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话音刚落,侍女便来禀报说楼湘云她们母子三人要见我,随后我带着母后回到我寝殿内的正殿坐下后,才宣召了她们三个进来。

她们母子三人趾高气扬的进了正殿头抬头看着我,楼湘云走上前来打量了我一眼后道;

“楼珂!我要嫁给白昼,下旨吧!我要明天就成亲,你现在已经是咱们南海的女皇了,你要什么没有,你可不要跟我抢白昼。”

楼湘云话音刚落,楼湘凝便急忙接话道;“大姐!我也想问你要一样东西,我的宫殿我有些住腻了,你可不可以给我换个宫殿呀。”

我似笑非笑的听着她们两个说完话,随后将视线移到了沁夫人身上,父王在的时候,她是沁妃,父王不在了,她就是沁夫人,父王这才刚走不过不天,她就带着两个女儿来跟我谈条件,呵呵!

沁夫人见我看她,她便抬了抬下巴看着我笑道;

“楼珂!哦……不,现在应该叫你楼皇了,你是姐姐,你不会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你妹妹吧!”

母后闻言正准备说话,我拍拍母后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紧张,看着母后这个样子,想来定是被她们欺压了很久,所以她们一说话,母后就紧张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我笑看着她们母女三人,突然猛地一拍桌子面无表情道;

“你们跟朕谈条件,你们可有掂量过自己够不够资格,以下犯上,不分尊卑,即便今天我不是皇,我也是你们两个的姐姐,这点规矩还要还要朕亲自教,那么朕就亲自教教你们学会如何尊重别人。”

我话落便看着门口的侍卫道;“来人……楼湘云与楼湘凝以下犯上……”

说到这,我便停顿了下来,因为我突然忘记了南海惩罚别人都是怎么惩罚的,母后看了我一眼随即厉声道;

“拖出去,杖责一百,以示惩戒。”

母后话音未落,门外的侍卫便进殿将楼湘云和楼湘凝拖了出去。

楼湘云和楼湘凝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会打她们,拖到门口了两人才反应过来,两人正准备开口,沁夫人倒是先她们一步开口了。

“楼皇……她们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下得了手,跟你提个要求你就要杖责她们,她怎么能如此昏庸。”沁夫人道。

闻言我冷冷看着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她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不是她的女儿,她就这么指着我骂,她也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她。

她们母女三人也不知道是真的蠢钝如猪还是故意要挑衅我,现在我还是初掌南海,若是此时杀了她们,一定会落下一个残害手足的名声。

不过,既然不能杀,也得给她们点教训,我淡淡了看了眼气得双眼通红的沁夫人,随后便端着侍女刚刚送上来的热茶抿了一口,眼睛的余光看着沁夫人的脸,耳里听着楼湘云和楼湘凝受刑的大叫声。

曾经她们给我母后受过的委屈,从今日起,我将百倍千倍的奉还给她们,她们不是这么喜欢践踏我母后,今后我便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不会杀她们,我也不会让她们好过,想跟我玩,那我也奉陪到底。

楼湘云她们两个在外面受刑,沁夫人急得指着我大声道;

“楼珂!别打了,现在你父王不在,你就这么对待我们,你怎么这么狠毒,南王啊……你怎么那么狠心丢下我们啊,现在你的好女儿虐待我们母女三人,你也不管了吗?”

说着说着,沁夫人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母后看着沁夫人这个德行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母后的贴身侍女进殿后看了沁夫人一眼,随后行了一礼道;

“禀告楼皇,丞相大人在殿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与您商议。”

闻言我淡淡的看了眼还在大哭大喊的沁夫人道;

“拉下去……宣丞相进来。”

母后的贴身侍女朝门外招招手,门外便进来了两个侍卫将沁夫人拉到了偏殿里。

丞相大人是一个中年女子,母后说过,她是母后的心腹,所以很多事情都交给了她去负责了。

丞相大人进殿后行完礼后便开口道;“皇……臣已经将所以大臣的折子都送去御书房了。”

闻言我点点头面无表情嗯了一声,丞相再次行礼继续道;“臣还有一事禀告……”

“说……”我抬手放在桌上,手指弯曲,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丞相闻言低着头继续道;“二公主昨日将两个侍女打死在她自己的宫殿内,抛尸在东海的边界处,东海大皇子容君正带着两个侍女的尸身在大殿外等候皇的召见,东海大皇子说请皇给他一个交代。”

闻言我正准备站起来,母后急忙拉着我坐下后看着丞相道;“请东海大皇子进来……”

丞相听到母后说的话便行了一礼退了出去,等丞相出去后,母后急忙拉着我的手激动道;

“珂儿……这可怎么办?她们怎么闯下了此等大祸,还丢到了东海去,我们跟东海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她们这样一闹,岂不是要我们跟东海打起来吗?”

听到母后说的话,我叹息道;“母后……你把殿内的侍女和侍卫都撤走,还有偏殿的沁夫人,也一并带到大殿里去,我等会先跟容君谈谈,看看他什么意思,

等我和容君谈完,再去大殿找你,还有……门口那两个一并带去大殿,我等会再慢慢收拾她们。”

母后听到我这么说,她定了定心神带着侍女去将沁夫人和门口挨打的楼湘云和楼湘凝一起去了大殿。

难怪刚才楼湘凝要换宫殿,原来是她在她的宫殿里打死了两个侍女,如此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打死了还抛尸到东海,她什么意思?难道她楼湘凝就这么希望我跟东海开战吗?

虽然说开战有些言重了,但是若是东海认为我们是故意将他们东海当成乱葬岗,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不过依照容君的性子,我不敢保证容君会不会突然发疯又来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