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学着宙斯王,在平时那样放荡,这只是一种对待生活的游戏态度。
可她们却都是那种从不随便的女人。
人都有着自己的思想,别看赫拉一直都学宙斯王,但俩人之间终究会有不一样的理念。
与宙斯王一直在苦苦寻找自己生命中的男人不同,赫拉觉得世间所有的男人都是肮脏的,没有一个配得上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她要等到自己到老了时,把完美无暇的身子还给上帝。
可当一个卑鄙无牙的男人,以上帝的名誉,用他那只肮脏的手,真实的蹂躏她的雪白饱满后,她全部的防线和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种奇异的酥软快感抽走,就算是被楚铮按倒在沙发帮上后,也两眼发直脑子里嗡嗡作响,痴呆般的问道:“什么、什么问题?”
现在已经明白了什么的楚某人,看到刚才还‘调戏’自己的赫拉天后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后,很是恶趣味的抬手,在她那浑圆的臀部上轻拍了一掌:“请听第一个问题,我儿子被柴放肆和花残雨那俩混蛋抓来后,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赫拉天后的身子猛地一僵,垂下的脑袋中风似的向上一挺,鼻子里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轻唱:“哦……”
“哦你个屁,快说!”看到赫拉这样享受自己的巴掌,楚铮抱着助人为乐的好意,这次用力的拍了一下:“告诉我,我儿子在哪儿?”
的确,楚铮现在很喜欢和漂亮妞儿那个啥,但却不喜欢她们在他自己没那种心情时,像赫拉天后这样主动发情,所以这一巴掌拍的很用力。
楚铮抬起左手后,赫拉那浑圆雪白的臀部,就有了五个清晰的红色指印。
有些女人,也许是老天爷在她们体内掺杂了什么不正常元素,当她赤身在受到不管是爱人还是敌人的蹂躏时,却会腾起一种让她感到很羞耻、却无法抗拒的快感,就像那些不要脸的男人,都变态的喜欢自己女人用皮鞭抽他一样。
楚铮还从没有见识过有着受虐狂倾向的女人,现在他看到了。
而赫拉呢,在屁股上挨了两巴掌后,陡然腾起的那种酥软感,让她恐惧的发现,她原来是那种万里挑一的受虐狂!
我怎么会这样,不,我不要!
赫拉心中嘶声哭泣着,她知道她有这种感觉这样很丢人,也知道这样假如她再渴望什么的话,那将是对整个奥林匹斯山的羞辱。
赫拉心中很明白,可她却偏偏抗拒不了那种从臀部腾起的巨大快感,只好闭着眼淌着泪的嘶声叫道:“你、你儿子,他在昨晚的时候,已经被、被蒋公瑾和商离歌她们救走了!呜呜,你、你不要再打我了!”
“什么?”楚铮一愣:“你再给我说一遍,是谁救走了我儿子?”
“蒋公瑾,呜呜,是那个蒋公瑾。”
“蒋公瑾他会救我儿子?”楚铮喃喃的再次问了一遍。
商离歌也许会偷着跟踪自己,来到格鲁吉亚伺机营救儿子,这一点楚铮以为是绝对正常的。
可赫拉却说,那个几乎已经被楚铮忘记的蒋公瑾,却和商九儿一起,将他那宝贝亲亲儿子给救走了!
蒋公瑾是什么人呀?
那可是个为了得到柴紫烟就不择手段搞暗杀、挟持林静娴、害死他自己老子的超级猛人。
那个变态的瘸子,和楚铮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怎么可能会和商离歌一起,将楚铮风救走呢?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这样考虑问题的,而楚铮也肯定会这样想,所以才在呆了一下后,再次狠狠的,狠狠的,在赫拉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厉声喝道:“放屁,放狗屁,蒋公瑾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人事!?”
“别、不要再打我了,我受不了了,呜呜!”赫拉全身的快感,都在巴掌抽肉的剧痛中绽放,使她整个身子都过电般的颤抖起来,晶莹剔透的分泌物,从双腿之间垂下,拉着长长的丝,滴落在楚铮的脚腕处。
“你骗我,骗我!”不顾赫拉的哀求,楚铮疯了似的,举起手对着她挺翘的雪臀,啪啪啪的接连狠抽了五六七巴掌。
“啊……哦!别、别再打我了,呜呜!”明显感觉那话儿好像打开可蓄水闸门那样的赫拉,双腿不停的来回开、合着,极力想把那让她几乎羞死的生理反应分泌物给止住,可这样做的结果却是更加的汹涌,最后竟然能听到轻微的窜水声。
再次狠狠的抽了赫拉一巴掌后,根本没注意她的反应、眼中带着对儿子真脱离危险的巨大渴望的楚铮,哑声问道:“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打我了。”赫拉拼命的摇着头喊道:“我没有撒谎,我没有骗你,昨晚的时候,蒋公瑾先救走了被抓来的2012那三个女杀手,杀死了看守孩子的雅典娜,逃到了第比利斯大峡谷,遇到了商离歌……”
长久以来的杀手职业生涯,造就了楚某人比测谎仪还要精准的判断神经,他通过赫拉此时压抑不住的声音,终于确定:他那亲亲的宝贝儿子,的确被那个天良发现的蒋公瑾给救走了!
