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没有看到墨央一如既往的嫉妒眼神,反而是轻松的一笑,“妖皇,你说的再天花乱坠,最后的结果不还是浅浅亲自封印了你,而现在的浅浅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所以输的人始终是你。不过我还得谢谢你,虽然我不知道当年你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得谢谢你把浅浅留给了我。好了,这故事甚是精彩,我们也得告辞了。”
说着搂过月浅,直接划破结界,转过身对着宫殷陌神秘一笑,“难道没人告诉你,墨央上神的师承之处么,你这结界不过是我平时练手用的,至于为什么装作出不去,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没有我的时候,浅浅是怎么样的,出乎我意料之外,那时的浅浅确是更加真实的,你却放手了。对此我还要谢谢你。”
说完带着月浅直接消失在这诡异的房间之中,而薄情也是冲着宫殷陌奇怪的笑了笑,“原来是你插手了我们之间的事,不过现在看来你真是被关傻了。”
说完也消失不见。
看着一下子变空的房间,水亦辰不禁皱眉,“接下来怎么办?你答应我的事情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宫殷陌看着屋内,突然癫狂大笑,“哈哈哈哈……果然我是失去了资格么?不,我没有。我回来之日就是结束之时!”说完直接消失在榻上。
水亦辰感觉宫殷陌应该又附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们之间的协议呢?”
“放心,会如你所愿,不过现在看来,那个女人也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我需要时间。”说完便沉浸下去,不再理会水亦辰的任何回答。
等到月浅真正出去的时候,直接甩开墨央的手,“可以了,既然戏演完了,就不用这样了吧。薄情我们回家。”
薄情一脸趣味的看着墨央,无声的说道,“你惨了,我家的哈尼这次真的生气了。”
墨央这才知道看来自己真是气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现在的浅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浅浅,而且说的话竟是一些,对于凡人的她来说就如同听着天书一般,虽然自己的身份与他的身份都有明确的跟她说,但是到底她有几分信就不得而知了。
“浅浅,你听我解释。”
墨央刚追了上去就看到月浅停了下来,面无表情,“说,我听着,这次又要给我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墨央顿时语遏,“浅浅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这个世上除了人,还有其他的两界存在么?就连地府我都带你去过,不过是在你昏迷的时候,而且他们口中的浅浅的确实你,等到时机到了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月浅淡淡的抬起脸看着墨央,“说,你是什么妖怪?能不能显个型?如果你给我看了你的本体我就相信你说的,不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墨央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月浅,难道自己真的要把自己的本体显现在还是一介凡人的月浅面前,虽然当初看过自己的本体,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不是在自己成亲之日,而且又是她身为一介凡人之时,所以墨央是不想的。
月浅看着一脸挣扎的墨央,“好了,逗你玩的,你不用这么的认真,不过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我受不起你一句一句浅浅的叫,我会以为你在透过我看别人,我是人,不是神,会心痛,会无奈,会伤心,会期待,所以,没把你的事情理清楚之前,请跟我保持距离。”
墨央竟无言以对,但是这是好的现象不是么?最起码自己努力被她看在了心里,在她的心中终于有我的一席之地了,不过却是最无解的时候。也是最无奈的时候。
想了好一会,墨央终于吐出一句话,“没问题,我会和你保持距离,不过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月浅以为自己听到这样的话会松口气,但是自己的心却隐隐的作痛,看来自己到底还是输了么?不对,自己从来就没有赢过,自己不过是她人的影子一般。
垂头不语的月浅,慢慢的直起身子,拉过薄情,淡淡的恩了一声。
薄情看着两人实在是无可奈何,这样的事换做谁都不能处理好,自己肯定心疼自家的哈尼了,如果不是干不过身后那男的,恐怕早就扑上去,撕碎了他。
这墨央上神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一向神秘莫测,自己虽在轮回殿,但是总会听到自家的主人时不时的提及这几个人。
天帝,青丘族长,凤族少主。
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神秘。
三人就这样相顾无言回到了九皇子的别院,毕竟,人家是主,自己是客,离开前始终要跟主人说一声的。
等到月浅三人步进后花园的时候,却正是各个名媛在相互叫着劲的时候,各个都拿出看家的本事,想要博得九皇子的一笑,就算博不得皇子的青睐,一般的大臣公子也是可以的,毕竟能被九皇子请来的人,能有几个不是有身份的,有地位的,除了落魄的月家大小姐,月浅。
而争风吃醋的女子看到自己心怡的男子对着另一个女子微笑,总会心生嫉妒由而蒙蔽了内心,并牵动了本就不聪明的智商。
这不,一个身着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高高的飞仙髻,面如粉扑,唇若春蕾,言笑晏晏,走到月浅的面前,“听闻月家大小姐乃是十方书院的学生,想来必有不凡之处,今个刚好是九皇子的宴席,不知我们姐妹能否有幸看到月大小姐的惊艳才华呢?”
