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王在把事情讲明白后,接着就说让楚铮走时,本来是赌着一口气的。

谁让你冤枉我了呀,哼,心里肯定会惭愧了吧?

宙斯王在说出让楚铮赶紧的滚蛋时,就像在夏天吃了个大冰凌镜那样,浑身都感到舒泰,毕竟她向这厮证明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宙斯王本以为,楚铮在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后,肯定会一脸羞愧的向她赔礼道歉,然后大家再坐下来,商量着该怎么解决当前的问题。

可是让她感到很傻比的是:楚铮竟然真的开门走了,看样子根本没有她的感受放在心上!

这一下,宙斯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就直立了……呼吸急促的盯着房门呆了片刻,随即紧攥着双拳的嘶声骂道:“混蛋,混蛋,你真敢走了啊,走了,你怎么不去真的死了呢!?”

宙斯王的话音刚落,寝宫的门却被人推开,一张带着贼兮兮的笑容脸探了进来:“你是让我去死吗?”

“我、你……”宙斯王本以为楚铮走了的,可是没想到他又回来了,而她则刚喊出那句话,顿时就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望着手足无措的宙斯王,楚铮推门进来,把房门反掩后抱着膀子的说:“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宙斯王。”

宙斯王微微垂着头,盯着自己那双染着指甲油的脚尖,喃喃的说:“我不是以前的我,会是谁呢?”

楚铮一脸严肃的回答:“我感觉你就是个被男人抛弃的小怨妇,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蔑视一切的高傲。”

“不要再说了,我才不稀罕什么高傲呢!”宙斯王尖声打断楚铮的话,双手忽然往上一掀,把裹在身上的毛毯甩开,然后飞一样的向他跑了过去。

一个一米八三、身体发育绝对成熟的漂亮娘们,在赤果着身子奔跑时的样子,尤其是手脚上还戴着镣铐,不知道算不算是一道异常美丽的风景线?

楚铮觉得绝对算是,因为他此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幕。

奔跑到距离楚铮还有两米多远时,宙斯王才因为奔跑带起的凉风,察觉出她现在还赤果着身子。

以前宙斯王赤果着身子守着柴放肆那个啥时,她也很自然的,并因此获得了更多的爽感。

可是,一向不知道啥叫要脸的她,今天却总是想到了‘害臊’这个词,使她有些放不开。

不过这时候她已经跑过来了,要是再回去的话,那会更加的难堪,这是肯定的,而且那个家伙也会用刻薄的话来奚落她,这也是肯定的。

所以呢,感到害臊的宙斯王,就在稍微顿了一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展开了双臂,像极了一只会飞的大白羊那样,向楚铮扑了过去。

就算是个傻瓜,这时候也能看出宙斯王,是多么的想扑入楚铮的怀中,抱着他狠狠的亲热一番啊。

要是把楚铮换成柴放肆的话,他肯定会怀着无限自豪的张开双臂,将扑过来的宙斯王紧紧的抱在怀中。

可惜的是,脑袋上挨了一军刺的老柴同志,此时正躺在地毯上玩昏迷呢,所以根本无法站起来替代楚铮,于是呢……瞬间发春的宙斯王,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门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同时,也疼的她哎哟一声:“啊!”

宙斯王说啥也没想到,在她主动的向楚某人投怀送抱时,那个混蛋竟然毫无声息的横向滑出了半米,这才让她毫无防备的撞在了门板上!

要不是她在感觉到不好,及时的歪了一下脑袋,那高挺而好看的鼻子,肯定会被撞歪歪了,而不是现在疼的流泪了。

宙斯王弯着腰的站在门后,双手捂着撞的生疼的半截脸,刚消散下去的对楚某人的恨意,又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的泛滥成灾,嘴里低声骂着混蛋的转身,放下手刚想和那个家伙拼了算时,却被一双大手抱住了。

上帝可以为楚铮作证:他在看到宙斯王撇开毛毯向他扑来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娘们要翻脸,根本没有想到人家是来投怀送抱的。

于是呢,他老人家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横向滑出了半米,成功的躲开了宙斯王的‘袭击’,这才让她狠狠的撞在了门板上。

在宙斯王‘勇往直前’撞到门板上的刹那,那个该死的楚铮,终于看出人家扑过来不是翻脸,而是来表示亲热的了,顿时心中大为惭愧,接连在心中大骂了自己三声混蛋后,赶紧的抢在那娘们发怒之前,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扫瑞啊扫瑞(对不起),我真误会你的意思了,以为你过来要揍我呢。”生怕宙斯王会在恼羞成怒之下翻脸,楚铮抱住她的双手根本不敢松开。

“你放开我,放开!”宙斯王使劲挣扎着,左边的脸颊上还带着门板上的印痕(房门后面雕刻着花纹),双眼中透着愤恨的怒火:“你以为我会揍你,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等楚铮说什么,暴怒之下的宙斯王,张嘴就咬住了楚铮的肩头。

巧的很,宙斯王这次咬住楚铮肩头的地方,正是她被强女干那晚时、咬破他的那个地方,可谓是轻车熟路的很。

“哎哟,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楚铮剧痛之下,抱着宙斯王腰身的双臂猛地一用力!

