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这么久,等到现在,墨翟让一切顺其自然。跑回家,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嘘嘘。
“吻我!”不待喘平气息,薛冰就挂上墨翟的脖子。墨翟开心一笑,吻住她的唇,呼吸跟不上,缺氧的感觉有点窒息,大脑变得空白,一切无法深思,只随本能行走。
怎么滚到床上的,不知道。滚到床上之前,滚过哪里,不知道。
只知道脱脱脱……却脱不下来,完全找不到薛冰衣服的开口在哪里……
薛冰也不记得,一会儿说背上,一会儿说侧面,她忘记拉链在前面。墨翟急得抓狂,下手撕,撕裂的布条一片片飞到半空,落到地上。
薛冰似着了火般滚烫,整个人躁动不安,她不停地扭动翻滚,摔到地上,觉不出疼,手机在一旁响,也没有听见。
他们放纵,抛开所有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地放纵。这一刻,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他占有了她,她给予了他,合二为一的那一刻,她叫得无比的凄惨,尼玛的,还能再疼一点吗?而他却舒适的不要不要的:“冰冰,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冰冰,你终于是我的了…”
好吧!
她认了,疼就疼,都说疼,没理由她不疼。忍着吧,只要他高兴就好。
可是,越疼越清醒,越疼清醒……午夜的钟声在耳边响起,还有他满意地喘息声……
她好像晕了过去,又好像是累得睡着,薛冰也不敢肯定是哪种,只知道自己这一夜是身处地狱的油锅,被墨翟这个大“魔头”反复的煎着烧饼。
这一面,还不够香,煎一下!
那一面,还不够脆,煎一下!
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是很重,睁开眼睛,就看见墨翟趴在她身上,兴奋的眼睛闪闪发光:“老婆,换你来,好不好?”
“不要!好累!”薛冰头一歪,接着装死。她又何止是累,还很疼的,好不好。
许是多年没有女人,也许是真心的爱她,墨翟要她要得没够,一次一次的反反复复不肯罢休。风扬打电话来问要不要过来接他去公司,他居然不停场,争分夺秒,气喘嘘嘘地答:“我现在很忙,没空去公司,公司的事情你处理三天!”
三天???
薛冰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实实在在的她是被困了三天,要么床上,要么浴室,吃饭的力气都没了,人瘦了一圈。
第四天醒来,太阳已经升起,金色的阳光照进窗户满满的温暖,墨翟已经醒了,支着头躺在她的旁边,一身的柔情,满眼的爱意。
她笑了笑,伸手摸上他的脸:“都有黑眼圈了!”纵欲,过度。
他不以为然:“我这个年纪,没个黑眼圈才是不正常。老婆,换你来一次,好不好?”
“还来?”薛冰要吓尿了,瞪大眼睛往后退。不是累,是疼,因为她是女人,是女人啊。男人皮粗肉厚的,哪有她那么的细腻:“再来,就要水滴石穿了!”她就要被穿透了。
墨翟噗嗤一笑,也不信,钻进被子,亲自检查了一遍。有点严重,可还是没有忍住……
这一场,就一直战到中午,薛冰直接累残,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风扬的电话也及时打进来,语气有点着急:“墨总,您是不是想从此君王不早朝啊?今天已经是第四天,第四天了,您就算不为墨太太着想,也要为我着想啊。同是男人,我天天吃素,你天天吃肉,合适吗?”
“虐的就是你这种单身狗!”墨翟把薛冰抱到怀里,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她推开他,不要他亲,他现在根本就是不能惹,很容易就上火,完全没有当初的自控力。
风扬嗷呜嗷呜:“虐我可以,能不能不要虐全公司的人啊?墨总,您能不能上个朝,凯特的项目,他只跟你谈。临郊地皮的拍卖会,我现在也拿不准您的意思,到底还要不要跟温轩抢?温轩已经加大筹码,这些天都在走动应酬,大有誓死也要拿下地皮的决心。您如果还想要,是不是来一趟公司,再合计一下新的方案?”
墨翟淡淡一笑,不理风扬,反而看着薛冰问:“那块皮,温轩是想用来建娱乐城,他想把影视业一条龙地做起来。间接的,也是想捧红你。你说,我还要不要跟他抢?”
薛冰没有生意细胞,一听投资经商,她就眼晕,手背揉揉鼻子说:“便宜吗?便宜就买!”
