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就出发了,没有跟师父说一声,因为我不想师姐也去,怕她去了有危险。男人的事必须由男人自己来解决。而师父的那张地图也画得很清楚,甚至还标明了怎么坐车。按师父所说,我须换四趟车才能到达离龙骨部落最近的那个小镇。
一路还比较顺利。只是,在坐第二趟车时,我就发现了一件挺奇怪的事,只见一名穿着运动服扎着马尾辫身材苗条年约二十来岁的姑娘,我在两辆车上竟然同时发现了她。在第一辆车上,她就坐在我前面,我跟她有过一次目光接触,她还朝我友好地笑了一下。
第二辆车时,我先上的车,接而便看见她也上来了,这一次,她朝车里望了望,干脆就坐在我身边了。
而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师姐打来的,虽然是师姐打来的,却是灵灵说的话,她责备似地问:“你今天去哪儿啦,怎么没来看我?”
这丫头,把我去师父那儿看她当功课啦,便说:“我去苗疆了,现在已在车上了。”
“什么?”灵灵大叫了起来,怕她多说,我就赶紧挂了手机,但一会儿灵灵又打来了,我索性关机了。
刚将手机放回袋里,便听得身边的姑娘问:“你女朋友打来的?”我说是啊。她又问:“怎么不带她一块儿呢?”我说:“我这一次要去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那儿很危险,所以……”我做了个手势。
她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皱着秀眉问:“是去苗疆?”见我一脸惊讶,又笑着说:“刚才你在电话里说的。”我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
“其实我这一次也是去苗疆。”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惊讶不已,顿然望着她,这一望,正与她的目光对视,我这才发现这个姑娘很漂亮的,眼睛大大,睫毛弯弯,脸蛋也白净秀气,看不出来这么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儿会去苗疆那种凶险的地方。
若按师父所说,她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么?哪还有人回来?只怕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失踪美少女。
“我听说那儿有一个原始部落,还保留着古老的原始文化,很想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她双眼扑闪扑闪地,透露着一股一般女孩子没有的好奇与坚毅。
我终于忍不住问:“你不会要去的是龙骨部落吧?”
“是啊是啊,你怎么也知道这个部落?”她顿然欢呼雀跃,高兴得手舞足蹈:“不会你也是去那儿的吧?”
这实在是太巧了!
无巧不成书,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这路上有个伴也好。得知她叫张笑笑,也是一个大学生,还是我们学校的,不过学的是考古系。
难怪我总感觉她有点面熟呢。
当车停时,已近黄昏,这儿离龙骨部落最近的那个小镇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今天是没车去了,只能明天再去。
于是,我与张笑笑在离车站不远处的一家旅店里住下了。我们的房间并挨在一起,因为我是男生,所以住宿费我给她出了,她也没有推辞,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然后我们就一块去吃了饭。张笑笑吃得很少,只喝了一点汤,声称坐车胃口不好,而我记得今天在车上她一天也没有吃过东西,只是偶尔喝了一口水,每次喝得都非常少,我就奇怪了,这丫的难道不怕饿?难怪长得这么苗条,也难怪胸部那么小——她胸部藏在运动服下,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得了。
吃完饭后,我们在附近转了一圈,这丫的话特多,追着我问这问那,叽叽喳喳地叫过没停,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偷偷跟我来的灵灵。
其实我一般不喜欢跟女孩子踩街,甚至拉家常,但出于礼貌,也只得陪着她了,而且看她非常兴奋,像只出笼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对什么也都很好奇。
正当我回答得很厌烦时,救命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竟然是师姐打来的。她问我现在在哪里了,我如实跟她说了,师姐提醒我说:“那边的治安很差,特别是车站周围的一些旅馆是黑店,正规的没有几家,上一次师父还吃过亏,然后问我那家旅馆的情况,我这才想起,我和张笑笑刚一下车,便有一个大婶来问我们住不住店,还说房间整洁舒适之类的,我和张笑笑当时没多想说跟她去了。
师姐赶紧问:“你住的那家旅馆叫什么名字?”我说,好像叫白云旅馆吧。师姐叮嘱我说:“你晚上要小心点,在外要注意安全,多留一个心眼。”我说知道了,感觉师姐挺会关心人的嘛。
挂了手机后,先前出门的愉悦一扫而光,换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感,仿佛身边危机四伏,甚至感觉有人在暗中跟踪我们。
我赶紧对张笑笑说:“很累,我们回去休息吧。”
回到旅馆里,我不经意朝窗外望了眼,突然发现一条黑影在窗前一闪而过,有贼?我忙跳了过去,倏地打开门,却发现外面空荡荡地,哪有什么人影?
