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某人接二连三把一些美女娶回家后,北宫错就想问他一个问题:你既然深爱着柴紫烟,为了她都不惜一切,那为什么还要娶那么多女人呢?
“深爱某一个女人,与娶多少女人的关系不大。”
楚铮笑了笑,懒洋洋的说:“因为叶初晴的原因,你也许早就关注我的问题,应该清楚我身边这些女人,都不是我主动追求的……”
不等楚铮把话说完,北宫错就摆摆手打断:“得了,得了,你别在这儿自吹自擂了,好像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所有女人都得哭着喊着的,追求你似的。反正我真得很纳闷,你哪儿有这么多的爱,来分给这么多女人。”
楚铮很神秘的回答:“我为什么会有比海水还要多的爱,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根本不能和别人说的。”
“你就算是说,我也懒得听。”
北宫错嗤笑一声,把茶壶从楚铮手中拿过,给他自己满了一杯水后问:“我要知道的是,你现在该去哪儿找人,来组建你的私人武装,难道去中东地区、或者非洲找那些雇佣军吗?”
提起正事后,楚铮也收起了笑容:“这两个地方的雇佣军虽然很出名,但都是一些不服管教的主,根本不符合我心中的要求。更何况,他们之所以敢拼命,都是看在巨大的金钱份上,很适合在短时间执行某个任务。不过要想让他们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地方,好像不怎么现实。而我所需要的,则是一支绝对忠诚于我的武装,所以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要走这一步。”
北宫错点点头:“嗯,我觉得也不怎么合适,那你打算去哪儿招人?”
扔给北宫错一颗烟,楚铮自己点上后把火机扔在了桌子上,喷出一口烟雾后才说:“我打算从2012中招一批,从各国退役特种兵精挑细选一些,还琢磨着是不是去俄罗斯吸血蝙蝠那儿,找我老师要点人……只要手中有钱,要想拉一支队伍应该不是问题,再说还有你这个精锐帮我训练呢?”
“你不打算让顾明闯也参与进来?”
楚铮摇摇头:“压根没有这样想,因为要是让顾明闯单打独斗,也许能发挥他的实力,可要是让他参与这种小规模的团体作战,他肯定不合适。更何况,他是我平起平坐的兄弟,不但我不好意思的对他发号施令,而且他自己也觉得别扭。”
北宫错拿着那支烟,并没有点上,而是像喝茶那样放在鼻子下面嗅着:“嗯,你说的不错。2012的采购部门实力,其实也不弱于那些特种兵。至于从各国退役特种兵中招人,这一点我倒是有些门路,可以帮你解决。只是俄罗斯吸血蝙蝠那边,还得你亲自去游说胡灭唐才行。”
“他肯定不能推辞的,别忘了他还欠我一份大人情呢,现在也是该找他要回来的时候了,而且还得加上利息。”
北宫错奇观的问:“依胡灭唐的本事和实力,天底下他做不到的事情还真不多,他会欠你大人情?”
楚某人刚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北宫错曾经追求过叶初晴,于是就只是猥琐的笑了笑说:“嘿嘿,没什么,反正他的确欠我一份大人情就是了。”
……
内地的秋收季节,在西域省的石旮旯地域,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天才黑下来没多久,外面就起了最少五级以上的大风,黄豆大小的沙粒,打在简易木板房的窗户玻璃上,发出了清脆而清晰的啪啪声,让人心悸。
从小就在优越环境中长大的南诏戏雪,躺在那张硬梆梆的木板床上,裹了一下身上的厚毛毯后,伸出手关掉了挂在墙上的应急灯。
石旮旯这个地方,根本不通电。
而南诏戏雪等人,又是前两天才来的,虽说卡车上载有大功率的发电机,但那也只能用于外围的照明,用来巡逻用的,大家的‘宿舍’中,暂时还只能用应急灯来应付。
对这种暂时的困难,南诏戏雪还是不在乎的,在来时也做好了准备。
而且她老妈那夜璀璨,也一再嘱咐她:孩子啊,咱们娘儿俩在华夏能不能站稳脚跟,就全在你身上了,你一定不要辜负楚铮和柴紫烟的期望,必须得克服一切困难,变成楚家不可或缺的人物……
那夜璀璨的这番嘱咐,南诏戏雪很重视,来之前不但在暗中发誓一定要做出成绩来,就算来到西域省面对如此恶劣环境时,也是在一直鼓励自己。
只是,白天的时候还好些,南诏戏雪可以和柴紫烟等人,可以以饱满的热情都投入到工作中。
可当黑夜来临、她自己回到这个单独的木板房后,面对着黑暗,听着沙粒打在窗口玻璃的声音,却得胆战心惊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有好几次,她还为沙粒敲打玻璃的声音太大,而从梦中惊醒,以为是谁要破门而入……
当然了,今天楚铮的到来,也给了南诏戏雪很大的心理安慰。
可惜的是,那个家伙这时候应该早就去陪着柴紫烟了吧?最不济也是去了叶初晴那屋子里,要是他想来的话,应该早就来了。
