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你骗我”
“丫头,惊喜吗?”
一开门,就看见一身迷彩的他,手里拿着电话,微笑的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竟然也学会了这一套。”嘴上这么说,心里真的是瞬间就被喜悦填满。
侧身让他进来,他收起电话,一转身就把我抱起来,重重的在我唇上亲了一口。
“你干嘛啊?”我眼神闪了闪,这房子里现在可不是就我们两个。
“想你了!”
他说着大跨步就抱着我进了卧室,关门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对面客房的门似乎动了一下。
“喂,叫你轻点,都把肖然吵醒了。”
“能吵醒证明她还没睡,不管她。”上官逸按着我的脑袋,来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唔——”喘着粗气放开我的唇,捏了下我的脸,“等我,洗个澡,饿了,刚从训练场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
我揉揉被他吻得发麻的唇,看着他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我坐在床上,看了下旁边的闹钟,十点多了,才从训练场回来,应该也没吃饭呢吧,这不饿才怪。
想着,我起身打算去厨房给他煮碗面吃。
就听他在浴室里喊,“老婆,我牙刷呢?”
“就在那放着呢。”我答。
“哪呢,怎么没有啊,是不是你给我扔了。”
“就在我牙具旁边就是你的,你好好找找。”
“真没有,就一空牙桶,算了,有没有备用的。”上官逸的声音再次伴着哗哗的水声传来。
我嘴角抽了抽,怎么好端端的牙刷没了,难道我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柜子里有新的,你拿一只。”
“好。”
我抬脚往外走,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又听他喊道:“我没找到,你放哪了?”
无语,“就在柜子里”
“这哪有啊,你自己来看看。”上官逸说着打开浴室的门,露出一颗滴水的脑袋,还有那健硕的胸膛,“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进来帮我找一下。”
我的双眼在他脸上上下瞟了一眼,他似不耐烦了,“快点啊。”说着他把门打开了,侧身等我进去,我咽了口吐沫。
他全身上下除了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都赤裸在空气中。
不是我矫情,都夫妻了,在一起睡都睡了七八年了,还要装小女生害羞。实在是他的这个样子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一米八五的个子,全身上下没一点赘肉,那水滴沿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滑动,侧身站在热气缭绕的浴室门口,俊脸的表情很严肃,但一双眼睛却做出期待的样子望着我,简直就是一幅美男出浴图,还做出这种任君采撷的姿态来,尼玛,这是红果果的湿身诱惑啊。
“快点啊,傻看什么呢?”上官逸又催促道,只是这声音,我怎么感觉有点邪气呢。
摇了摇头,我进了浴室,可是,我前脚刚走进去,耳听身后“咔哒”一声,我一转身,上官逸的俊脸就压了下来,接着,一双有力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抵到墙上。
“唔,上官逸,你又骗我~”什么找牙刷,分明就是故意骗我进来的,门都锁上了,这是算计好的套路啊。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蕴含着情欲的沙哑,伸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帘哗哗的浇了下来。
该死的这几天气温特别高,我今晚穿的是一套浅紫色的丝质睡衣,这么被水一浇湿,成了半透明了,身体的轮廓一览无遗。
上官逸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双唇移至我的耳朵,轻舔啃咬,“我知道,你也想我了。”
我浑身一颤,明明是调戏的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一道魔音,那沙哑中带着磁性的低沉的声音,让我汗毛孔瞬间立了起来,双腿一软,要不是他的手一直握着我的腰,我肯定要摔倒了。
“这么激动,看来真是想我想的紧了。”他邪邪的笑道,“保证满足你。”
虽然身体已经被他三言两语的撩拨的起了反应,但我还是嘴硬,“滚。”
“往哪儿滚,往你怀里滚我没意见。”
“上官逸——”未出口的话全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我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没得,我只知道,他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要不是我求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浴室出来呢。
浑身发软的被他抱出浴室,他帮我把头发擦干,钻进被窝把我搂在怀里,我感觉到他的某处又蠢蠢欲动,烫的我一个激灵。
“还说饿了,我看你吃饱撑了还差不多。”没见过喊着饿的人还这么精力旺盛的。
“我这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饿了半个月了。”
我“……”
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此饿非彼饿啊。
“上官逸,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他笑看着我,“罂粟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罂粟花,可不是,前几天他说我是他的罂粟花。
“别闹了,你就不能正经点。”我拍了下他被窝里在我身上作乱的手,“我累了。”
“真累了?”他柔声问。
我点点头,“累死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好吧,先放过你。”他的手真的没再乱动,而是把我往怀里又圈了下,“你瘦了!”
