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吧,娶了吧!”玉儿紧紧的抱着刘澈的腿。
“这个,好吧!”刘澈无奈的答应了下来,这个时候他敢说一句拒绝,估计这边几位长老就能翻脸。
刘澈在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抱着自己大腿的天真可爱漂亮的小丫头是谁呢。
“这个辽东这地方,讲的多妻多妾。她们姐妹必是妻,不能是妾。这个要写在文书之中,然后……”
这是娶妻呢,还是订亲呢,规矩已经乱套了。
科尔沁的长老们与萨满也不顾什么规矩了,他们只要结盟,只要比叶赫部多嫁一个,只要让巴林部没有机会就行。
刘澈已经无语到了极限了,连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视线看不清面前的一切了。
接了海兰珠,然后是一个类似于庆祝活动的大会,要在火堆前烤羊什么的,刘澈满脑子都在想,这回家之后怎么给于文秀解释呀,娶海兰珠是战略上的需要,因为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的。
想和科尔沁结盟,就要娶海兰珠。
但是把海兰珠六岁的妹妹也带回去,这算什么事呀。
喝酒,草原上的马奶酒,刘澈一口就是一碗。如同后世所说的,咱没有酒量,难道还没有酒胆了吗?喝,今天倒是要看看,能喝多少碗。
四大部落的首领,长老,有身份的人轮番上阵,刘澈就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抱拳,然后双手捧起碗,一口气把一碗干下去。一直到捧着碗直挺挺的倒在草原上为止,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刘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这一醉就是三天呀。
张神医特别配制了醒酒汤,还有养身的汤剂。
铁岭城中的人不知道刘澈醉酒的真正原因,只知道刘澈带回来了十万只羊,还有上等好马四千匹,这是科尔沁给刘澈带走玉儿的陪嫁。
十万只羊呀,铁岭城中的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好在农区那边还有许多刚刚干完农活的奴隶,以前这些人就是负责放羊的。他们也很高兴,因为铁岭这边的汉人不会轻易用鞭子,所以在铁岭城东北,叶赫部的一块草场上收容了这些羊。
刘澈醒了,真的很想多醉上几天呀。
“先生,您终于醒了,这几天您受苦了。不过却是有极大好处的,三大部落每家送来羊一万,外加优秀的骑士各三千。如果我们需要马,只要价格合适他们每家可以送来马七千匹,而这三千骑士,则是为了让我们可以对抗后金的骑兵。”王秀才赶紧过来汇报。
“你的意思是,酒,没有白喝?”
“这酒多伤身,可有时候却是不得不喝,先生这酒喝也是喝了。接下来十天时间里,禁荤腥、禁酒、禁辛劳。这是张神仙特别吩咐下来的,他给先生诊了脉,说是这次伤了胃,至少要吃二十副药,早晚各一次。”王秀才又说着。
怎么的胃怎么样,刘澈还是心里有数的。
大学时代,就没怎么保养过,肯定好不到那里去。
张景岳是明代神医当中,温补超一流的顶顶尖高手,既然愿意为自己调养,那肯定是听的,但刘澈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的胃。
当下问王秀才:“这三天……”刘澈想问于文秀怎么样,可又问不出口。
于文秀在干什么?
刘澈回来了,刘澈醉倒了,张神医给诊断之后,于文秀放下心了。
见到这位粉雕玉琢的漂亮小丫头时,于文秀真的很喜欢。“那一家的漂亮小姑娘呀,小脸真漂亮。”于文秀还把玉儿抱了起来。
这一边,海兰珠却在依礼给于文秀奉茶。
再看海兰珠,这头饰这身上的打扮,虽然颜色土了些,可确实是真家伙。那宝石,那玛瑙,个个都是真东西,比起于文秀搞的那些人造假货,价值上高了何止千百倍。
喝过茶,于文秀拉着海兰珠的手,送了一套现代的化妆工具套装,算是礼物。
至于化妆品嘛,大明的比现代的好太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原生态。
海兰珠接过礼物之后,坐在一旁后于文秀这才打听起,这可爱的漂亮小姑娘是谁。
“夫人,这位也是娶回来的,只是先订亲,六年之后再正式迎娶。”莲在旁边小声的给于文秀解释了一下。
于文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心中当下就火了,刘澈你难道当于文秀不存在,可以无限度的容忍你,这连六岁的小女孩你都能预订了,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还想给家里招几个女人呀,你还有没有一点……
正在于文秀心中骂刘澈的时候,却听海兰珠说道:“这是我的妹妹,叫玉儿。正式的名字叫布木布泰,在出生的时候,天降祥瑞所以才起了这个名字,用汉话的意思就是,天降贵人的意思,要嫁也只能嫁给贵人!”
后面的话于文秀基本上没有听清,只听到布木布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袋里就乱了。
刚才,于文秀还在大骂刘澈混蛋,这会却想大喊一声好,刘澈娶的好。
为什么说刘澈娶的得好。
辫子朝那位被吹到天上去的圣主,不就是这丫头的孙子吗?很好,看这孙子还能不能存在了,把辫子朝第一的女人霸占了,刘澈这事做的,真爷们。
“好!真是可爱!”于文秀盛赞玉儿。
“谢秀夫人赞!”海兰珠赶紧代表妹妹道谢。
这时有人过来汇报:“先生醒了,张神医已经诊过,开了调理的药方。”
“送她们去休息,一切供应以明月的标准。”于文秀吩咐了一句,赶紧就去见刘澈了。
刘澈正半靠在椅子上喝着养胃的药,于文秀进来示意丫环们都出去,自己坐在刘澈的身旁,很显然刘澈很紧张,看着于文秀竟然说不出话来。
“刘澈,你真厉害呀!”于文秀一脸的笑意。
“这个,老婆你听我解释一下,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刘澈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一个详细,没有半个字的假话,甚至连自己的心理斗争都给讲了。
于文秀听着只是在笑,不断的笑。
终于刘澈讲完了,于文秀一揪刘澈的耳朵:“你以为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