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会的?怎么可能?她早已抛弃我们了!”
薄情嘲讽的看着眼前这个孤注一掷的女皇,“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都说了是大地之母了,你还打算这么执迷不悟么?难道当年的事你觉得还不是你的错么?”
当年南极天外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女娲看着因为黑洞的原因使得下界的凡人民不聊生,旱涝不断。
女娲身为大地之母,慈悲悯人,告诫了自己的族人下凡去拯救凡间。
自己则历尽千险去天界的禁地寻找五彩神石,用来炼化补天。
可是等她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你们唆使凡人相互战乱,本来就是民不聊生了,再加上战乱,差点使的人类消失。
女娲把你们潜返之后,并没有责怪你们,因为她觉得那是她的领导问题,引导的方向出错了。
她独自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则,接受了天帝的怒火,在诛仙台上接受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
“这些你们不知道是不是?”
“你们肯定不知道了,因为你们学会了凡人独有的东西,贪婪自私。在她受罚的时候你们干了什么?相比不用我们多说吧?”
你们竟然偷走了她历尽千险才寻来的五彩神石。
顾此,你们才会被关进那种地方,别说族人无辜,因为他们见证了一切,却都是缄口不言。
你们是让她伤透了心,想必你也知道女娲已逝!知道她作为一个大地之母是如何消逝的么?
风舞不语。
薄情自嘲一笑,“因为她的孩子做错了事,没了五彩神石,她只能只身补天,没错,不要用那种惊愕的表情看我,你们的神为了你们,以身躯填补了那块消失的五彩神石。”
风舞已是满脸的泪痕。垂头不语!
“你以为她是抛弃了你们?错,大错特错,实际上是你们抛弃了她,他却为你们留了一线生机,你以为你们的罪行如果还留在天界会有什么结果?你以为你们还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跟我们耀武扬威?不,你们可能早就消失在三界之外了!”
风舞直接瘫了,“你说吧,让我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再回你们之前的地方了,本来如果你们不乱来的话,还有不到一百年就可以回到天界了,结果,你再一次的误入歧途,这次竟然更大胆,大胆到跟妖皇合作,你们体内的妖皇之力我会想办法给你们去除,回去吧!”
说完风舞直接又被动的回到了之前的战场。
随着风舞一声令下,刚才还在激斗的未央人直接快去撤退。
月浅看着眼前的去潮水一般撤退的女娲之后,心中是万般的滋味。
看着天朝最前面那个羽扇巾纶,意气风发的天朝新一任的天子。
月浅有些倡然,这个曾经差点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竟然一夕之间就变了那么多!
想来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去找他,现如今的世界也如现在一般。
“薄情,我们也回去吧!”
薄情收回自己的尾巴,神色异样,月浅见到了一种从来不该出现在薄情脸上的表情。
冷漠有带点伤感。伤感中还有一丝丝怜惜!
过了好一会,薄情才开口,“不了,这次我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回去了,我有我的使命,想来你早已发现了不是么?”
现在的情形是月浅最不愿意看到的,薄情终于要离开了么?
就如当年一般,来的突然,消失的也是突然。
“难道你真的是?”
薄情回头冲着月浅苍白一笑,“傻丫头,是与不是,我都有我要承担的义务,就如你一般,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月浅淡漠的转过身,看着战场上的一片狼藉,这就是战争的代价,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还有自己唯一信得过的朋友也要离自己而去。
“知道了,一切平安吧!我先回了!”
说完直接飞驰而去。
薄情看着月浅落寞的离去,心中也是百般滋味。
但是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么?这里已不再适合自己。
曾经犯下的错,还得偿还。
说完一滴鲜红的血泪低落在这沙尘飞扬之地!
薄情离开不久,本来都是戈壁的环境,竟开始冒出了一颗颗嫩牙,开始了迎风摇曳。
战乱后的天朝已是千疮百孔,天灾人祸,还未停息。
班师回朝的云翳辰,上了算是第一个正统的早朝。
“各位爱卿,敌寇已退,之前的天灾还在蔓延,不知各位爱卿有何好见解!毕竟我们大天朝的百姓不能饿死!”
不一会一个站在最后面的一个年轻的臣子快速出列。
“秉皇上,微臣觉得,旱灾的州郡我们可以开渠引水,这是计划书。”
说着垂首举着自己的计划书。
云翳辰一看,示意太监把东西逞上来。
看完计划书,云翳辰拍案叫绝,“爱卿叫什么?为什么朕以前没有见过你?”