“没有吧。”我含糊的答,这怎么了,跟抽大烟了似的,说困就马上眼皮打架了。
“估计得减了二斤体重。”他心疼的道,“丫头,受累了。”
我摇摇头,又打了个哈欠,“赶紧睡吧。”
“脸色也不好……”他再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只记得迷迷糊糊好像听他嘟囔了一句,“怎么说困就睡着了,这觉真快。”
“啊!”
夜里,我被一声惊叫惊醒,一个激灵弹坐起来,上官逸已经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怎么回事?”上官逸拧了拧眉。
“估计是肖然又做噩梦了。”我说,“都是你那个好儿子干的好事。”说着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上官逸一把拦住了我,“你干嘛去?”
“我过去看看啊,别吓出毛病来。”
“一个成年人了,做个噩梦能有什么关系,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扶着我躺下,给我盖上被子,“睡吧。”
我想想也对,这肖然也二十多岁了,早晚要自己一个人生活,这种小事实在算不上什么事。
“啊,呜呜,不要,不要……”谁知道我这眼睛还没闭上呢,就听见肖然那边传来哭声。
“算了,我还是起来去看看吧。”这大半夜的再把我婆婆和孩子吵醒。
“我陪你去。”上官逸拿了衣服套在身上,又给我披了件外套。
刚一开门,对面客房的门也开了,肖然穿着吊带睡裙跑出来,同时我们旁边的瑞瑞的卧室门也开了。
“你干什么?”
瑞瑞神色冰冷的走到我和上官逸的面前,面对着肖然站着,一副把我们护在身后的模样。
“我,做噩梦,吓醒了。”肖然往前走的脚步停住了,眼含泪光的看向我们。
“这么大个人做个噩梦吵吵嚷嚷的,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往出跑,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辣眼睛呢。”瑞瑞言辞十分犀利,一点也不给肖然留面子。
现在他嘴里说出什么话来我都不会觉得稀奇了。
“我就是出来倒杯水喝。”肖然有些委屈的看着我们。
“行了,要喝水去喝水,该睡觉的睡觉。”拍了下瑞瑞的肩膀,“回房睡觉。”
然后,搂着我的肩膀转身回了房间,关门之时,只听肖然喊了声,“大哥!”
“嗯?”上官逸顿了下,扭头看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肖然脸上堆起微笑。
“你不是知道吗?”上官逸凉凉的说了句,直接关上了房门,可就在这时,肖然不知道因为什么惊叫了一声,我一扭头,见她整个人朝着上官逸扑了过来。
根本猝不及防,上官逸虽然反应灵敏但也只是躲开了她,不过肖然并没有摔倒,而是即使抓住了门框,看那情况就是手臂磕碰到了。
但因为我被上上官逸搂在怀里,加上她这一下直接撞开了房门,由于惯性,再加上角度问题,门把手怼了我的后腰一下,我一下子就向前扑倒在地上。
“嗯!”这一下摔的我不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闷哼着,上官逸急忙过来扶我。
“君悦,你怎么样?”他的语气很紧张,眉头都皱成个川字。
“我,”我刚想说我没事,只觉后腰一阵酸痛,连带着小肚子往下坠的疼。
额头上立刻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我咬着下唇,紧握着上官逸的手,“老公,我好像不对劲。”
一句话说完,我疼的整个人就缩成了一团。
“君悦!”上官逸急忙抱起我,闻声赶过来的瑞瑞和我婆婆一见这情况,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我婆婆跑过来面色慌张的问道。
连撞到了门口的肖然都没察觉,瑞瑞更是直接把她推开,“爸爸,快去医院。”
我想说不用了,摔一下应该是惯性重力使然才会这么疼,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但是却疼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给你小姑打电话。”上官逸说着抓汽车钥匙,连衣服都顾不上换,抱着我就往出跑。
我们刚到电梯口,就见瑞瑞也跑了出来,“爸我跟你一起去。”
手里还拿着他的小手机,已经拨通了暮雪的号码。
“小姑,赶紧去医院,我妈受伤了,你先别问了,好像挺严重。”
“君悦,你怎么样,到底哪里疼?”上官逸看着我煞白的脸,急的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稳了。
桑坤的番外一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栋白色的缅甸风格的房子,占据了一块得天独厚的好地方。
前面是大片的罂粟花田,后面是连绵青山筑城的天然屏障,单看风景,这里绝对也不失为边界线上的世外桃源。
可这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的却是罪恶的灵魂,就像这大片的罂粟花,开的再美,终究是可以让人万劫不复的毒药。
我叫桑坤,就是这罪恶灵魂的主人。
我习惯在夜晚的时候,独自徘徊在罂粟花的田埂间,闻着那花香,看着满天的星斗,寻找着记忆中,家人的影子。
多少年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多少年了……
“那小妞真不错,听说是头牌。”
“听说才十八,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爷我好久没开荤了。”
