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人回了别墅都没再说过一句话,秦若欢躺在床上忽然在想,也许这样也好。江黎川的耐性被消磨光了的时候,也许就会放她离开了。

可她刚躺了没一会,就有人过来敲门了。

“我睡了。”躺在床上秦若欢并不想去开门,这会她谁也不想见。

“太太,是我。”门外保姆端着刚刚熬好的粥,“先生说太太晚上没吃饭,让我熬了粥送过来,您吃点?”

“我现在没胃口,你放厨房我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