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没有人信?
刘澈懂岳琪的意思了,只需要一个借口就行了,有了这个借口,办户籍与身份证。
然后户口就落在于文秀户口本上,以妹妹的名义,然后可以办护照,去法国一次,借爱琳娜的力量,可以找到最优秀的医生,只需要手术清除已经生长好的那部分伤痕,再用上张神医的药。
放在华夏的医院,估计不可能用医院之外的药。
而且那些私立的华夏医院,刘澈信不过。
“我们,需要一个计划,只要设计的完美了,其余的全是小事。交给我了!”岳琪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没异议。
荷与莲,她们没什么反应,只要刘澈安排的,她们都会全面接受。
大明,呼吸着这里的新鲜空气。
刘澈呢,点了一支烟准备污染空气,于文秀拉着岳琪离开:“走,我安排人准备了纯天然的岩兰花精油。”
“不懂!”
“很快你就懂了。”于文秀拉着岳琪走了。
刘澈安排人把岳琪准备的东西打开,又检查了一次。
事实证明岳琪很细心,连说明用的文书都用的繁体字打印出来的,任何现代气息的物品都没有半点。
安排人给张慎言送去,刘澈相信张慎言会明白此物作用的。
“再准备出海了。”刘澈吩咐着。
刘军这次不会跟着再去了,新船已经完成了大半,后面的部分他要亲自关注,而且还需要训练新的海军士兵。
刘澈这一次出海,带上了孙秀额,月蓉,还有荷。
对于刘澈频繁出海的事情,沈阳部分只担心安全问题,所以孙传庭要求,如果胡天任不在,那就请花如风随行,必须要有一个顶尖高手在身旁,而且长年在海边生活,水性一流的亲兵至少要带二十人。
其余的问题,就是联络的问题了,刘澈出海每次上限不能超过二十天,因为有各种事务需要刘澈亲自过问。
计划是三天后出海,眼下还有些日常的公务需要处理。
而花如风也需要打造装备,挑选自己的队员等。
三天后,刘澈再次出海,他要去验证自己在琉球投资的效果,当然还要去接收倭国给他准备的第二批劳工,以及给倭人送第一批粮食。
正好夏收要到了,去年存下的粮食可以装船拉走,空出仓库装新粮了。
依然还是平户,锅岛家一位家老长驻在此,毕竟刘澈到长崎容易被人发现,平户这里偏僻,普通的人是不知道刘澈是什么身份的。
上次刘澈享受温泉的那个小山庄,原本就是松蒲家的庄子,这会空出来专门给刘澈使用,精心挑选了侍女一百人,为首的两位侍女长还是会说汉语的。
刘澈府上一位女管事,接管了这一批侍女。
“如风兄,这倭人讲究度种,有兴趣的话给你安排几位。”
“公务是戒酒、戒色!”花如风回了一句后,又小声说道:“大司马的心意,在下领了。不知这里是否有高手?”
“很遗憾,或许江户城有那么几个值得如风兄你出手的,但这里会让你失望。”
“那算了。”说完,又问了:“大司马您上次说,要弄死谁?”
刘澈明白,是弄死岛津家的家主。“是有这事,但那位不值当如风兄出手。”看到花如风很失望,刘澈赶紧说道:“不过还有几位,倒是值得一杀,等这边事情处理好,会去一次吕宋。吕宋的西班牙总督,曾经下令屠杀我两万多汉人,他估计就在今年底会调任回国,他这一走,距离就是十万里之外呀。”
“他,无头的尸体能回去就不错了。”花如风心情大好。
他喜欢实力强的武者,也喜欢有挑战性的任务。
刘澈又说道:“再有就是,草原那边很快就会有个结果,到时候草原上顶尖的高手们回到沈阳城,有至少十几位让胡兄都感觉非常吃力的,再往西边,林丹汗手下一等一的勇者也有不少人。”
“开战吗?”
“不,你说搞一个比武怎么样,五人对五人,五局三胜制,赌羊。一次五百万只羊,或者等价的物资。”
听刘澈说完,花如风的拳头都咯咯作响,显然是很感兴趣,特别问了一句:“那么,生死斗?”
“希望林丹汗不会胆怯!”
花如风爽朗的笑着,可就是他这样的巅峰武者,都从来没敢说自己是辽东第一强,身为武者非常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
当晚,刘澈在孙秀额屋内过夜。
和前次过来一样,有人守在他的门外,上次是胡天任,这一次是花如风。
如果说胡天任是在锅岛胜茂面前一刀劈死了岛津家第一高手而扬名,那花如风却更加的变态。
他坐在廊下,手边放着一把唐刀,就是刘澈从老毛子那里弄来的,其实是属于后世倭国精制的三美钢长刀。
派过来的侍女中有服侍锅岛家的女忍,象普通侍女一样跪坐在廊檐两头,随时准备应刘澈的招呼而过来侍候。
花如风是武者,自然知道谁是练家子,那怕实力弱的只要练过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片树叶飘下。
刀出鞘,连光芒都没有闪动,再次回鞘之后树叶一分为二。
不是中间切成两半,而是以横面切开。让一片树叶变成两片。更可怕是,花如风连眼睛都没有睁过,只是凭那细微的,几乎就不可能听到的树叶带动的风声。
整整一夜,每一片在刀锋范围内的树叶都被切成两半。
清晨,四个士兵过来前在门边,代替花如风守卫。
花如风起身,走到廊头抱起那名女忍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很快屋内就娇喘连连。
刘澈坐在门廊下看着水塘的时候,那块地方的树叶基本已经被清理,并且送到了松蒲家主的面前。只看这树叶,这样的刀法只有倭岛宗师级,如柳生新阴流、伊藤一刀流、圆明流。
廊前,孙秀额为刘澈披上外衣:“夫君,晨时的风凉。”
“恩!”刘澈把手上的两片树叶交给了孙秀额:“我在反思,我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