“快走吧,不少兄弟都过去了。”
“站住!”不经意间,我听到黑暗中几个属下的议论,言语中好像涉及到什么女人。
不是我装清高,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去假惺惺的装什么道貌岸然。但是我这个人有原则,底下人怎么玩都可以,就是不能强迫。
“坤爷!”
两个属下恭敬的对我行了礼。
“嗯。”我点点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坤爷,我们,我们……”
看他们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心里大概有了数,这帮家伙都知道我的原则。
“说!”我厉声低喝。
他们两个打了个哆嗦,急忙道,“阿三他们几个带回来一个小妞,啊,不,一个女孩,叫我们大家去乐呵一下。”
“叫你们大家去乐呵一下?”我低声重复,笑了笑,又厉声喝道,“人呢?”
“在,在后院。”
后院,是给他们住的地方。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各种污言秽语的话传入耳膜。
我抬脚踹开门,“砰”的一声,屋里面的人全都愣住了,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全都呆愣的看向我。
“坤爷!”大家异口同声。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处于昏迷状态,衣衫凌乱,半边脸肿的老高,嘴角还有血丝,长发凌乱的散在脸上。
尽管这样,我依然能看得出她长得很清秀,很漂亮,而且……
我拧了拧眉,走过去把女孩抱起来,转身朝我的主楼走去。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让别人进入我的卧房。
看着床上依然还在昏迷中的她,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阿城,叫个医生过来。”我堵着门外的阿城命令道,“要女的。”
“是!”
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口,“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就是被喂了些迷药,药量有点大,一时半会的还醒不过来。”
我点点头,“给她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
又对阿城吩咐,“去买些女人的衣服回来,尺码,M吧。”
阿城再次退下,那医生帮忙给女孩清洗干净,伤口处上了药,阿城也把衣服拿回来了,是从附近的镇子上买的,白色的缅甸服装。
我接过来,递给女医生,问阿城,“那三个不争气的东西呢?”
“在地牢。”阿城回答,“按照坤哥的命令,一直锁在那,只是,该怎么处置?”
“等这姑娘醒了再说。”我回头看了眼,女医生已经把衣服给她换好,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我姐姐的影子,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愣神。
“坤哥,坤哥!”阿城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自嘲的笑笑,“下去吧,让这个医生把药留下,找两个女佣过来照顾一下。”
“是,我马上去办。”
我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女孩的容颜,很清秀,很漂亮,尽管闭着眼睛,但垂下的眼睫毛像是一把刷子,不知怎么的,就骚动着我的心。
或许是她的身上让我看到了一丝姐姐的影子,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心中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突然燃烧起了一把火,莫名其妙,也让我不知所措。
“不,不要,不要丢下我,呜呜——”
她突然惊叫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动着,挣扎着。
我想都没想的起身坐到床边,一只手放在她挥舞的手中,她猛的抓住,握紧,像是溺水之抓到了浮木一样。
“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她抓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那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带着火热的温度,从手背直传入心底,惹的我浑身一颤。
“发烧了!”我急忙就要起身叫阿城去找医生,可奈何,她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就像是怕我跑掉一样。
下一秒,我做了让我自己都惊讶的举动。
我重新坐回道床上,用另一只手收把她抱起来,揽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用一种自己都能听得出的温柔安抚她。
“我不走,我不会丢下你……”如此重复了好几遍,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稳,可是没一会儿,她又激动起来,嘴里大声嚷着,“三少救我,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救我,三少快来救我啊。”
三少!