虽然商离歌等人不一定逃过奥林匹斯山的追杀,但依着她冷静的行事习惯,她绝不会不安排后手,也就是强大的接应人员。
楚铮暂时还没法判断那个接应商离歌的人是谁,可却盲目的坚信,她肯定能让儿子脱险。
儿子被奥林匹斯山的人抓到,这绝对是楚铮最大的软肋,哪怕他把赫拉天后给降伏了,也不敢把她给真怎么样。
可现在呢,楚铮风却被救走了,压在楚铮心中的那块沉重的大石头,在他呆了一二三秒钟后,轰然爆炸,整个人顿时就轻松无比。
“太好了,太好了。”楚铮在欣喜若狂下,不由自主的趴在赫拉身上,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她那光洁的背部时,再次抽了人家一巴掌,异常兴奋的叫道:“请听第二个问题,柴放肆和花残雨现在哪儿?”
接连遭受抽打后,如潮如暴风雨般的激情,彻底的将赫拉击垮,使她觉得自己异常的空虚,异常的渴望,有个温暖的东西能将她的空虚填补。
赫拉嘴里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左手颤抖着后伸,哆哆嗦嗦的抓向了楚某人胯间的那根充实:“柴、柴放肆,被打断了肋骨关了起来,花、花残雨将替代他打格斗擂台赛……楚铮,我想、想要……”
“你要什么?”楚铮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时,就觉得胯间有情况,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在发现赫拉那只颤抖的手后,还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脚腕处的袜子,已经被还在沥沥而下的粘液湿透,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老天爷,这个女人这么不经爱抚。”
在很多时候,楚铮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他曾经有过三次搀着老太太过公路的善良举动,更是很少有拒绝美丽的时候,再加上得到儿子脱险的好消息后,心情那绝对是无限大好的。
所以呢,明知道人家赫拉现在做出的这些羞耻动作是情不自禁的,可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天生的媚物,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神经,瞬间就被空气中弥漫着的大量的、希望爱爱的雌性荷尔蒙给软化,半推半就的任由赫拉拿出了他那个玩意儿……
左手握住那根充实的火热后,赫拉紧紧的闭着眼哭着祈祷道:“伟大的宙斯王,请您原谅我无法抗拒我肮脏身体的需求……哦!”
就在赫拉虔诚的向宙斯王忏悔时,心情很好很好的楚某人,身子往前一挺,在刺穿赫拉体内那最后一层阻力后,喘息着问道:“第、第三个问题,谁、谁才是真正的宙斯王!”
……
别看谢妖瞳和赫拉天后的年龄都差不多,但两者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谢妖瞳在很久之前就是小妇女了。
小妇女和大龄老处女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谢妖瞳绝不会因为上衣被酒神撕碎,被亲吻身子,就会像赫拉那样一下子没有了战斗力!
所以呢,尽管谢妖瞳现在根本无法挣开酒神的魔爪,但当他要挑开她的小罩罩时,她却可以做出让西方人看起来是很愚蠢的蠢事:咬舌自尽!
谢妖瞳宁肯死,也不会让自己不再纯洁的身子,遭到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的羞辱(爱抚)。
谢姐姐和韩放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的,和楚铮在一张床上打滚,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别看她也知道生命与受辱相比起来,前者的重要性要远远打过后者,但她绝不会就这样被迫接受,因为她很明白,就算是遭到羞辱后,死还是最终的下场。
竟然最终的结果还是个死,那么依着谢妖瞳的骄傲脾气,她凭什么会在死前受到敌人的羞辱呢?
更何况,酒神又不是帅哥……所以谢妖瞳在他那只魔爪要挑开她的小罩罩时,眼里带着绝望的无声冷笑了一声,猛地张开嘴巴,将舌头放在内侧后牙槽上,就要狠劲的咬下!
酒神虽说在谢妖瞳的身后,根本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但却能从她双颊后的肌肉运动判断出,她要咬舌自尽。
想死?门都没有!
酒神也顾不得挑开她的小罩罩了,左手一把就掐住了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谢妖瞳张开的嘴巴就再也闭不上了。
“在我没有爽够之前,你还不能死。”酒神贴在谢妖瞳耳边,低声说出这句话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