墨翟噗嗤一乐,对风扬说:“冰冰说了,便宜就买。”
“便宜?怎么可能便宜?温轩已经报了价,说可投入八亿。”风扬说。
薛冰抖了抖,忙说:“那不要了,那么贵,又不能吃。万一赔了怎么办?不要了不要了……”
墨翟伸手压在她的唇上,笑着对风扬说:“我一会儿去公司,这块地皮,我可要可不要,如果我不要,我也要让温轩死在最高价上。”
这便是商斗!
薛冰不懂,也懒得管,听他说要去公司,立即跳下床给他拿衣服,快点送走,不送走……好吧,她的身子映在衣柜的镜子上,雪白身体已经像……斑点狗……他要再不走,她就要被咬成小黑猪了……
她把衣服拿到床上,再把他请到浴室去冲凉,他一出来,她就侍候他穿衣服,比任何时候都勤快。墨翟满脸黑线,抬起她的下巴,笑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赶出去!”
薛冰嘟嘟嘴:“又疼又累!我想好好睡一觉!对了,你一会儿给小丁打个电话,让她把我的手机送过来,还有我的行李。你跟张经纪签的合同差不多要启动了,我也得去趟公司。”
墨翟打电话给小丁,让她过来送东西:“顺便把中餐叫上来,你和冰冰一起吃。今天就留在这里,回头我有事要跟你说。”
小丁说好。
墨翟没有立即离开,约莫着小丁快要到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还不忘狠狠地吻了薛冰一通:“乖乖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
“回来,可不可以不要了?”薛冰好怕怕啊,可心里又不想他走,抱着他,提要求。
墨翟被她纠结的样子逗笑:“看你表现,表现好,就饶你一个晚上。”估计是饶不了,因为现在就很想再要她一次。不过,她的疼,他也知道。
所以,到时候看吧,如果乖,就让她休息。如果还在身上蹭来蹭去,就要了。
依依不舍的,薛冰送墨翟离开,回房间开窗透了气,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又去冲了冲凉。刚穿好睡衣,小丁在外面敲门。
好些天没见,小丁可想她了,两手拎得满满的东西,还是要和她抱抱。
薛冰却不敢抱,哼哼:“存着吧,以后再抱,我都快要散架了。”
“怎么就要散架了?病了?”再打量她,大热天的,居然穿着长袖的睡衣,一直到小腿,完全不是薛冰的风格。
薛冰把饭盒接过,放到茶几上,然后撩起衣袖给她看:“本小姐被潜规则了,三天没有自由。”
小丁张大嘴巴,后来想想,不对啊,甩了她肩膀一巴掌:“潜你个头,那是你老公。夫妻生活,必须履行的义务。”
薛冰疼啊,抱着肩膀往后咝牙跳开:“你轻点,真的疼。你要试过,就知道,床上床下简直就是两个人,床下文质彬彬,床上恶狼传说。真心是,陌生到让你心裂。”
小丁被逗得咯咯地笑:“你这是在报怨,还是在得瑟啊!怎么听着就像得瑟呢?”
“得瑟个P,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那天,我差点就被人破了!”薛冰和小丁在一起就是无话不谈,把那天发生在医院的事情说了一遍:“所以啊,与其一直留着,不如送出去。反正,他对我不错,也挺爱我,重要的事,我们有结婚证。合法,合规矩。”
小丁的嘴巴又张得大大的,怎么也不敢相信,薛冰和墨翟结婚那么久,原来一直没有同房。也不敢相信墨老会用那种办法,来对付薛冰。
“好在有惊无险,要我觉得,墨老这样做不对,但孩子必竟是你们自己的。如果可以,就要一个,迟早都得要,晚要不如早要。早要了,身材好恢复,以后也好专心拍戏。”小丁如此说。
薛冰打开饭盒,一边往嘴里拔着饭,一边说:“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没做措拖,顺其自然吧。就如同你说的那样,孩子是我的,爷爷也是喜欢孩子才这样对我。所以,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等拍完广告,就跟墨翟回爷爷家,跟爷爷一起住,他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小丁就是喜欢这样的薛冰,捏捏她的脸:“老天不会让你一直吃亏的,老天一定会给你个不一样的回报。”
“知道了!”薛冰拍开她的手:“不要捏我的脸,我脸也疼。”
“那你哪不疼?”
“我哪都疼!”
“脚趾也疼!”
“疼!”
小丁哈哈大笑:“墨总这都什么恶趣味啊……”远处,墨翟优雅地打了一个喷嚏,冰冰又在开始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