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路虎车停在路边的那个女孩子,听到阮灵姬的喊声后赶紧的转身。

“阮灵姬!”那个叫艾美的女孩子,在看到阮灵姬后刚想跑过来,却又想起了什么的停住脚步,只是左手扶着车顶的跳着对这边挥了挥手。

看着女孩子因为跳跃而颤动的胸,楚铮有些奇怪的问:“她怎么不过来呢?”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在墨西哥酒店时,我给她打电话报平安时,她都激动的哭了。”阮灵姬先答非所问的说了这么一句后,才小脸有些红的低声说:“我、我在电话中告诉她,是我男、男朋友救了我……她可能是想让我再和你多呆会儿。”

“呵呵,以后有的是时间,快去吧,看她等你等的很着急。”楚铮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嗯,那我去了,”阮灵姬乖顺的点点头:“你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我有空就会去华夏找你,到时候不准烦我。”

“怎么会呢,你这样听话。”楚铮从仪表盘上摸起一副墨镜戴在眼上:“到时候你只要提前给我来个电话,我只要有空就会去接你……哦,错啦,是没空挤出空来也会去接你的。”

楚铮虽说和阮灵姬之间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他却一直将‘老二’恢复英雄本色的功劳都记在了她头上。

况且,因为家世原因,阮灵姬还保存着少有的纯真,就像是一位邻家小妹那样,哪怕对她不会产生爱意,也会让人不忍拂逆她的意思。

楚铮和她呆在一起的这两天,感觉就像是身处夏日的清澈小溪中,挺享受的,所以才对她这样好。

对她好可不是贪图她年轻貌美,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呵护。

“行,你只要这样说,我就放心啦。嗯,那我走啦啊。”阮灵姬说着推开了车门:“那我走啦?”

楚铮挺风骚的耸耸肩,双手一摊做了‘随便啦’的手势。

“我、我可真的走啦。”阮灵姬下车,一手扶着车门却迟迟不肯关门。

楚铮有些奇怪的将墨镜往下拿了一下,露出俩迷茫的眼睛:“我知道你真的要走了,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

阮灵姬侧脸看了一眼艾美,小声说:“我曾经告诉我我好朋友,说你是我男朋友的……”

“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嘿嘿,这事儿怪我。”楚铮笑着摘下墨镜。然后推门下车绕过车头来到阮灵姬身边,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吻了她一下,然后抬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以后和我在一起时,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别这样拐弯抹角的,我喜欢和你‘直来直去’的。嘿嘿。”

阮灵姬当然听得出某个家伙话中的意思,但她却没有嗔怪或者害羞啥的,只是小脸泛着幸福红色的使劲点了点头,惦着脚尖的双手搂住楚铮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他嘴唇一下,才松手咯咯的笑着向艾美跑去。

当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如愿以偿’的被她最欣赏的男人接受后,她会感觉是世上最幸福的那个人儿,就像是现在的阮灵姬,跑路时轻快的步伐足可以证明这一切。

望着阮灵姬跑起来的姿势,楚某男深深的叹了口气:“唉,腰肢不动屁股乱摆,典型的娘们啊,我真是太罪恶了,好好一少女就这样毁在我手里了,主啊,你还是多发发慈悲原谅我吧,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干的,阿门!”

楚某人很虔诚的在胸前化了个十字后,又向从车里伸出头来给了他一个飞吻的阮灵姬挥挥手,等那辆红色的汽车驶远后,才多少有些惆怅的回到了车子上,重新戴上墨镜后,并没有马上启动车子,而是先点上了一颗烟,闭着眼的开始考虑回国后的事情。

楚铮所考虑的问题,除了要先回京华看看老人和儿子外,就是该怎么让新药厂尽管投产。

当然了,那个一直呆在新药厂当保安的柴紫烟,肯定也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帮帮帮,就在楚铮刚想到这儿的时候,车窗被人敲响。

楚铮侧脸向外一看,就见一个身穿大红风衣、头上带着红色毛线贝雷帽、脖子里系着一条蓝色丝巾的女人,正笑吟吟的站在车窗外面望着他,那双满是春色的双眸中,漂浮着的尽是依恋和嗔怪。

看到这个女人后,楚铮笑了,落下车窗将胳膊搭在上面,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慢悠悠的问:“小姐,要搭顺风车吗?”

“是呀,不知道先生肯不肯与人方便呀?”女人娇滴滴的回答中,抬起纤细白嫩的左手,在胸前扇了扇。

“肯啊,当然肯,不过你得付车资才行。”

“需要多少钱的车资?”

“我敢肯定你带的不够。”

“那你说说啊,要多少?”

