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又接着认真的做完最后一笔画后,才缓缓跟我说道,“这个就别问了,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我也不添乱了,便在旁边树荫下躺着便睡了起来,自从用灵力过度后,我的身体就不停需要得到休息,整个人都昏昏欲睡,只需给我一秒钟,定能迅速入睡。
迷迷糊糊中,我根本就不知道二叔忙活得怎样了,只感觉一个身影一直在我身边跳来跳去,也没有做什么梦,因为二叔在,我在树荫底下睡得也比较踏实。
可能也是我睡了许久了吧,二叔捏着我的脸蛋,“你这个丫头,这样都能睡着。”
“看来,我不出手,你这点灵力还真是不够用。”
睁开双眼,天又黑漆漆一片了,四周围同样是寂静得可怕,如果不是熟悉二叔的声音,恐怕我睁开双眼的瞬间就是要直接灭了对方了。
几只乌鸦似乎很喜欢这里,在空中飞旋着,叫声难听又凄惨。
“天都黑了。”我说道。
二叔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我别出声。
一阵阵冰寒的气体扑面而来,把原本就迷迷糊糊的我冻得一下子就清醒了万分。
‘咯咯咯咯咯咯’笑死不断响起,感觉就在你身边笑着,那样的刺耳,那样的磨人心志。
我瞪大双眼,没想到真的看到那身着红衣的小女鬼,他正目不转睛的瞅着那些小纸人。
二叔紧紧的按着我,让我别动,先看看。
只见她只见围着那些小纸人飘了起来,像是在示威,长大那血盆大口,露出那吓人的尖牙,再将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在空中四处飘动着。
感觉就像是一条蛇一般灵动吓人。
鬼怪向来多变,我见的鬼怪还少,并不知道他们都是怎样的,别说我,就连二叔都未必能完全了解他们。
只是没想到小纸人也开始模仿着他的动作,在空中也一起漂浮着,足是把小女鬼给吓到了。
她有些生气,“你做什么学我。”
那小纸人笑得比她还要恐怖,这一笑真的就是把小女鬼吓到了,她脸上非常的难看,很生气的吼道,“你到底是谁,做什么学我。”
而这时,小纸人也吼回去,“你到底是谁,做什么学我。”
她迅速的冲过去,将纸人撕成碎片,殊不知这小纸人原来都沾上了黑狗血。
她尖叫了一声,‘啊……”。
便开始在空中乱飘着,还时不时从这个树上摔倒地上,再飘,再摔。
听着一声声鬼叫声真的不好受,鬼的哭声跟叫声和笑声都是极为难听的,简直比长笛吹破音还要让人的耳朵受不了,听得你整个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原本小女鬼的煞气早该清除了,可却让她给溜走了,这样又过了一个夜,她定是又害了人,煞气自然又恢复,并且比之前还要厉害。
二叔这时将早就准备好的红绳猛的一拉扯,便将她绑在地上,直直从她头顶处泼下一桶新鲜的黑狗血。
这下,那鬼叫声更大声了。
“啊……”
我捂住耳朵,这声音简直让我听着想吐。
只见她慢慢蜷缩成一团,红衣慢慢变成了白衣,这说明她的煞气已除。
二叔走到她的身边,并未有动作,而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你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功力了。“
而我,将地上的小纸人一个个都捡起来看了看,全部都沾满了黑狗血,“哇,二叔,你这招可真够阴损的。”
二叔并不搭理我,而是念着符咒,“乾坤之灵,急急如律令”。
不一会,四周围的符纸无火自燃起来,他点符的功力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见都会觉得是那么的壮观,就像母亲和父亲一样,每次点符都是那么漂亮。
不一会那小女鬼便浑身发抖,估计这符纸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吧。
她双眼毒辣辣的看着二叔,“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二叔笑了笑,便将一张符纸直直贴上她,不一会,这小女鬼便化身成一个很可爱的小婴孩。
“你死得还是挺冤的,我说不定能帮你,不化你煞气,怎能帮你超度?”二叔淡定的说着。
那小女鬼可不是好说话的主,“不要你管我的事,我要杀了你们。”
我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还有这么叛逆的鬼,有人帮你,你还嫌多,简直是活该你会死。
二叔倒不生气,他依旧一笑而过,“看来,你的事,我确实是该管定了。”
我拉住二叔,“二叔,要不,让我来吧。”
二叔摇摇头,“你的身体依旧损耗太多灵力,才会不停的嗜睡,再损耗的话,恐怕会伤了你的元气,本不该带你过来的,可碍于你跟这小鬼头的既然有了一定的缘分,定是隔离不了的。”
就在二叔跟我谈话间,小女鬼突然猛的在念写什么,唱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见到不一会功夫,四周围的幽魂连同鬼火都包围着我们。
“该死。原来一切事情都是你搞的鬼。”二叔将我护在身后。
他猛的将符纸点燃,再次攻击小女鬼,可并没有用,那些幽魂跟鬼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点都没有消退。
“真没想到,那些无辜死亡的小孩连同那些学生,都是你杰作,简直是造孽啊。”
我听到二叔的话,心中之前不少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包括之前来二叔院子里的那些人,那些事,似乎都解开了。
原来一切都是因这个小女鬼而起的。
“咯咯咯,是又怎样,又怎样?”她笑得无比放肆。
前不久我确实是听说过,很多人都来找二叔,却啧啧艳艳,而我有要去上课,又忙着调查二叔地下室,所以便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么多。
真没想到,原来跟着小女鬼是有关系的。
二叔说了,这些年来拜访,请求他帮忙的,都是说很多几岁不到的小孩或者是上着小学的小孩一个个都被弄死了,死状尤其凄惨,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于是大家都会想到找二叔,知道他有些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