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昔日情(二)(1/1)

“没事吧?”轩辕翊辰仔细地检查者夏语嫣的身上是否受伤。

“没事。”夏语嫣摇摇头,“只是这衣服。”夏语嫣看着自己全部湿透的衣服整个贴在自己的身上,有些难为情。

经她这么一提醒,轩辕翊辰也注意到了她湿漉漉的全身,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轩辕翊辰极其不自然的转过头,避开她的视线,“用内力烘干吧。”

“好。”夏语嫣回答着,也有些尴尬。

等到衣服完全被烘干,他们两个才继续向前走。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洞,里面很黑。但是由于内力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行走自如。

大约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山洞里能够看见一些光亮。两人互看一眼,接着往前走。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他们终于看到了出口。

走出山洞,夏语嫣看到洞外的景色和进山洞之前的景色大同小异。也是四周是山,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处山壁上盛开着一株并蒂莲,本来雪白的花儿在夕阳的映射下染上了一抹橘红色,看起来十分美艳。

“这就是并蒂莲?”夏语嫣虽然以前没有看到过实物,但是也曾看过古书上记载的并蒂莲的特征,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真正的并蒂莲。

轩辕翊辰点点头就朝着那片山壁走去。

夏语嫣一把拉住他,“不要去,那山壁那么陡,即使你轻功了得也会受伤的。”

轩辕翊辰又看了山壁一眼,的确很陡,就仿佛是与地面垂直一般。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说过会将它摘下来送给你,那就一定会做到。”轩辕翊辰握着她的手说道。

“不过是一株花而已,不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

“这不只是一株花。”轩辕翊辰看着夏语嫣,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意思?”夏语嫣不解的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轩辕翊辰最终还是选择去摘那朵并蒂莲。

他的轻功很好,很容易就上到了半壁,可是也因此消耗了大部分体力,此刻他攀在山壁上都十分困难。可是当他看到那朵雪莲时他又告诫自己,一定不可以放弃。他仍记得,当初她说自己最爱雪莲花之时他心里暗自许下承诺:他一定摘得全天下最美丽的雪莲花作为与她的定情信物。

轩辕翊辰一直踩着突出的石块不停地往上爬,可是突然间他踩的一块石头掉了下来,而他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而直直地往下掉。

“翊辰。”夏语嫣惊呼,飞快地向那道山壁跑去。

轩辕翊辰遇到此种情况并没有慌了神,而是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在墙壁上。

那匕首也随着轩辕翊辰一起往下滑,和山壁的摩擦间闪过道道明亮的火花。

终于,在那匕首被一块大石头卡住的时候,轩辕翊辰也不再往下掉。只是因为刚才不时有碎石掉下,再加上他的身体时不时碰到山壁,所以他的脸上和身上都出现了点点血迹。

看到轩辕翊辰没有摔下来,夏语嫣终于松了一口气,“翊辰,你下来吧,那朵花我不想要了。”那朵花虽然珍贵,她也找了好几年,但是和轩辕翊辰的安危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文不值。

轩辕翊辰对夏语嫣的话置若罔闻,从另一只袖口也拿出一把匕首。他就这样,利用两把匕首一点一点的爬上去。

夏语嫣看着他不断往上爬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心疼。

过了小半个时辰,轩辕翊辰终于爬上了顶部,成功的摘到了那朵盛开的雪莲。

因为下来的时候不用上去的时候那样费劲,随意轩辕翊辰施展轻功很快就到了地面上。

夏语嫣一看到他下来就急忙跑过去,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突然停下脚步,挥舞着小手,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叫你逞能,叫你不听话,你以为你武功很厉害是不是,你以为你天下无敌是不是。”夏语嫣一边打他一边在嘴里念叨着。

轩辕翊辰看着她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看着她为自己着急的模样,心里一紧,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不生气了啊。”轩辕翊辰拍着他的肩小心地哄着。

“那好,那我就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夏语嫣看着轩辕翊辰这样,也不好再发脾气。

“好,我保证。”轩辕翊辰答着。

他放开夏语嫣,将花递到她的面前。

“我不要。”夏语嫣赌气地转过头。

轩辕翊辰见状轻笑一声,直接将花塞到她的手中,“不行,这花你必须要。”

夏语嫣看着手中的花,的确很美,只是一想到方才翊辰为了它竟然差点丧命,所以心里总是不舒服。

“这花不仅是送你的生日礼物,而且,”轩辕翊辰语气一顿,“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夏语嫣一脸吃惊地看着他。

轩辕翊辰拉起她的手,“自从当年我母妃死后,我觉得我的整个世界都暗淡无光了,直到遇见了你。你的出现就仿佛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亮,让我的人生不再灰暗。你是一个独特的女孩,第一次遇见你,只觉得你长得很漂亮。随着不断地接触才发现你的美丽不仅在于外表,更是在于内心。你的种种都一直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想,我这辈子是认定你了。”

“翊辰。”夏语嫣完全没有想到轩辕翊辰会突然和她说这些。

“嫣儿,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轩辕翊辰定定地看着她,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愿意。”夏语嫣扬起一抹笑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许给你,只要你敢要。”

轩辕翊辰闻言勾唇一笑,“我没有什么不敢要的东西。”说完就对着她的芳唇吻上去。

这一吻缱绻而漫长,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