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走在前面的夙寞枫和白紫七,脸色微红的宫旭灏突然间开口出声道:“咳咳咳,那个……我有事想回城堡一趟,我们先回去吧,反正这里离城堡很近了,也不急于一时。”
白紫七眼睛一亮,而后在那里猛点头,再赞同不过了。
“额……你要回去干什么?”夙寞枫皱眉询问。
“我说了,有事。如果你等不及的话,你就先去医院,我和白紫七先回去。”宫旭灏挑眉,但就是不说是什么事情,说完这话之后,他也没有再理会夙寞枫,径直调转了方向,向城堡而去。
见此,白紫七也跟了上去,她现在都回到这里了,不管怎么说,都想回去换一换姨妈巾,暖暖肚子。
最后无奈,夙寞枫也只能跟了上去,反正医院里有金曜炫在陪着韩逸宸,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宫旭灏边走,还边拿出手机,给母亲夙苏染发了一条短信,大概意思就是:白紫七的月经来了,她现在肚子痛,还请帮忙准备好红糖水,谢谢。
校草部城堡里,此时夙苏染正在喝水,看到这条短信,差点就喷出来了,脸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异常的狡黠,还十分的八卦。
她给宫旭灏回了一排坏笑的表情,配上文字:嘿嘿~知道啦。
宫旭灏假装不甚在意的收回手机,放回裤袋里,但是耳根依旧微红。走在身后的白紫七和夙寞枫倒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不多时,他们便是回到了校草部城堡,夙苏染正在厨房里忙碌,上下糖则是和小萝莉在玩。
一回到去,白紫七便是立刻急匆匆的上楼了,脚步一点都不停顿,宫旭灏和夙寞枫都没事,但是看到上下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和小萝莉在玩耍,两人也很识趣的没有进去打搅她们,而是等在了门口。
见此,夙寞枫不由得挑眉,斜眼睨向他:“你不是说,你回来有事吗?怎么现在……”
“哦,只是刚刚有事而已,现在突然间又没有什么事情了。”宫旭灏回答得很淡定,一副你管我的模样。
夙寞枫:“……”
但是再傻,他也终于是明白过来,有事的是白紫七而已,并不是宫旭灏,只是白紫七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说不出口。
夙寞枫挑挑眉,索性也不再说些什么,两人沉默无言的等在门口,而这时候,叫来接他们前往校医院的黑色轿车也是如时到来。
白紫七换了姨妈巾之后,便是下楼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颇为不习惯的提上了一个包包,里面放着好几片姨妈巾。
刚下楼,便是见夙苏染笑意莹莹的站在楼梯口那里等着她,手里还端着一碗看起来深红深红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她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太意味深长了,白紫七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道:“唔,染姐姐,怎么了?”
“喏,听说你来大姨妈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红糖水,趁热喝。”夙苏染对着她眨眨眼睛,满脸的暧昧。
白紫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夙苏染更是无比暧昧的笑,并且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宫旭灏:“是宫旭灏那小犊子告诉我的,他偷偷给我发短信。”
噗……
白紫七这回是真的喷口水了,一脸的目瞪口呆,俏脸还浮上几丝羞红的红晕,旋即终于是觉得不对劲:“他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告诉他!”
“额……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先把红糖水喝了吧。”夙苏染提醒白紫七。
白紫七也没有任何的矫情和犹豫,虽然她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了,肚子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但是无论如何,这是对自己好的东西,不喝白不喝。
在白紫七喝红糖水的时候,夙苏染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她,然后看着看着,在白紫七转身的时候,终于是明白宫旭灏为什么会知道白紫七来月经的事情了。
咳咳咳。
夙苏染不由得咳嗽了几声,拉回白紫七喝红糖水的神思,旋即道:“那个……我想,我知道宫旭灏是怎么知道的了,你身后的裙子有个地方,染上了几缕血丝。”
白紫七的脸色倏地涨红,然后又是被喝着的红糖水呛了几口,好不容易喝完热乎乎的红糖水之后,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说了声“谢谢”后,便再次急匆匆的跑上了楼。
待她再下来的时候,已然是换了一身衣服,望着一直在笑的夙苏染,她十分的不好意思,假装咳嗽几声:“咳咳咳,那个,染姐姐,我去医院了哈~”
说完,她又和上下糖和小萝莉说了一声,便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她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
校草部城堡门口,见到宫旭灏,白紫七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宫旭灏神色正常,并没有什么异样,而是道:“上车吧。”
白紫七也松了一口气。
三人终于是坐上了车,夙寞枫坐在副驾驶室上,而宫旭灏和白紫七则是坐在后座,毕竟他已经放弃要对白紫七告白,放弃追求白紫七了,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把那个位置留给了宫旭灏。
许是喝了红糖水,白紫七的肚子好了不少,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这时候才望着有些鼻青脸肿的两人,好奇的道:“对了,宫旭灏,夙寞枫,你们俩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去拳击馆搏击?你看看你们两个……俊脸,都青紫红肿了!若是你们两个的粉丝后援团看到你们这样,肯定会崩溃而哭的。”
宫旭灏:“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只是想单纯的切磋一下,看看对方现在的实力如何。”
夙寞枫:“我想和灏较量较量而已。”
两人虽然说的话不一样,但是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见此,白紫七也懒得理他们了,反正她多少能够理解,因为她以前也是会这样的,想切磋切磋,较量较量,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现在不知为何,她越来越惜命了,越来越不想自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