月浅直接忽视身前碍眼的女子,对着首位微微的施礼,“九皇子,述小女容颜鄙陋,不学无术,想必大伙都是知道我是如何进入那十方学院的,而且小女已有一年未去上课,不久前刚被退学,所以难饱大家的眼福,小女只能先行一步了。”
本以为可以看你到这个不屑一顾的大小姐出出丑,谁承想,人家自己都是自己容颜粗鄙,不学无术了,如果再上前逼迫的话,总是不好的。
但是也有人很是看不惯这样,“月大小姐可真是谦虚了,想必是我等没资格看她的表演吧?想来人家是打算只表演给九皇子看的,姐妹们,我们是没有眼福了。”
月浅听完微微蹙眉,自己本不想跟这些人纠缠过久,但是总有人不怕死的撞上来,就算你是大臣的女儿,也不能这样咄咄逼人。
突然月浅整个人没了那种淡漠的气息,转而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风情,“看来在座的,都很想看浅浅的大展身手喽?还别说,浅浅别的不会,对于绫罗舞还是略微精通一些的,想来这么热闹的宴会定是没有那个东西的,不知在场的诸位可否寻一条来?”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女子,悄悄的跟身后的丫鬟说道,“去,把那个三丈有余的红菱拿上来,那可是惊鸿舞的必要东西,我看你这个落魄的商贾之女如何收场。”
墨央眉头微皱的看着这个全身上下流露的娇媚之态的月浅,薄唇紧紧的抿着,看样子十分的恼怒,这样的月浅自己只想把人给藏起来。
而一旁的薄情则是趣味盎然,还别说,除了看小家伙用白绫杀过人之外,还真没见过她用来跳舞的,不过看来在场的有些人可能要受点苦了。
不一会征得九皇子的同意,终于拿上了那条颇有些历史的红绫。
看着托盘上的那个沉甸甸的红绫,月浅不由得掀起一抹冷笑,“真是自寻死路,刚才还担心这红绫不够长,结果真是意外之喜啊。”
看着东西已拿上来,月浅对着九皇子说道,“九皇子,月浅有一个不情之请?”
九皇子嘴角噘着一抹趣味的笑意,“说。”
月浅接过红绫,笑意妍妍的看着手中的东西,瞬间甩开,“九皇子你也看到了,这红绫恐怕有三丈,这东西虽然很柔软,但是,却也是伤得了人,小女唯一的要求就是万一小女才疏学浅没办法控制可红绫的去向,伤了一些尊贵的人,还望九皇子免了小女的失手之罪,如何?”
九皇子哈哈大笑,虽然诧异这三丈的红绫竟然一下子给甩开了,但是月浅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没问题,何况本皇子不觉得这软绵绵的东西可以伤人,赦你无罪,开始吧!”
月浅拖着红绫走到最开始说话的那两个女子的中间,故意大声的说道,“在场的各位可要小心喽,小女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女子,一会这红绫甩开的时候,可都要躲开哦?我这红绫可是不长眼睛的。”
话音一落,以九皇子为首的,哈哈大笑起来。
“月小姐可真是逗,快开始吧,本皇子恕你无罪。”
随着伴奏的响起,月浅轻轻的甩开红绫,妙曼的舞起了红绫。三丈长得红绫在她的手中犹如有了灵性一般,舞随心动。
在场的人都看呆了,大殿中间的女子犹如精灵一般,跳跃在在座每一个人的心间。
偏若惊鸿,婉若蛟龙,今天才让所有人的见识到了所谓的惊鸿舞。
一切都是那么的宛若仙境,可是只见那红绫犹如失控了一般,一边一个直接冲进了人群。
只听见两声尖叫,和一阵惊呼,月浅优雅的放下红绫,无辜的看着已经惊呆了的九皇子,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我说不要跳,你们非要让我跳,好了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