正在这时,张笑笑所在的房间门被打开,她问我:“怎么你也睡不着啊?”
我说我刚才看见窗外有人影,你看到没?她说没有,接而露出一副极惊恐的样子问:“不会有人盯上我们了吧?我好怕。”我说不用怕,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了你叫我。她胆胆颤颤地说:“我还是有点怕,要不,我们睡一间房吧?”
睡一间房?我以为听错了,惊诧地望着张笑笑,而她却极认真地看着我,不像是在开玩笑,我笑道:“我们一男一女睡一间房恐怕不太好。”
“这没什么的啊,”她睁大眼睛说:“我们就在一间房里睡,又不干其它的,你不要想歪了,万一有人问起来了,你就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呗。”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豪放,但我总觉得这样不妥,我知道我的秉性,若真的与她同处一室,我是绝对会对她下手的,我再也不想跟任何陌生女子发生瓜葛了,于是便说:“我不喜欢跟女朋友以外的其他女孩在同一间屋里睡觉,实在不好意思。”然后逃似地进屋了。
或许是白天坐车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我便睡着了。睡梦中,听得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不由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艾晴儿。
“晴儿,你怎么会……”
艾晴儿却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抱着她,急切地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她却答非所问:“你是来找我的么?”
我说是啊。她说:“我感觉到你来了,所以,我就来接你了。”我说:“我在梦里梦到过你好几次,以为你出事了呢?”
艾晴儿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我着她的脸,只见她面容清秀,却非常憔悴,但是一双眼睛却明亮如星,这时睁得大大地望着我,我心头突然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说,就像是与初恋女友久别重逢的那种冲动,但是我心里很清楚,我跟艾晴儿,其实我们的关系,非常特殊。
“你有想过我吗?”她突然问。
此时此刻,我能说没有想过她吗?便点了点头。艾晴儿笑了,然后,我们情不自禁地吻向对方。
我情难自禁不断的在她的脸上落下似雨般的轻吻,而艾晴儿呼吸是那样的急促,胸部不停起伏,脸上漾出自然迷人的红晕。
良久,我才将敬艾晴儿放过,急切地说:“晴儿,你可知道,我好担心你。”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她的柳叶眉和长长的睫毛,小小完美的鼻梁以及红嫩小口吐气如兰……我心头猛然燃烧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火焰,把自己的脸庞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是胯下那不断传来的燥热。
我想要她!这种欲望如此强烈,而这种欲望,绝非是心底的邪念在作祟,这是出于一种感情。
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渴望的嘴唇封上了她那湿润、柔软的唇,吸吮属于她甜美的津液,或许是久别胜新婚,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我们舌尖彼此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我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顺着肩膀到腰际不断抚摸着她,然后覆上了她的酥胸,不安分的肆意抓捏着,对之爱不释手。
“小金……”她又羞又怯的叫唤着我,声音令人听了茫酥酥的。
“嗯?”
我也不着急,右手顺着白皙秀丽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顺颈部而下,沿着第一个松开的盘扣向下推进。
而艾晴儿抬起漂亮的脸蛋,目光闪烁着激情注视着我.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我……”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怎么了?”我连忙捧着她红通通的小脸,温柔、着急地问。
“没什么。”她用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身子软软的,我再次摸向了她的胸, 像是摸到一只受惊的白兔,心底的那股邪恶再次油然而生。
于是,我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她那少女的嫩乳犹如刚剥壳的蛋般光滑柔嫩,在我眼前晃荡出诱人弧度,当手紧握时,又是那么的弹性十足,虽不大,却很符合我的手掌爱抚大小,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
我受此刺激,加快动作,几下就让艾晴儿变成了一尊赤裸裸的白玉娃娃,空气中飘散着少女体香。
“啊……”
艾晴儿胸部不断上挺、浑圆紧绷,见到她如此敏感模样,我感动不己,本来还想好好品尝她身体的每一吋,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自己却是那样的难以控制。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深埋进她体内,狂野的在她的幽径里冲刺。
于是,我迅速解放欲望,将坚硬的顶端抵在湿润的桃源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