我眯了眯眼,看着她,她口口声声喊着三少,南疆城,能被称一声“三少”的只有他,这个女孩跟他什么关系?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三少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呜呜~”
她又哭了起来,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不断的往出溢,我盯着她的脸,看着那不断涌出的泪水,瞬间灼烫了我的心。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她又往怀里搂了搂,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没事了,都没事了,我来了,不怕,三少在这,三少在这。”
“三少。”女孩咕哝了一句,“对不起!”
我拍了拍她的背,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我不是不喜欢你,是我配不上你,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
她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虽然声音很轻,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女孩的确跟三少有关系,而且,交情匪浅,甚至,可能是三少喜欢的女孩。
好不容易,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她又陷入了昏迷。
我小心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凝眸盯了她的脸好半天,才转身离开。
“坤哥!”一直守在门外的阿城,随后跟上。
“去查一下,这个女孩跟三少是什么关系,我要详细的资料。”走到酒柜旁,我倒了杯酒给自己,仰头灌下,又说道,“还有,叫那个医生过来,她发烧了。”说着又倒了第二杯,一仰头又喝了下去。
“是。”阿城转身的脚步突然顿住了,“坤哥。”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我拿起酒瓶倒第三杯。
“你,心情不好!”
“有点烦躁。”我说,阿城跟着我的时间最长,一直是我最贴身的人,他也是最了解我的一个。
“是因为那个女孩?”
“嗯。”我没有隐瞒,“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被她搅得心烦意乱的。”我扭头,看向阿城,认真的说,“那种感觉,我说不清楚。”
“坤哥从不许任何人出入你的卧室,连迟娜都没踏进过半步,不,迟娜都不敢来主楼,可是坤哥在后院看到她,却想都没想的抱回了自己的卧室。”阿城平静无波澜的声音,却字字句句直戳重心。
我自嘲的笑了下,“你的意思是,我对她动心了?还一见钟情?”
“至少感兴趣。”阿城说。
我耸了耸肩,仰头喝下杯中酒,“去办事吧,明天上午,我要看到所有的资料。”
“是。”阿城看了我一眼,“喝酒伤身。”然后快步离开。
我看着空空的酒杯,又挑眉看了眼楼上,把酒杯放下。
我没有再回卧室,觉得自己该冷静一下,这么容易冲动可不是什么好事,刚才居然顺了那女孩的心思,假扮起三少来了。
阿城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把女孩的资料给我拿来了,我翻看了一下,“原来她就是小悦!”
“是的,迟锐那的头牌,最近因为跟三少之间的关系,成了南疆城男人都想睡的女人。”阿城一板一眼的跟我汇报。
“有意思。”我轻笑一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坤哥的意思是?”
“我敢肯定,这个叫小悦的,就算不能成为制衡三少的筹码,也绝对能在两军抗衡的时候,帮我们将三少一军,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我把资料随手点燃,扔进了壁炉里。
看着那跳跃的火焰,我的双目发红,“她绝对有这个资本。”
能一眼吸引我的女人,我也绝对相信她能吸引三少。
因为发烧,女孩一直昏昏噩噩的,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退烧清醒过来。
“爷,姑娘醒了!”
我挥了挥手,示意女佣出去,推门进了卧室。
床上,女孩睁着一双大眼睛,听到响动,向我看过来。
这一眼,让我深深的陷了进去,也是这一眼,让我豁然开朗,突然明白,这两天的不知所措,是因为,我对她,动心了!
一个夜总会的陪酒头牌,居然有这么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睛。
看着她毫无畏惧的打量着我,我突然笑了,我这个人,从不逃避自己的心,动情了就是动情了,我没有去追究这喜欢为什么来的这么突然,也许是我鬼迷了心窍。
我一步一步走向她,如果,你不是三少的女人,我一定留下你,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