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面具(1/1)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不久,我就收到了白宇轩的短信,完整的一张图纸,清晰地标明了藏白家传家宝的密室,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图纸,然后发现,这个密室所在位置,跟我现在住的地方,相距不是很远。

白宇轩把我住的地方点上了一个绿点,而密室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红点,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两者之间的距离。

拿到了这份图纸以后,我就特别想去密室附近瞧瞧,但是今天肯定不能去了,而且要找一个好的理由,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发现不对劲儿的。

第二天的时候,白苑生过来找了我一下,可能是忙完了,他跟我说了一下情况,明天就是最后一次药浴,药浴结束以后缓一天,然后就进行下一步。

我点点头,然后道:“这些天憋在屋子里实在是憋坏了,带着我四处走走?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

白苑生自然不会拒绝:“那就走吧。”

我们两个人一个鬼离开了我的住处,走的时候呢,我就故意往着密室的方向走,这个位置,应该是整个内院的中心,一边散步,我一边跟白苑生道:“你是怎么处理白宇轩的?”

白苑生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这个你应该清楚吧?不过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古人说,维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是找个机会就让我不痛快,我自然不可能从严处理,只能放他一马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苑生还有些遗憾:“多好的一个机会啊!”

“你痛快了我就不痛快,咱们两个的仇,已经结的够深了,没有解开的余地,既然如此,我当然要找机会就报复你一下,难不成还以德报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又不是个圣母。”我打了个哈欠,然后道:“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的,没明里给你下绊子,已经是对你够好了。”

“感情我还应该谢谢你是喽?”白苑生自从那一次我跟他说,在我面前开门见山,不要九曲十八弯以后,他就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在我面前,完全不像是那个笑面狐狸,更不想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形象。

“你不谢我谢谁?”我冷笑一下,半真半假的道:“起码我没有站在白宇轩那一边。”

“你可能很讨厌我,但是你更不会喜欢白宇轩吧。”白苑生大概以为自己很了解我了,淡淡的一笑:“像他那种人,应该是你最讨厌的,要不是我跟你之间还有个仇恨没解决,你会比讨厌我更讨厌他。”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好吗?”我双手插兜,嘴里还在跟他说着,眼神其实已经扫视四周了,我已经距离地图上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相比其他,我还是稍微强一点,起码我不会抛弃就抛弃身边的人,尤其是关系这么亲密的。”白苑生挑了挑眉,然后道:“其实我真的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对你用强。”

“得了吧,那个仇无央你还不是说杀就杀。”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道:“还有,不要用‘用强’这两个字,我男朋友还在旁边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做了什么禽兽的事。”

“仇无央不过是依附我的一个跳梁小丑,我当时跟她三番五次的说过,期间不要去伤任何人,有什么事,都等那次大会结束以后再说,她不听我的话,自己找死,难道我还要拼命保她不成。”白苑生讽刺的道:“你以为我跟付景深一样眼瞎,居然会看上你,我宁愿跟自己的左手过一辈子,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我呸!”当时我就想回头送他一个黑眼圈,这人还真是开门见山了呀,嘴巴怎么就跟涂了毒似的?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近我者嘴毒?

不该呀!我是从付景深这里学的……

后来想一想,还真的是,大魔王跟我认识以后,慢慢的就变成了一个毒舌,他刚刚跟我认识的时候,哪有这个样子嘛。

虽然看起来凶残了一点,但是起码嘴巴还没有这么毒。

江佐之刚刚跟我认识的时候,是一个多腼腆,被人调笑两句就会脸红,甚至接近异性就会脸红的小可爱,现在呢?怼人的话是张口就来,尤其是怼我。

连白苑生这种仇人,都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个人是不是有毒啊?

我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后觉得,哪怕错的是这个世界也不可能是我,毕竟我是一个这么矜持优雅可爱的女孩子。

矜持优雅可爱的我张口就道:“放屁!你这嘴能说点人话不,信不信我现在就跟你翻脸?一个打一个我打不过你,我跟我男人一起,起码能把你这张嘴打烂!”

“瞧瞧,就你这泼妇样,付景深不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白苑生凉凉的道。

付景深二话不说,冷笑一声就冲了上去,当头给白苑生来了一个黑眼圈:“我媳妇儿说了,二打一,也得打烂你这张嘴,我就不让我媳妇动手了。”

两个人简直就跟两个毛头小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就打在了一起,但是他们两个都有分寸,只是肉搏,没有动用到任何武器之类的东西。

纯粹用自己身体的力量。

在这一方面白苑生还是比付景深差了一点,最后被打的灰头土脸的,躺在地上就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疯了。

我踢了他一脚,然后道:“不是让我男人把脑袋打坏了吧?我跟你说,你可别想碰瓷,这个我们不负责。”

白苑生抹了抹自己嘴角上的血迹,然后道:“我开心还不行吗?”

“真的被打坏了脑袋……”我用那种看奇葩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道:“不管你是不是被打坏了脑袋,都没有关系,反正不要赖我们两口子就行,其他什么都好说。”

“不会。”白苑生淡淡的道:“只是戴面具戴久了,有时候会冲动一下,想做一些以前没有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