“呃!”在楚铮双臂的大力搂抱下,宙斯王身子猛地一挺,下意识的松开了嘴巴。

看着嘴上带着血迹的宙斯王,楚铮很生气,刚想大骂这个娘们是不是一条恶狗转世时,那个总爱咬人的女人,就用带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一条蛇儿那样的舌头,根本没费多大的工夫,就撬开了他的牙关,双腿也紧紧的盘住了他的腰身。

宙斯王这样的反应动作,一下子让楚某人小腹内,腾地腾起一股子烈火,抱着人家腰肢的右手,很自然很熟练的就向下滑去,一把捏住了她挺翘的左臀,迷迷糊糊的想到: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和我玩真的吧?

虽说楚铮现在有些发懵,但在宙斯王左手很着急的伸进他的裤裆中后,他要是再不知道做什么,那么可以去死了……在和宙斯王忘情的亲吻中,他一只手使劲捏着人家的臀瓣,另外一只手就很配合的解开了腰带。

……

以前的时候,宙斯王好几次都‘实心实意’的勾引过楚铮。

但那时候,楚某人虽说很眼馋这幅躯体,不过却对她怀着巨大的戒备: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啊!

再加上宙斯王在楚某人心中,完全就一‘淫娃荡妇’的代言人,对于他这个非常喜爱‘良家妇女’的家伙来说,心中总是有着一些看不起她,宁可在夜深人静时把那玩意窜到墙皮上去,也不想和她有这种关系。

毕竟墙皮脏了可以用水刷洗一下就行,但要是被宙斯王暗算了呢?那就脸刷墙皮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几天前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才让楚铮知道宙斯王原来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雏鸡……对她的印象顿时就有了极大的转变,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看到柴放肆要把她那个啥了时,那样生气了。

现在,在对宙斯王的误会澄清以后,她又主动的求爱了,楚铮终于可以放心的、大胆的被勾引一次了。

更让楚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前几天晚上在强女干宙斯王时,他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舒服倒是舒服了,但却没有清醒时的那种巨大享受,这就像一个人吃了一顿鱼翅了,却总以为吃的是粉丝那样索然无味。

终于,楚铮现在可以瞪大眼睛的吃鱼翅了……在他的腰带刚解开,那个啥啥啥的昂然挺立出来后,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腰身的宙斯王,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啊……呃!”

于是,楚铮就觉得进去一个异常温暖的境地,使他全身都飞了起来。

……

被人用东西砸昏过去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柴放肆可以证明这一点。

脑袋疼痛欲裂的柴放肆,是被一阵阵娇声轻唱和皮肉碰撞的声给惊醒的,他慢悠悠的睁开双眼,当先看到的是洁白的羊毛地毯:我这是在哪儿?

柴放肆很费力的直起脖子,扭头顺着声源望去,然后就愣住: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毯上,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配得上他的女人---宙斯王,正像一条狗那样的,面对着他的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撑在地上,扭着头的向后看着,看着在她后面拼命冲刺的那个男人。

宙斯王身后那个半蹲着的家伙,紧紧趴在她的后背上,两只手环绕在她的身下,毫不顾惜用力摆弄着她那双硕大的上身,那拼命冲刺的威猛动作,好像要把她一下刺穿那样,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在一阵阵的娇声轻唱中,显得是那样的刺耳。

望着眼前这异常淫靡的一幕,柴放肆就觉得血脉喷张,怒火好像被压抑了千年之久的火山那样,腾然爆发:楚铮,该死的楚铮,你胆敢糟蹋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我和你誓不两立,我一定要杀了你!

柴放肆咬牙切齿的,很简单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是伤痕的脸上带着魔鬼的愤怒,脚步有些踉跄的向那边走了过去:他宁可被千刀万剐,也不想看到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像个荡货那样,被别的男人办的那样尖叫。

那对狗男女正在兴头上,仿佛没有看到柴放肆走过来那样,依旧按照他们的节奏,在拼命的搏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