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青雪说她约了司马镜悬,南宫炎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就又变得阴郁无常。
南宫炎目光森然:“你竟然还约了他?”
纪青雪无奈地翻着白眼:“什么叫我约了他?约架的‘架’字是被你给吃了吗?”
那个南宫炎可管不着,反应他就是不喜欢纪青雪和司马镜悬见面。
南宫炎猛然站起身来,纪青雪瑟缩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干嘛?”
南宫炎伸手将她打横抱起,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我只是要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你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别人想都不要想。”
南宫炎将纪青雪放在床上,又飞快地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一个瓷瓶从她怀里滚了出来。
南宫炎拿起瓶子,问她:“这是什么?”
纪青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伤药。”
在一起这么久,南宫炎还看不出来她在撒谎吗?
南宫炎直接打开了瓷瓶,纪青雪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南宫炎立刻吸入了不少百花散,它的药力可比一般的春药强了数十倍。
南宫炎淡定地将瓷瓶重新封上了,纪青雪的急忙问他:“你没事儿吧?”
那可是烈性春药,能没事吗?
……
第二天醒来,纪青雪整个身体像被他硬生生的拆开,然后重组过一样。
总之,南宫炎这一波证明的很彻底啊。
纪青雪哭唧唧地说:“容声你丫的害死我了!”
这是第二次了,上次是在春风楼中了催情香,这次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而每一次她都被折磨得半条命都没了。
纪青雪就想不明白了,春药这玩意儿是跟她有仇怎么着?
有了这次教训,气得纪青雪跑去容声房里把他配制所有百花散全都给扔了。
妈的,害人不浅的玩意儿,不扔还留着过节吗?
容声眼看着自己的心血要被扔掉,又哪里肯依她?
容声抱着纪青雪的大腿就不松手:“小师父这百花散你可千万别扔啊!”
纪青雪挣脱不开,只好对他说:“你少废话,赶紧放开我!”
“我不!”容声声泪俱下,“当初说好一起发家致富的,你现在怎么就抛弃我了?”
纪青雪面无表情:“你的戏一定要这么多吗?”
最后那些百花散还是被纪青雪给扔了,容声气的半天没能吃的下饭。
可能是近墨者黑,受纪青雪的影响,他也变得爱财如命。
小师父扔掉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于是容声单方面跟纪青雪开始冷战了,而纪青雪却选择了完全无视他。
下午的时候,百里见舟请纪青雪一行人进了皇宫。
纪青雪问:“是乐兮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百里惊蛰摇头,具体的事情也没有交待,只是说他们去了就知道了。
勤政殿。
待他们落座之后,百里见舟才徐徐开口:“今日请你们进宫,其实是我有事想请你们帮忙。”
听到百里见舟有事相求,纪青雪倒是觉得很意外,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有什么事情是还要需要他们帮忙么?
百里见舟将范正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也许是最近惊蛰的举动让他起了防备,他现在一直告病在家。所以我想请你们以治病的名医乔装进范府,替我查一些事情。”
南宫炎思虑片刻后,说:“依你之前所言,此人防备心极重,又怎么会轻易让外人进府门呢?”
百里惊蛰替自家兄长回答了这个问题:“范正的确奸诈狡猾,也许是他坏事做多了,自有报应。他有很严重的头疼病,最近病发了,一直在广寻名医为自己治病呢,你们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混进去的。”
纪青雪懒懒得开口:“你们需要我们帮忙找什么东西?”百里见舟应声:“一本花名册。范正在朝二十余年,一直在笼络自己的势力。那个花名册上记载了与他有往来的官员名单,他还一直在利用春风楼笼络朝廷官员,只要我们能拿到花名册,我就可以将他所有
的党羽一网打尽,”
纪青雪一听,这个老板娘居然跟范正也有一腿?那这件事情可就有意思多了。
容声突然发问:“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把那个范正说得如此奸诈狡猾,那他又怎么会容忍春华这样知道自己这么多秘密的人存活于世?”
百里惊蛰赞赏似的看了他一眼:“问的好!因为春华手里有账簿。账簿是对应那本花名册的,记载着他与官员们私相授受的全部细节。”
纪青雪微微点头:“看来春华这个女人也不笨嘛,还知道把范正的把柄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在这个世上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可只要账簿一日在春华手中,范正就不能把她怎么样,反而还得把她好吃好喝的供着。
百里见舟蹙着眉心:“我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派人去范府寻找花名册的下落。可是范正那个老狐狸实在藏的太深了,几次都未能得手,甚至还差点儿打草惊蛇,无奈之下,我只好来请你们帮忙。”纪青雪拍了拍胸脯:“嗨,小事而已,就包在我们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