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嚓”一声。
“啊…暖暖…”接着传来女人的尖叫。
萧母大声的叫着迟暖,她每天守着萧君铭,正要给他喂水时,他突然睁开眼睛,怒目看着她。吓得她一声尖叫摔碎了杯子。
“怎么了?”
迟暖跟潘显明匆匆的赶来,见萧君铭醒来,十分欣喜。
萧君铭被绑着身体,伸手想去抓萧母,却根本动不了,他很是不满,嘴里怒吼着,周身散发着煞气。
潘显明上前查看他的身体,告诉迟暖:“他现在醒来,欲.望很大,想要发泄。但他神志不清,我怕他误伤,所以把他绑住了。”
迟暖担心的看着萧君铭,“如果他得不到发泄,会不会有事?”
看着潘显明点头,迟暖眼中闪过一丝焦虑。看着萧君铭那么痛苦,她下定了决心。
“我来吧。君铭对我的血会有反应的,我应该可以救他。”
“暖暖…”萧母错综复杂地看着她,迟暖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又激动又担心,既激动萧君铭可以缓解。
但是迟暖的身体她也是知道的,刚刚才从床上下来,现在又要给她增加病情加重的危险吗?
“不行,迟暖,我不同意你这样做。”
潘显明否决她的提议,他作为最了解迟暖病情的人。她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太久,勉强靠输血吊着一条命。
现在她要给萧君铭吸血,这不是离死亡更进一步吗。
“我决定了,就这样做。”迟暖很坚决。
要她看着萧君铭痛苦而不顾,她做不到。
她一条残命能帮到萧君铭,已经很值得,她坚决的跟潘显明请求。
潘显明静默片刻,艰难点头默许了她的请求,叮嘱她:“小心一点,我们就在外面。”
他跟萧母出去关带上门,迟暖走到床边,抚摸萧君铭的脸。悲伤里眼睛里流出的眼泪滴在他的身上。
“君铭…”她低低叫他,萧君铭得不到发.泄,脸上尽是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神志不清的他看着她的眼泪,有一片刻的清醒。
迟暖把绳子全部解开,萧君铭猛地将迟暖扑倒在床上。闻了闻她身上,似有迷惑,不解的看着她。
虽然他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但是他不认识迟暖是谁。
迟暖心里酸楚,把脖子靠近他的嘴,萧君铭闻出她身上的气味,变得癫狂。
他猛地咬住她的脖子,拼命吸到她的血。
欲.火燃烧的萧君铭管不了太多,他用力的啃咬这迟暖的脖子。
毫无前奏的进入迟暖的身体时,迟暖几乎疼的晕死过去。嘴唇早已经被她咬得血肉模糊,没了知觉。
萧君铭狠命的进出,全然不顾身下的迟暖。
迟暖想起三年前初识他的夜晚,也是被他这样狠狠地对待。让她留下了恐惧的记忆。
而三年后的现在,重复的场景,她想尖叫,却没有气力发出声音。
萧君铭嘴里还在吸食她脖子的血,迟暖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仿佛一个失去生命的躯壳。
她任由萧君铭的发.泄,虽然身体很痛。血液在快速流失,她的脸苍白无神,但她的脸上一直温柔地笑着。
“君铭,这是我唯一能帮你做的事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幸福的活下去。”
身上的萧君铭放肆的发.泄,俊魅的脸潮.红,大汗淋淋。
时间在那一刻过得很慢,慢到到迟暖以为自己已经老去。
迟暖就像一条死鱼一样,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旁边的萧君铭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迟暖虽然也累得双眼一直打颤,可她却丝毫没有睡意。
她慢慢地爬起来,脖子的血早就止住了。她的全身疼痛无力,颤颤巍巍的穿好衣服。
等候已久的萧母跟潘显明看着房门打开,上前迎了上去。迟暖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步伐十分虚飘。
她对萧母笑笑,形同一个女鬼的惨烈。
红眸白发、苍白皮肤,身体瘦弱难以支撑。
“他没事了。”交代完就昏睡过去。
“迟暖。”潘显明连忙扶住她,“快把她扶到房间去,赶紧让她休息。”他吩咐萧母。
萧母捂住脸抽泣,她觉得自己儿子跟迟暖太苦了。
现在两人又躺回了床上,这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潘显明给迟暖再次输血,他沉吟,“迟暖的身体比君铭更加严重,我没有把握下一次她还能不能醒来。”
萧母惊恐地看着他,如遭雷劈。起身跑了出去,走廊里传来她大声的痛哭。
潘显明难言的叹口气,必须要向师兄求助了,他也没有多大把握。
……
某家地下会馆内。
暗夜堂。萧夜冷冷的坐在椅子上,听着下方的部下报告消息。
稀有血型的人太少了,他已经让部下加大力度排查了。也才发现几个。
“继续去找,查严一点都给我找出来。”
崔子龙无奈的看着他,“君铭的伤有办法了吗?你找这么多的稀有血型的人要做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
萧夜皱眉,“是迟暖,她是稀有血型,她需要大量的稀有血,对她的病才有希望。”
说完转头看着好友,“你怎么又来了?天天守着我干嘛,不需要做自己的事?”
崔子龙知道了他跟欧阳俊的事,很担心他。
“这不是最近不忙吗,欧阳俊他…”他结结巴巴不敢再提,怕好友伤心难过。
萧夜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他一直疯狂地工作,就是想借此麻痹自己。
想起他来。心里一丝裂缝破碎,像吃了黄连苦涩难忍。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的表情。无所谓的笑笑。
“就当他死了吧,以后当做从来没有这个人。”
崔子龙看他一脸轻松的装酷,知道他心里很苦。
欧阳俊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感情那么深,而现在是这么重的背叛。
他替好友不值,“那个欧阳俊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我以后要再见到他,我一定要狠狠的休理他。”
他拍拍萧夜的肩膀,有些心虚地细声说道:“我听说,他回欧阳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