那个最应该有的宙斯王。
曾几何时,楚铮在看到眼前这一幕虚幻景象时,还在镇定之余,对那个女人恨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撕碎拉倒。
但现在,当奴隶和金字塔依然存在、但宙斯王却不在后,楚铮的心中竟然是如此的空荡荡,以至于送餐的空姐低声问了他好几句,他才‘啊’的一声惊叫,蓦然清醒过来。
“请问这位先生,您想来点什么呢?”
那个提醒楚铮要不要来点什么的空姐,被他腾地扭头的动作下了一跳,西域省的抬手刚想捂住嘴巴,但所经受的严格培训,还是让她很快就把惊吓压住,随即微笑着问他需要点什么了。
“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吓着你了。给我随便来点……”
楚铮看到迅速从空姐眼中消失的惊吓后,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刚想随便来点什么东西时,却忽然看到坐在他外面的那个乘客手中的数码相机了,急匆匆的扭头向外看了一眼后,随即一把就从人家手中把相机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