那人低头,跪在了地上,“微臣名叫李明,只是小小的督察史,入不了皇上的眼是正常的。”
这话,明显带着对皇帝的不恭啊!
当大家都觉得皇帝要发怒的时候,云翳辰大声的拍了拍手,“好,这才叫谏臣,忠臣,谋臣,是朕站在正需要之人,不畏皇权。这次的州郡之行朕就委托你了,来人,宣,封李明为此次的钦差大臣,赏尚方宝剑一柄,为朕斩除一切奸逆之臣。”
李明真是受宠若惊,连忙扣头,“谢主隆恩。”
“嗯,不错,不知李爱卿对于蝗灾一事有何见解?”
李明略微思索一下,才回到,“至于蝗灾,微臣的老家到是有一个土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我们当地人应对蝗灾有一种办法就是,饲养大量的家禽,为鸟类驻巢,引来鸟类,利用鸟类和禽类的天性来驱赶和灭食蝗虫。”
云翳辰想了想,“嗯,不错,少量的鸟类是不行,现如今驻巢已来不及了,来人,蝗灾受灾重区颁布一个暂时的条例,让流民和灾民去山中捕捉鸟类,到县衙领赏,一只鸟雀两个铜板,上限为一万只,这钱由国库来出,不过这当中如果有谁寻私妄法的话,严惩不贷。这个条例直到蝗灾没了时就结束,还有不得捕捉母鸟。”
这条法令一出,一时间到处都有捕鸟的人纷纷前往蝗灾州郡。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面发展。
月府。
“主子,月老爷的下落已经查到了,不过……”
看着传话人一脸的欲言又止,月浅淡淡的看了魅一眼,“说吧,出了什么事?”
“老爷他跟主子的师傅……”
“跟我师傅怎么了?想来他们又在一起了,那我就放心了,下去吧!”
月浅看着魅竟然没有向以往一样直接隐身,不由纳闷,“有什么事事不能说的么?”
魅低头不语,好一会,“主子,这事我们不敢妄加断言,你跟我们去看看再说。”
月浅就是很新奇了,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好吧,正好如今也没有多大的事了,对了上次让你办的事暂且就放下吧,已经用不着了。我们走吧!”
魅想着上一件事,那个黑黑的东西危机,想想都后怕,真是不可貌相。
那杀伤力是人力不能比的。
但是比起那件事,这件事更让人无比的忐忑不安,真担心自家主子知道了会怎么样。
……
“主子,您师傅他老人家一直带着老爷在里面,好几个月没有出来了。”
月浅看着不知不觉又到了冬天,看着写样的环境,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老家伙的风格。
不过真没想到他们能生活的如此和谐。
没有打招呼,直接推门而入,身后的魅则是直接隐身。
而里面的两个人……
月浅……
月文渊……
左秋子,一脸坦然,和意犹未尽。
没错,月浅没有看错,那的确是意犹未尽,偷吃之后的意犹未尽。
紧接着就是碰的一声,好大的关门声。
月浅脸色重来没有这么黑过。
“你们穿好衣服,想好了等一下该如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月文渊怒视着身旁衣服不整的左秋子,
“你死定了!”
左秋子满脸的不在乎,直接躺倒床上,“死就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么?何况是和你一起。别说那滋味不是一般的销魂。”
月文渊的看脸顿时羞红了一片,“真是死性不改!”
说完熙熙嗦嗦的穿好了衣服,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逃避不是他月文渊的风格。
开门后,看着院子中喝茶的月浅,月文渊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孔。
“闺女,你怎么来了?”
月浅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被逼的?”
月文渊看脸一红,直接扭过头,“闺女,你说啥?爹不懂!”
月浅碰的一声,放下被子,看向自己爹爹身后那个还是一副衣裳不整的家伙。
“你们确定要如此?”
左秋子直接走到月文渊身边,轻轻的搭着月文渊的肩膀,得意的望着月浅,“徒儿,你不都是看到了么?”
月浅冷哼一声,“知道了,不过这毕竟不是你们的世界,承受的不是来自我的压力。作为女儿,就算有什么,我也不会说,不过有一点,我爹是个文弱书生,师傅你个死老头悠着点,我走了!”
说完直接飞身出了山林。
来到山下。
月浅直接停下,又看了看山上,“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魅直接现身,低下头,脸上斐然,“主子,我们找到老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现在这个状态了。”
月浅一听,忍不住叹息,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时候自家老爹慌慌张张离开的情形,相比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