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电话那头的男人听不到欧阳灏的回应有些着急的喊道。
“嗯——”欧阳灏自己都感觉声音里有些哽咽。
“你怎能么了?”女人的声音里面传过来了着急的信息。
“我没事,我没事!”欧阳灏生怕对方听出来什么慌忙的挂断了电话。
放下了陈旧肮脏的听筒后欧阳灏抬头看着天花板,其实曾经有一段时间感慨过,天花板真的有那么好看那么耐看吗?可是后来自己看了一次后忽然感觉其实有时候天花板还是很好看的,比如今天的天花板就很好看很耐看。
这座大西北的省会城市,火车站旁边的一个不知名的巷道里的一个不知名的破旧的小旅馆里。这个破旧的小旅馆倒是所有的陈设都是一种色系,做旧的黄色系,还有那股刺鼻的发霉的暧昧过后的柯尔蒙的气息都已经成为了这里的标志性的招牌。
这个时候欧阳灏看到了天花板,同样的黄色系,不同的是这个黄色稍稍淡一些,而且这个黄色上面还有一些小小的黑点,还有同样泛黄的墙壁上有些陈旧的褐色的痕迹。
欧阳灏知道天花板上小黑点是大西北的黑色空姐留下的便便,墙壁上的褐色的痕迹是大西北特有的蚊子留下的客人身体里面红色的液体,然后在自己生命终结的时候留给后面住在这里的客人的知道自己存在过的印迹,这样的印迹除非旅店老板重新粉刷房子,否则这样的印迹是很难除去的。
卫生间里因为马桶有点漏水,所以一直有一些漏水的声音。这样滴滴答答的声音让欧阳灏感觉到更加的慌乱更加的烦躁。
欧阳灏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这个男人的眼眶此刻居然变得温热还有些许的液体流了出来,欧阳灏感觉卫生间里马桶路渗漏的水就像是自己此时的眼泪一样。
欧阳灏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日子,以前和夏雨涵和馨儿在一起的日子,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国企的经理。虽然自己没有混进公司机关,可是自己也是一方父母官,自己开会也是和那里的县长一起出席常委会的。
那个时候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日子是别人所昂望和幸福的,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还有自己的妻子夏雨涵虽然不解风情,虽然不能满足自己奇怪的性需求,可是这个女人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兰心蕙质。
“当当当——”欧阳灏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烦躁的欧阳灏根本就不想开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这么久了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认真剖析过自己,这样的直视过自己的以前和自己的人生。
其实每个人这样的透彻的剖析自己的时候都会感觉很残忍很痛苦,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是最痛苦的最无奈的。就像此刻的欧阳灏,忽然痛苦 的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流浪的狗,幸福的家和爱人已经全部被自己搞丢了。现在只有自己像一只流浪的孤独的狗一样一个人在这个凉薄的世界里孤独寂寞的行走着,可悲的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
“当当当——当当当——”门口的敲门声急促了起来。
“谁呀?”欧阳灏有些烦躁的回答,这个时候自己实在是不想搭理任何的人。
可是门口的人依然是执着的敲着门,有那种你要是不开门我今天就会一直敲下去的架势。
欧阳灏被这种焦急的敲门声扰的更加的心烦意乱。只好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楼下的那个女人,就是吧台上的那个看着有些奇怪的女人。这个女人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低领的连衣裙,因为是在室内,所以没有穿外衣,腿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裤袜,脚丫是光着的,奇怪的穿着一双红色的拖鞋,露出拖鞋的脚趾甲涂着和拖鞋一样的猩红色的指甲油。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欧阳灏奇怪的问道。
“欧阳灏你好!刚才我们是通过电话的呀?我就是那个很牵挂你过的好不好的那个人。”女人一说话欧阳灏想起来了,从声音来判断的确就是电话里那个牵挂自己的故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女人的那一刻,欧阳灏的心里是有些失落的。在自己的心里感觉到那个和自己通话的女人应该是那种很知性还有些许妩媚的那种女人。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女人说话很直接,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可是欧阳灏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读到了一种信息,这个女人喜欢自己,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欧阳灏还从女人的眼神里挖掘除了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那就是这个女人想要占有自己的欲望。
“哦,进来吧!谢谢你的牵挂。”欧阳灏感觉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别扭的厉害。
老实说欧阳灏一点点都不喜欢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要什么没有什么,要说她的长相,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反正就是看哪里不太对劲,总之就是不太喜欢,也或者就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个女人的两只眼睛之间的距离很宽,宽的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会感觉她的眼睛总是在空中飘来飘去的,就像是在看别的地方。,其实她也没有看别的地方,只是给人的感觉是这样的。鼻子有些塌陷,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女人的嘴巴比别人的嘴巴要大一些,因为女人的大嘴巴,就会给人一种特别能吃的感觉,这可能是欧阳灏的错觉吧,后来的事实证明确实是错觉,这个女人的饭量其实很小。
其实欧阳灏一直喜欢嘴巴大一些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的嘴巴大的好奇怪。大嘴巴的女人会让欧阳灏想起了武媚,武媚的嘴巴大大的,红红的,唇不薄也不*厚,又柔软又湿润,润的好像随时都会溢出香甜的乳汁一样,湿的想让人看到了就想要做的什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