呆呆的望着漆黑的房顶,南诏戏雪久久的都不能入睡,于是就开始逼着自己数绵羊,但这样做的结果却是:越数脑子越清晰,根本不能像那两晚上那样,可以在迷迷糊糊中入睡。
“不行,我得抓紧睡着,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后,肯定会因为精神不济,而被柴紫烟和叶初晴暗笑我是想男人想失眠了!”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南诏戏雪抓起床边的外套,盖在了脸上,强迫自己睡觉。
失眠的人都知道,要想美美的睡一觉的难度,有多么的大,而南诏戏雪虽说没有失眠症,可她今晚的确失眠了,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就在南诏戏雪刚刚睡着,却被一声清晰的敲门声给惊醒。
前两晚上时,她也曾经被这种声音惊醒几次,但每次打开应急灯后才发现,那只是大一点的沙粒敲打窗户玻璃声。
所以呢,南诏戏雪明明听到了这个声音,但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在潜意识中告诉自己:快快睡着吧,这只是沙粒敲玻璃而已。
果然,那个声音又响了几下后,就不再响了,于是南诏戏雪就更加放心了,翻转了一下身后,把左臂露了出来。
南诏戏雪的左臂刚露出厚毛毯,却明显感受到一阵夜风的凉意。
外面的风沙虽然大,可屋子里怎么会感觉到凉风呢……南诏戏雪脑子一顿,随即打了个激灵,腾地一声翻身坐起,一把抓住墙上的应急灯,颤声问道:“是、是谁!?”
“我,我是楚铮。”随着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响起,那阵夜风被关上的门隔断。
啪嗒一声的打开应急灯,南诏戏雪向门口方向晃了晃,果然就看到了刚把门关好的楚铮,一股莫明其妙的热流,好像电那样嗖地转变全身,声音也随之腻了起来:“咦,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明明反锁了门的。”
去了柴紫烟屋子里又被撵出来的楚铮,抬手挡着应急灯的亮光,没好气的说:“柴紫烟告诉我,说你给我留了房门,非得撵着我来你这儿,可我来了你却反锁着门,我敲了老大一会儿你都没动静,害的我只好用铁丝才能打开。”
楚铮刚来时,柴紫烟的确曾经和南诏戏雪说起过,说晚上让楚铮来陪着她。
可南诏戏雪当时以为那是柴紫烟在安慰她,根本没有放心里去,要不然人家孩子早就把身上洗白白的,坐在床上等他了,哪儿会被吓的如此一惊一乍的?更不会心口就像是揣着个小鹿那样的砰砰跳,喃喃的说:“我、我真没想到你会来的。”
看着裹着一床毛毯、但依旧没有遮住如雪双肩的南诏戏雪,楚某人顿时就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下面某个部位也腾地立正,心中却大骂自己太无耻:柴紫烟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思琢磨这种事儿……不过,就算老子今晚当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好像对柴紫烟的病情也起不了作用,倒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给自己找了个很合适的借口后,看到漂亮女人就开始用那话儿思考问题的男人之一楚某人,就故作清高的说:“哦,你既然没想到我会来,那我还是去叶初晴那屋子吧,相信她肯定给我留着房门的。”
楚铮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别走!”
好不容易才盼着有和楚某人单独呆在一起(以往都是有那夜璀璨这个超级电灯泡存在)的机会了,南诏戏雪当然不会就这样放他走,尽管也觉得这厮很可能是在装比,但这时候根本来不及多想,掀起毯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鞋子也没穿的跑到楚铮背后,一把将他紧紧的抱住,脸蛋贴在他后背上喃喃的说:“你不许走,大姐说过了,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南诏戏雪虽说现在塞外,晚上在休息时肯定不能穿那些情趣内衣啥的,但最多也就是穿着一身宽松、单薄的睡衣,她这一抱住楚铮,马上就让那个家伙的后背感受到了带着弹性的滑腻,小腹间热火更旺,转身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嘿嘿,今晚我要是属于你的话,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应急灯光下,南诏戏雪媚眼如丝,轻咬着唇儿的慢慢晃着身子,纯棉睡袍慢慢的从身上滑落,露出雪白饱满的两个高耸:“你想要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