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原宣笑而不语,是不是痴人说梦,很快就会有定论的,他明显感觉这丫头是吃醋了,不过竟然她不承认那他就不说什么了。
付绿博一放学,出于内心深处良心的召唤,他还是去了医院,他可不想被唐哲说狼心狗肺呢。
刚到医院,便看到了正坐在床上生闷气的唐哲。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走过去,问着一旁低眉顺眼的二李子,“他怎么了,又吃错药了么?”
二李子看一眼床上安安静静坐着一个字也不说的唐哲,他可啥也不敢说啊。唐哲就这么憋着气坐了一个下午,啥也不干,啥也不说,要不是他坐在那里,二李子差点以为他是植物人。
付绿博皱了皱眉,他走过去,直接伸手拍了拍唐哲的头,”哎,你怎么了?板着张见给谁看?”他可不会跟他低声下气的说话呢。
唐哲抬头看着他,“秋语是谁?你跟不熟不熟?你喜欢她吗?”
付绿博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秋语是谁你问我做什么,大晚上的你丫抽什么风呢?”
“她喜欢你,今天给你写了情书。我看过了,老不肉麻……”唐哲不情不愿的说道,说道秋语这个人时都是咬牙切齿的。
“哦,是么,我没什么印象了。”付绿博毫不在意的说道。
一旁耿直的二李子连忙提醒道,“就是今儿个早上我们碰到的,穿个小短裙,走路还飘飘的那种。”
听到二李子这么说,唐哲的脸都绿了。妈的竟然还敢穿短裙?狐狸精!八成是狐狸精!
“哦,是么,好像是有那么个人。”付绿博点点头,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唐哲这边还还没有问清楚,他的心里窝着一把火,直接道,“付绿博,你实话告诉我,秋语她生得漂不漂亮?”
“你是不是犯病啊?就算有人给我送情书,那也是我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付绿博也不是个好脾气的,难得唐哲这么有骨气朝着他冲一次,他自然也不甘示弱。
“我不管,反正你不准喜欢她!她就坐在你前头,她还要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偷偷看你!你说她是不是变态!阿博,你以后离她远一点,知道不?”唐哲语重心长的给付绿博分析道。
付绿博慢慢走到唐哲跟前,他拎起唐哲的领口,“你说别人变态,那你呢?我不下一次感觉但有人摸我的头发给我盖衣服,然后在快要下课的时候又把衣服给撤回去。唐哲,以前我可以忍住不问,不过我想,现在我有必要让你给我一个答复。你不找个女生对她好,做什么整天整夜的盯着我?你丫犯病是不是特严重!”
对于这个,要唐哲怎么解释?这些都是他自然而然的举动,他……这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的。“是,就是我干的,你是我哥们儿,我顺手,我乐意,怎么的?只准别人姑娘家光明正大的瞅着你看,我就不能吗?上课那么无聊,你就坐我旁边,我不看你看谁?”他说得十分的理所应当。好像自己这么做都是正常的,都是可以理解的。
“二李子,你出去吧,今天工作结束了,你回去休息吧。”付绿博突然平静的说道。
二李子点点头转身便跑了出去。
唐哲看着付绿博的侧脸,“阿博,你……你生气了?这……这人不就是拿来看得嘛,我是实在无聊我才这样的。我……”唐哲最怕的还是付绿博生气,见付绿博板着脸,他立马就没了脾气。
付绿博看着他,“我没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只要希望你有时候不要过于涉及我的生活,不要莫名其妙的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在那里大吼大叫,跟个野狗似的。”
野狗……人家怎么说也得瑟拉布拉多吧。唐哲委屈吧啦的在心里想到。
“哦,我以后不会了。”唐哲十分乖巧的说道。
“好了,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就睡下吧,明天要去学校吗?如果要去的话我让二李子背你去。”付绿博上前给唐哲理了理枕头。
唐哲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好吧。”虽然很不情愿被二李子那狗腿子背,但只要一想到坐在阿博前排的那个妖艳贱货,他就觉得自己这学校是去定了。绝对不能给了那女人可趁之机!
“恩,睡吧。”付绿博点点头,“今天我不回去,在这里陪你。”
唐哲有点受宠若惊,“真的?”
这么好?!好得唐哲都觉得自己想要以身相许了。
“恩,最近家里不安分。”付绿博只要一想到自己家那个姐姐一天一个表情一个心情的模样他就难受。想来想去,还是医院里清净一点。
唐哲窃喜的踢了踢被子,“阿博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呀?我给你暖被窝啊?”他盛情且风/骚的邀请道。
“大热天的还暖被窝?你疯了不成?”付绿博看一眼唐哲,转身躺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阿博,阿博,这么见外做什么呀?快过来呀,过来呀!”唐哲一副青/楼女子的模样,无比风/情的吆喝着付绿博过来。
“你是不是吃春/药了?”付绿博冷不丁问道。这整天整夜的也没见他有个正经,付绿博真为自己有这么个朋友而感到惋惜。他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你就是我的春/药啊。”唐哲像朵太阳花挥舞着自己的身体和双手。
付绿博挑挑眉,“你再闹腾我就去向医生要点泻药来,看你还得劲不!”
唐哲一脸受惊的模样,“阿博,你咋这么粗鲁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说。”他说着便我见犹怜的捂着嘴哭了起来。虽然,他一滴眼泪也没有掉。
付绿博抽了抽嘴角,“我手里有个抱枕。”他突然道。
“恩,咋了呀?要拿过来给我靠靠吗?”唐哲萌萌的问道。
付绿博一脸嫌弃的走过去,“你要再瞎嚷嚷,我就用这个抱枕憋死你!你信不信!”他说着就将枕头蒙在了唐哲的脸上。
唐哲扑腾着双腿,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啊呀,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