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月琉璃突然一声尖叫吓了我一大跳。
师兄拿着手电筒从楼下跑上来照着月琉璃的脸,突然发现月琉璃沾到雨水的脸竟然像是被烫伤一般。
云初裳见状急忙施法在月琉璃的脸上,片刻过后月琉璃的脸才恢复了原状。
师兄看着我们几个道;“我忘记跟你们说了,现在人界下的雨有腐蚀性,而且专门腐蚀肉,沾到一滴肉就会烂掉,雨伞都挡不住的,除非是铁皮才行,花草树木也只能抵挡得住一两次,多次了就会死,我还以为你们在楼下看电视,你们怎么跑上来了?”
听到师兄说的话,几人惊悚的看着对方,难怪现在到处的花草都是有气无力的坚持活着,原来是因为这个雨,才会让花草树木变成这样。
月琉璃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眼泪汪汪道;“楼珂!我好怕,不然我们回去吧!人界太可怕了,我想回学院,不想在这里。”
“月琉璃……瞧你那点出息,要是被父皇知道我们连人界都怕,将来还怎么对咱们委以重任,你不是喜欢言澈师尊吗?
你别忘记了,言澈师尊乃是十大战神之首,即便你贵为仙界的二公主,跟言澈师尊比起来,你什么都不是,你要是连人界都这么害怕,那么言澈师尊就更见不得你了。”
月琉璃听到云初裳的话惭愧的低下头,见状我拍拍月琉璃的肩膀道;
“琉璃……你别想太多了,人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我们将来还会有更多路要走,我们得坚强。”
月琉璃闻言抬手擦擦眼泪点点头,师兄见月琉璃不哭了,师兄便开口道;
“走吧!下楼吃饭,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活物,现在动物都在动物园里,我们明天去看看。”
闻言我赞同的点点头,是啊!现在这种状况,动物也只能生活在动物园里,健康的植物也只能生活在植物园里了。
边下楼梯我边看着师兄的背影道;“师兄!明天我们就自己去吧,你跟我们一起去肯定要买门票,反正别人看不见我们,我们可以自己去的,你只要告诉我们动物园在哪里就好了。”
师兄点点头应道;“好!等会我跟阴阳镜说一下,阴阳镜应该就知道在哪里了?现在人界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们去哪里都不方便,只要出门,就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可是为了生活,却又不得不出门去挣钱。”
几人说着话便来到了客厅里,段云天看到我下来了他便急忙问道;“瑶儿……佳怡她还好吗?”
“我刚才都跟你说了,楼珂姐姐还没有见到佳怡姐姐呢?你问她她也不知道的。”阴阳镜道。
段云天闻言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阴阳镜的话。
段云天见我点头了,他便也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段云天这副颓废的模样,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既然这么想念佳怡,那你怎么还来投胎,不跟她在冥界生活呢?你留她一个人在冥界,她会害怕的。”
“我也不想的,但是佳怡说她爸爸已经投胎了,她放心不下,为了不让她担心,我就又投胎了,想来照顾我岳父,可是我刚投胎,我岳父就又死了,因为我没有喝孟婆汤,所以我都记得,但是我记得也没有用了,本来想找他们商量商量办法,但是他们也自身难保,我想自杀去冥界,可是又不行,所以我就只好苟活到现在了。”段云天看着我解释道。
闻言我点点头道;“行吧!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先这样过吧!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你们也跟我们一起走吧!在冥界生活,虽然没有法力和修为,但是也是跟人界没什么差别的。”
段云天闻言和师兄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话。
吃完饭后师兄跟阴阳镜在商讨哪个地方还有植物,我们就直接去哪个地方记录就好,我们几个沉默不语的看着师兄和阴阳镜在商讨。
“现在各省存活的植物都不多了,活着的也都被保护起来种在了人工温棚里,动物基本都在帝都的动植物园了,但是想来品种也多不到哪里去,
自从去年开始下这种会腐蚀肉体的雨后,很多人和动物都没有躲过去,都死在了去年的那场大雨里,而且当时还是白天,大街上尸横遍野,看起来很是恐怖,
而且我去查看了一下,那些被雨水腐蚀掉的人和动物都没有了魂魄,想来是连魂魄也一起腐蚀掉了。”师兄道。
月琉璃听到师兄说的话她急忙接话道;“刚才那雨水滴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感觉我的仙魂一颤,似乎有东西正在吞噬我的仙魂,还好我有修为在身,不然我恐怕现在都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了。”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有一天下雨过后,我去后山摘菜,碰到了菜叶子上的雨水,我的整个指甲都融化了,今年才长起来。”乔樱说着就伸出她的手给我们看。
我们凑上去看到乔樱只有一点指甲的手指头,心里有点被吓到了。
只见乔樱的左手五个手指头像是被严重烫伤一般,肉长得歪歪扭扭的,指甲只长出来一点点后就没有再长了,按照现在的疤痕来看,乔樱当时肯定极度痛苦,还好乔樱坚强,扛了过来。
云初裳看着乔樱的手疑惑开口道;“奇怪了?人的手碰到这雨都会变成这样,那么这些花草树木怎么只是恹恹的,却没有死呢?”
“这也正是我们奇怪的地方,虽然有些植物没有扛过去,死掉了,可是扛下来的也只是恹恹的,但是却没有死?只是活下来的植物却不能吃了,含有剧毒,
只有种在大棚里的,才能吃了,我们后山的果树都是我们用铁皮挡住了,再加上有结界,所以才能好好的,而且现在外面的雨肯定很大,只不过我们这里被结界挡住了,所以才只有几滴而已。”叶宁正看着我们几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