“五十万吧。”

女人的双眼下弯成了弯月:“哟,你个黑心的小色狼,搭个顺风车也这么贵呀,我可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我可不会让你搭车的,我这人很小气的,没好处的事儿从来都不做的。”楚某人摘下墨镜,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腿子和胸,舌头颇为轻浮的伸出来舔着嘴唇:“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抵得上车资。”

“是不是钱不够,肉来凑?”女人掩着嘴巴吃吃的娇笑着,腰摆胸颤带起一阵自然的熟妇体香,眉梢眼角还有些许的酸意:“就像是刚才那个女孩子那样,只要她肯陪着你睡觉,你就会免费送她回美国呀?”

“我只是把她当作邻家小妹,哪儿像你说的这样龌龊。不过你说钱不够,肉来凑这句话,对于你来说倒是很合适的。”楚铮说着从车窗内钻出半截身子,一把将那个女人搂在怀中,望着她嫣红的嘴唇:“谢妖瞳,你答应吗?”

被楚铮搂在怀中,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气息,浑身轻颤了一下的谢妖瞳,黛眉微微一皱随即舒展开来,轻轻咬着唇的腻声说:“只要你肯要,我没有问题……”

她刚说到这儿,红唇就被楚铮用嘴巴堵住,胸前那对豪ru也被一只大手可劲儿的摆弄着,她立即用鼻音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轻唱,全身立即酸软的瘫在了车门上,让大吃豆腐的某人想起了顾明闯告诉他的一句话:女孩子怕搂,一搂她就瘫。娘们怕摸,一摸她就软。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抱着湿吻,目中无人。

直到一辆经过的车子按了一下喇叭,开车的外国佬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后,楚铮才强压着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松开嘴巴在她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上车,我有个惊喜要给你。”

一手捂着屁股的白了楚铮一眼,谢妖瞳直接打开车后面上了车,将车门关上后她站起身子从后面搂住他脖子,嘴巴附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问:“你、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楚铮没有说话,只是攥住她的一只手,引领着摸到了身下。

“啊!”谢妖瞳的手,在摸到楚某人那个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的啥啥啥时,惊得大叫一声愣住。

“怎么了?不开心?”

“楚铮,我开心的要死了!”谢妖瞳说着连连摇头,仿佛不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只是不停的喃喃问道:“你真的好了?”

“是啊,真的好了。”

“怎么好了的?”

“我也不知道,可它就这样好了,很奇怪。”楚铮在说起这个问题时,眼里也是带着迷茫。

这两天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甚至以为这是亮出纠结手链,引发了‘光影蛇形’而感动了上天……

“不管是怎么好了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确好了。”谢妖瞳微微眯起双眼,荡着无限风情。

“不错,你说的很对,等会好好让你试试。”

手儿抓着楚铮的那个啥啥啥,确信这一切不是做梦后,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儿在抓的谢妖瞳,情不自禁的闭紧了双腿,将嘴巴凑到他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怪不得搭车的那个女孩子那样开心,原来是这样,你肯定睡人家了吧?你个小色狼。”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嘿嘿,我喜欢当色狼,而你也肯定喜欢,要不然你那儿就不会在这时候湿了。”说了句很流氓的话后,楚某人在谢妖瞳搂着脖子用两排细牙咬耳朵的‘虐待’中,启动了车子。

……

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是人生四大喜中的两喜。

在远离华夏的美国某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的床上,楚铮和谢妖瞳这对不折不扣的华夏人算是他乡遇故知了吧?

可谓是谢妖瞳的第一喜。

自从年前被楚某人当作‘取暖器’用了一次后,可怜的谢姐姐就再也没有被‘甘露’滋润过,如今被某男重新生龙活虎的足足折腾了她俩小时后,这也算是久旱逢甘露了吧?

此谓她的第二喜。

一天之内接连经历两喜的谢妖瞳,和楚某人经过抵死缠绵后,就变成了一滩泥。

她长长的眼睫毛,掩住了足可以淹死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双眸,硕大而带着弹性的‘凶器’紧紧抵在楚铮的肋下,赤果着的细腻躯体肌肤上,泛着高chao过后的嫣红,修长白腻还带着青瘀(在2012受刑时的结果)的左腿,就这样搭在他腰身上,久久的都没有动一下。

她肯定吃了很多的苦头,不过这笔帐我早晚会帮她算回来的……望着大腿、后背都带着青瘀、鞭痕的谢妖瞳,最喜欢事后一颗烟的楚铮,并没有问,就像是谢妖瞳一直没说那样。

两个人刚才在欢愉时,都假装看不到这一切。

惬意的接连吸了两口后,楚铮看着那淡淡散去的烟雾,开始主动的向她说起了两个人分别之后的事儿。

楚铮在说起这些事时,并没有隐瞒将阮灵姬变成妇女的过程,但却没有告诉她得到‘冰河时代’解药配方这事。

这倒不是说他信不过她,只因这个秘密太大,他怕她承受不了,会造成一定的精神压力,从而在以后的行动中露出破绽,他只是想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