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五十三章行踪
这边南宫炎他们在客栈久久都没有等纪青雪回来,南宫炎的心里有了隐隐的担忧。
他们这里边儿就属容声最没心没肺了,他边吐瓜子壳边说:“你们就甭操那些心了,小师父是什么人啊!她不欺负别人就好,哪里有人敢来欺负她呀!再说了,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也相信小师父可以处理好的。”
云儿听不过,气的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哎哟!”容声扔了手里的瓜子,抱着大腿哀嚎起来,“云儿你下脚不用这么狠吧!”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阿姐没有回来,他们这儿正着急呢,就他一个人在旁边说风凉话,不踢他踢谁?
“好好行,我错了。小师父不会有事儿的,绝对不会有事儿,行了吧?”
“哼!”云儿气呼呼的坐下来,还顺道赏了他一个白眼。
啧啧啧,这个云儿嫁人之后真是越来越暴力了,一点都不可爱。
容声赶紧趁机凑到初九身边,装作可怜兮兮的说:“初九我腿好疼啊,要不你给我揉揉?”
这波操作看的云儿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这容声脸皮也忒厚了点儿吧。
不过好在初九并不吃他这一套,她笑眯眯地说:“要我给揉揉?好啊!”
容声眼睛一亮,还没有等他把腿伸到初九面前去。初九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腰上,然后轻轻一旋:“怎么样,这么个揉法你满意吗?”
“疼疼疼!初九快放手啦!”
初九终于放了手,容声揉着腰间的那两片嫩肉,撇嘴道:“怎么初九你也学她们啊!”
要不得啊!这以后娶一个无比暴力的姑娘进门,将来可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
初九忍住笑意,然后佯装恶狠狠的瞪他:“怎么啦,现在嫌弃我啦?”
容声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啊!”
这个时候出去打听消息的玄卫们已经回来了。
南宫炎问:“怎么样,有阿雪消息了吗?”
“回主子,我们在一家药铺里问到了关于主母的消息。药铺的老板说主母买了药,并未多做停留,立即就离开了。按照他说的时间主母应该早就回来了。”
可是现在却连纪青雪的半个影子都没看见。
南宫炎若有所思,难道是因为路上有什么事情所以才耽搁了?但他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阿雪一定是出事了!
但是凭阿雪的身手一般人奈何是不了她的,能把她无声无息带走的人……
南宫炎猛然惊醒:“司马镜悬!”
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木青皱着眉头说:“主子是认为主母被司马镜悬带走了?”
容声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严肃道:“这个不可能吧,在九龙山的时候,他不是先行我们一步离开了吗?”
可是紧接着他又推翻了自己的话:“不对呀,他的确是比我们先一步离开,可是我们当中却并没有人亲眼看见他离开这花都啊。”
难不成小师父真的又让那个混蛋给掳走了?
南宫炎目光阴沉,声音冷得跟冬日里的寒风似的:“给我立刻去查司马镜悬!但凡有他的任何蛛丝马迹,都必须马上来告诉我。”
“是,属下遵命。”
玄卫们又匆匆离去,云儿看南宫炎的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说:“姐夫你也别太担心了,也许事情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
南宫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盛满了担忧:“如果我所料不错,司马镜悬这次来身边肯定还带着阎罗七杀,要不然凭他一个人绝不是阿雪的对手。”
阎罗七杀和十二玄卫一样,都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武功上乘,且彼此之间默契十足。
若是单挑他们当然都不是纪青雪对手,但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
你就算是再怎么厉害,有时候也很难抵得住这人海战术,更架不住有人要在背后暗害你。
更何况司马镜悬对他们两个早已经是恨之入骨了,他可不觉得司马镜悬会放弃这难得的报复机会。
容声也就是嘴上没心没肺而已,其实心里对纪青雪关心可并不亚于南宫炎。
他冷静的分析:“如果小师父真的是被司马镜悬带走的,我想即使我们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找上来的。”
初九在旁边听的神色有些复杂:“司马镜悬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原本还有一个孟子期能治住他,可惜孟子期也没了。”
毕竟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都已经不能算作是个人了。
南宫炎心头越想越气,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那桌子立刻断成了两半截儿。
周围的人都被南宫炎的怒火给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谁都不敢说话,连喘气儿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降低了些。
南宫炎目光如刃,眼底泛着寒光,司马镜悬这件事情最好跟你没有关系!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
纪青雪应该是史上待遇最好的俘虏了,吃完饭还在吃水果,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司马镜悬看她一副悠哉惬意的模样,好像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对她做什么。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纪青雪笑眯眯地说:“不怕啊!你要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阿炎还没有来呢,不是吗?”
司马镜悬最想做的根本不是杀纪青雪,而是想借她去侮辱践踏南宫炎。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你可以杀了他们但也不能侮辱他们。
因为他们往往把尊严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还要重要。
司马镜悬想要的绝不只是他们两个的命而已,他想从里到外把南宫炎这个人都彻底摧毁。
“呵呵,你倒是看得明白。”
纪青雪十分谦虚地说:“过奖了。我好歹也研究过人的心理很多年了,如果这点都看不透的话,那我不是白混了。”
司马镜悬挑起眼角看她:“是吗?那你不如分析分析我?”
纪青雪毫不犹豫地拒绝:“不。”
司马镜悬有些意外:“为什么?”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我的诊金很贵的,你付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