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琉璃急得不停在亭子里转来转去,我伸手拉她坐下后无奈笑道;
“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你回头还来得及,你好好跟云初裳说说,让她先不要逼凌歌逼得太紧,你把凌歌的族人放出来,给他们该有的待遇,
然后凌歌这边……我不方便替你去当说客,让言澈去吧!只要好好处理好凌歌这事,仙界子民的心,也就安抚了,
而且你也说了,仙界能仰仗的也就是十大战神,如果你对他们都不好,你可就没有心腹了,你放心……即便你没有仰仗,我楼珂也不会看着你不管,但是咱们是朋友,你不相信,你让我怎么办?”
月琉璃闻言抬手抱着我的脖子哽咽道;“楼珂……都是我太急躁了,谢谢你,能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开心,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我知道你对凌歌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因为我怕你抢走凌歌,我想得太多了,对不起……楼珂,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闻言我轻轻的拍着月琉璃的背安抚她道;“琉璃……我不怪你,真的,初登大位,民心不稳,你看着心急,就会乱想,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的,咱们不能心急,
民心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得到的,群臣也不是一天两天就会忠心与你,为你效命的,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对待群臣,咱们更不可以掉以轻心,得循循渐进,慢慢的得到群臣的,得不到的就自己培养人才,取而代之,
但是像你们仙界的十大战神,那是无人可以取代的,但是有言澈帮你镇着,你无需担心,你要做的,就是稳定民心,
那些坐着官位却不做事的,或者像那些蛊惑民心,让你坐不稳这个位置的,咱们就自己培养人将他们取而代之。
而且,你的大皇姐曾经也是仙帝的人选,她的人,肯定也给你使了不少绊子,对付这些人,你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月琉璃放开我的脖子看着我问道;“楼珂……你说得太准了,自从我登上帝位以来,大皇姐总是在暗地里蛊惑群臣跟我作对,而父王他又要忙着修炼,根本就不管,母后又说不上话,只能看着干着急。
看来……我不能再忍让了,既然大皇姐不让我好过,那么我便……”
月琉璃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她便咬牙继续道;
“赶尽杀绝……或者,斩草除根,让她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是不是这样?楼珂……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闻言我轻轻的点点头应道;“可……或不可,她不让你好过,处处逼你,若是这次凌歌被你逼得跟你反目成仇,那么你大皇姐便可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利用群臣乱你心神,让你迫不及待给凌歌和云初裳赐婚,然后利用这桩婚事,逼得凌歌跟你反目,
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你很有可能丢了这仙帝之位,又能除掉你,又能除掉凌歌和言澈这两个绊脚石,
看来……你大皇姐并不想让你活着,她都不念及姐妹之情,你又何必善良的去原谅她,所以……我支持你,
当初我们家云儿和凝儿也是跟我作对,但是她们只是无礼的叫我给她们这样给她们那样,
她们问我要东西的同时,也侧面证明了她们愿意在我的羽翼下让我保护她们,所以……当初我一开始即便是动了杀心,
但是我后来也想清楚了,我的这两个妹妹任性顽劣,但是她们却并不曾想跟我作对,要我的性命,
所以我现在,宠着她们,给她们想要的,但是你大皇姐就不同了,她已经参与你的朝政,你就算不杀她,也要将她的谋反知心扼杀在摇篮里。”
月琉璃闻言赞同的点点头应道;“没错!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从我坐上这个仙帝之位的那天开始,除了十大战神,其他的的大臣个个都能说话气我,
我说什么他们都不同意,我每天在仙界里,都被气得不行,好几次夜里都气得吐了血,可是我很无助,言澈因为凌歌的事情,不太愿意理我,
母后也不帮我,什么委屈,我都只能自己扛着,流的眼泪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所以我做什么事情,我根本都来不及思考,一下子就被气得脱口而出了,
楼珂……我对不起你,刚才在花厅的时候,我明知道凌歌对你的心意,我还故意那样说出来,我现在很后悔,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最近我做事情老是……”
月琉璃话还未说完便一口血喷在桌上,见状我便急忙扶着她坐下,看到洛千璃他们几个远远过来了,我便大声喊道;
“夫君……快点过来。”
洛千璃闻言他急忙往我们这边而来,言澈紧随其后,快步来到了我和月琉璃所在的亭子里。
言澈看着月琉璃的模样急忙施法给她疗伤,洛千璃见状也开始施法给月琉璃疗伤。
……
一会后,月琉璃脸色恢复过来了,洛千璃和言澈便停了下来,言澈抱着月琉璃心疼的开口道;
“琉璃……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为夫,为夫不惹你生气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这样,你这样为夫都要被你吓死了。”
凌歌和靖彬容君走进凉亭,凌歌看了月琉璃一眼冷笑道;
“这是怎么了?肝火旺盛也不止于此吧!群臣再怎么气你,你当听不到就是了,自己憋在心里,气死了你自己,可就真的便宜别人了。”
凌歌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继续道;
“不想死就赶快服下吧!你已经血火攻心,普通的疗伤对你根本就没有多少作用了。”
言澈闻言急忙打开瓷瓶给月琉璃灌了几颗药,听凌歌这么说,月琉璃现在的身子似乎很严重,希望月琉璃不要有事。
为了一个帝位,被亲姐姐联合群臣给逼成这样,月琉璃的心里,肯定很不好受,那可是她的亲姐姐,她怎么能不寒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