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不管他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他终究死了,难道你要让我视而不见吗?”
不管欧阳宸的死因,和自己是不是有关系,他到底还是死了啊!欧阳宇可是他亲哥哥,难道他就能对他的死视而不见了吗?
这也不能掩饰他终究冷漠无情的事实。
“谁告诉你,他死了?”欧阳宇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却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
顾安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不会说话了。
愣在当场。
欧阳宇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继续坐着:“真是蠢,太好骗了。”
顾安夏活过来:“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他没死。”
“胡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死!明明打捞队的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我不信一个人能够在水底下活那么久!”
欧阳宇对于顾安夏的智商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我见过他,就在我来之前,顾安夏,你自己智商让你怀疑世界也就罢了,我的还不至于像你一样!”
听到这里,顾安夏真心有种自己的人生观被颠覆了的感觉。
雷劈完了也没有这么震惊。
“你……他……”她搞不懂了,这都是什么鬼。
如果那辆车子里,不是欧阳宸,那……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
“欧阳宸的车子,借给别人用,那人太蠢了,没开过这么好的车子,一时间激动,控制不住方向盘,掉下去,挂了,有什么问题?”
顾安夏吞了吞口水,欧阳宇接上一句:“他自己说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死灰的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所以,阿宸真的没死?他没事?”
他没事,值得她这么高兴!
欧阳宇越发觉得自己胸腔里被不爽的感觉填满了,他真的不爽,“阿宸?叫的真是亲热啊!”
喊他的名字,欧阳宇,连名带姓的,换成欧阳宸,就是阿宸了。
顾安夏一顿,对着自己的食指,声音虽然小了一些,可是理直气壮:“你不是也带着别的女人回家了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过是喊一声名字罢了,哪比得上你。”
他带女人回家?
欧阳宇火大的揪住顾安夏的手腕:“顾安夏,你平时都看新闻?”
他都已经澄清过,她还在说。
“不好意思啊,我对这种花边新闻没兴趣,耽误时间,污染眼球,我怕张针眼。”
欧阳宇怒道:“你……”可随即,他又马上冷静下来:“所以,这么说你是在吃醋?”
顾安夏本能的就承认了:“对啊!你……怎么样啊……”她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当初走的干脆利索,怎么现在就承认的这么痛快。
让他知道自己在吃醋,真丢人,立场呢,骨气呢?
看着她这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欧阳宇莫名觉得自己的怒火就被消下去好多,忽然之间心情大好。可他依旧板着脸道:“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罗念心有什么了?”
“你都……你都……”顾安夏红着脸,无论如何说不出来那些话,那天晚上,罗念心那叫声,她也是女人,如何不懂那是什么意义。
只是她自己从来都叫不出来罢了。
欧阳宇好笑,拼命忍住:“天真。”
顾安夏不想理会他了:“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一想到他前不久还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卖力,顾安夏就觉得恶心的要命。
“你确定让我走?”欧阳宇好玩的问道,明明已经不生气了,可那张脸,偏偏阴冷。
“确定,以及肯定!”顾安夏气坏了,大声道,“请从这里走出去,这是我外婆的房子,你凭什么留在这里!”
真是个嚣张的小野猫。
她越是炸毛,欧阳宇越是觉得好笑。一路上过来的阴霾情绪,此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我走可以,不过我不敢保证我走了以后,顾氏还能支撑多久,是不是会很快破产,另外,顾怀生那边,好像欠了不少高利贷,也不知道利滚利之后,他猴年马月才能还上?”
仿佛觉得力度还不够,欧阳宇又道:“听说张雅欣最近换了一家公司,如果新公司知道……”
“闭嘴,你闭嘴啦!”顾安夏惊慌失措,顾怀生的死活,她可以不在乎,她也知道欧阳宇不会真的对顾氏下手,让顾氏破产,只是并购,也还好一些。
可是张雅欣……
她可不敢用张雅欣冒险。
欧阳宇只是拿眼瞧着她。
顾安夏气坏了:“算了,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可以,张雅欣的新公司要是知道她……”
“欧阳宇,你这个混蛋!”顾安夏彻底没招了。
只能留下来,欧阳宇挑眉,玩啊,小野猫再怎么嚣张,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喜欢玩,他就陪着她一起玩好了,他反正知道怎么让炸毛的小野猫顺毛。
顾安夏恨愤的瞧着他。
欧阳宇不以为意:“罗念心在酒吧工作,演技过硬,就算那天晚上,我不在房间里,她一样可以发出那种声音。”
顾安夏一愣,什么意思?
欧阳宇懒得继续解释,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你……没有和那个女人……那个……”顾安夏手指头翘着,那个那个半天,也说不清楚是哪个。
欧阳宇斜眼睨着她。意思很清楚了。
“那你为什么要……带她回家!”顾安夏咬牙切齿的,发现她只有这一点可以用来做文章了,到现在,欧阳宇居然什么都没做过,她却还是不消气,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女人!”
欧阳宇戏谑道。
“我才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一个……唔……呜呜呜……”
她还没说完,欧阳宇就已经一把抓住她,往旁边一带,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欧阳宇强势的压在她身上,攫住她的唇瓣,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全都给吞进肚里去。
他高超的吻技,慢慢的撩拨着顾安夏的感觉,很快,顾安夏从拼命挣扎,变成了柔软顺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恨不得化成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