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和南宫炎回了城主府,游怀竹很是担心地询问他们可曾受伤,南宫炎说没有,但是他们要立刻离开无忧城,连夜兼程,要用快的速度回到京都。
“你们这么急着回去所为何事?”难道是他们追到那个黑衣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所以他们才这么急着京都去。
纪青雪面色凝重地说:“京都出事情了,所以我们必须回去看看。”
游怀竹想也不想便说:“我跟你们一起回去,我想我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这里面就秋凝水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是看他们几个神情十分严肃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很危险。
“我也要跟你们去。”
游怀竹拒绝了,她跟去做什么,还不如好好的呆在无忧城呢。
秋凝水气得直跺脚:“我又不是跟你去,我是跟青雪她们去的,与你无关。”
“凝水,这次我们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你还是呆在家里,起码这里有人能够保护你。”
不是青雪不带他去,只是此行凶险十分难料,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要她如何跟城主交代。
秋凝水对他们说:“我知道我不会武功,你们都觉得我跟着你们是一个累赘对不对?”
说完,秋凝水夺门而出,游怀竹准备追上去,却被纪青雪给拦了下来:“大哥,现在不是安慰她的时候,比起将她置身危险当中,让她留在这里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游怀竹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秋凝水刚刚包扎好的地方又开始渗血,他也浑然不觉,只是望着秋凝水跑出去的方向出神。
第二日纪青雪和南宫炎他们收拾好东西就与秋枯荣告辞了,木青来信,说他暂时将云儿带走了。
纪青雪心想,云儿离开了也好,起码不会再跟着他们冒险了。
秋枯荣十分不舍:“你们就这么急着走吗?也不在这里多待几日?”
南宫炎则说:“我们以前在府中打扰了这么久,也是该离开了,这几日真是劳烦城主了。”
秋枯荣摆了摆手:“小兄弟说什么呢,我与你也算是忘年之交,若是还有机会便到我这无忧城来,再陪我下几盘棋。”
南宫炎抱拳为礼:“多谢城主盛情款待,日后有机会南宫炎自当携内子上门拜访。”
游怀竹往秋枯荣的身上看了又看也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算了,她不来也好,免得又要掉眼泪。
秋枯荣十分大力地拍了拍游怀竹地肩膀,叹气道:“我说女婿啊……”
这话只说了开头,就足以让南宫炎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了,这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连女婿都叫上了。
游怀竹的脸色变了又变,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伯父,这几日打扰了。”
“女婿,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你是我女婿,住在城主府是应该的,自然是不必言谢。”
这关系越扯越乱,这事也是越描越黑,游怀竹当真是有苦说不出,我什么时候成你女婿了!忽然,秋枯荣十分严肃的将游怀竹揽到一边说着悄悄话:“我知道,你心中对我女儿并没有儿女私情,但是你看,我女儿知书达理,容貌也是倾国倾城,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吧!当我无忧城城主的女婿,
你不亏!”
说完秋枯荣还煞有介事的往游怀竹胸口上拍了两掌,然后才对南宫炎他们说:“那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南宫炎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在路上游怀竹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说,纪青雪不禁笑道:“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啊,做无忧城城主的女婿,你不亏!”
纪青雪模仿着这秋枯荣那个模样语气,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连南宫炎都被她给逗笑了。
游怀竹顿时觉得胸口好疼:“别听他瞎说,我心中一直都将凝水当做我妹妹看待,什么就考虑一下,他大概是老糊涂了吧!”纪青雪啧啧道:“我看人家才不老糊涂,糊涂的是你,凝水的确是知书达理,长的那也是花容月貌,你哪儿就看不上人家了!她出事了你急的跟什么似的?又是挡剑又是挡刀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是兄妹
之情了?你对妹妹都是这么好的吗?”
纪青雪这么一说南宫炎立马就将她往自己这边扯了扯。要是游怀竹真的都是这么对自己妹妹的话,那他还说要做阿雪的义兄呢?果然他是对阿雪有非分之想,自己不得不防啊!
游怀竹实在受不了纪青雪那戏谑的笑容,一个劲的往前走着,他在心里默念,君子不与泼妇做口舌之争。
要是纪青雪知道游怀竹已经在心里将她默默的化为了泼妇的那一行列,估计也会气的给他来个几针吧!
南宫炎他们刚走不久,下人就来报了消息,说是小姐不见了。
秋枯荣瞪大了眼睛:“什么,小姐不见了,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出去给我找?”
下人颤颤巍巍的递上了秋凝水的留信,秋枯荣拆开了信,这不看还好,一看气得他心肝脾肺肾都疼。
秋凝水信上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自己想去京都看看,让他别担心。
秋枯荣撕碎了信,拍案而起:“封锁整个无忧城,发动所有的人给我找,一定要把小姐给我找回来,听见没有!”
“是,是,奴才这就去。”
真是好久没有看到城主发这样大的火了,下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就怕迟了秋枯荣会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此刻秋凝水已经扮作了一个小厮的模样,正在城门口接受将士的检查,城门口忽然来了许多的官兵,秋凝水暗道不妙,肯定是爹已经发现了自己偷跑出府的事情。
“这可怎么办呢?”
那官兵拿着一幅画像,对出城门的人一个一个仔细比对着,很快就会轮到自己了,秋凝水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终于轮到秋凝水了,那官兵看了看画像,再看了看她,嘴里不禁念叨着:“这眉眼是有些像啊。”
秋凝水压低了嗓子,粗声粗气地说着:“官爷,你那画像上的分明是个女人,我堂堂一大老爷们怎么会跟一个女人长得像啊!”
“说得也是。”
官兵放行了,秋凝水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劫。
岳静心站在不远处冷眼瞧着秋凝水,都走了才好,这样她才有机会坐上城无忧城城主的位置。她岳静心绝不会再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