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到我说的话,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统一起来就是不相信我,觉得我的办法不行。

见他们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我继续开口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只是一种会吃人的昆虫,跟符纸没有关系,所以你们觉得用农药对付最好,呵呵!

好吧!用农药,用百草枯吗?百草枯的功效不用我给你们普及了吧!碰者即死,而且无药可医。

明明就是这些虫子,何必连累花草树木,虽然我现在并不知道符纸为什么能对付这种黑色蜻蜓,但是我觉得可以一试,我明天亲自去试试,如果不行,我就听你们的,用农药。”

肖宁等我说完急忙接话道;“我同意瑶儿的方法!”

“我也同意!”冉青举手道。

“我也同意!瑶儿说的肯定都是对的!”佳怡也举手道。

叶宁正看着佳怡的模样调笑道;“真不愧是瑶儿的脑残粉,瑶儿说什么都对,你是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吗?”

段云天听到叶宁正这么说他可不干了,他直接推了推叶宁正道;

“干嘛说我家佳怡!你家冉青不也是一样,再说了,她们也不是盲目听从瑶儿所说的,我也相信瑶儿,我觉得瑶儿的办法可行,瑶儿……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试。”

叶宁正闻言也急忙跟着说道;“我也去!”

云熠见他们争论不休便开口道;“停!先不要争,来吧!我们举手表决,同意瑶儿意见的举手。”

云熠话落他自己便举起手,接下来段云天,钟羡,叶宁正,肖宁,冉青,佳怡都举起了手。

就只剩下师兄和乔樱没有举手,但是他们犹豫了好一会后还是举起了手。

云熠见他们两个举手了他便继续道;

“好!现在你们都同意了,那么明天钟羡和米米灵,我和段云天,我们四个陪瑶儿去试试看,你们留在酒店继续研究别的方法。”

几人闻言正准备反驳,但是想想好像这也是最好的安排,去的人太多,万一符纸不管用,那就糟糕了。

想及此处我看着云熠问道;“师父说你们是昨天下午进的山,今天早上才出来的,你们是怎么在山里呆了一夜的。”

云熠听到我问话,他指指天上道;“因为凌歌来了,但是他不能出手帮我们,所以就给我们设了结界,让我们在结界里呆了一个晚上,

要是没有他,我们肯定也出不来了,幸好他来看了我们,不过……他说是瑶儿你叫他来救我们的,瑶儿你怎么自己还不知道呢?”

闻言我撇撇嘴道;“昨天凌歌来找我,他没跟我说这件事,他只是跟我说阴阳镜在南方,叫我往南方找,

而且他对我的事情好像了如指掌,但是却又不能出手帮我,听他话里话外的口气,想来他也知道你们有危险,所以就来帮你们了吧!不过他事先没有和我说。”

云熠闻言点点头笑道;“他恐怕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昨天那些蜻蜓来势凶猛,我们根本就招架不住,

要不是凌歌来了,我们都要集体去见洛千璃了,呃……好像不对,他们被吃了肉身以后却没有魂魄,连魂魄都一起被吃掉了,恐怕连洛千璃都见不到了。”

云熠话音刚落,乔樱便大喊了一声,吓了我们几人一大跳。

“啊……我知道瑶儿为什么要用符纸来对付了,因为那些东西不是普通的昆虫,而是会吃人魂魄的东西,所以得用符纸来对付。”

闻言我点点头朝她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从那天钟羡跟我说只看到骨头没有魂魄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所以这样的东西恐怕是吃腐尸而长成的,所以农药什么的根本就没有用。”

几人闻言点点头表示赞同,乔樱端着装着葡萄的果盘递给我笑道;

“瑶儿……对不起,那天是我曲解了你的意思,还请你看在你师兄的面子上原谅我,来……你们吃点水果,知道瑶儿你喜欢吃葡萄,所以我特意去水果市场亲自挑的,

佳怡你也吃,你最爱吃芒果,我知道的,我给你买了很多,你也赶紧吃,冉青最爱吃水蜜桃,我也买了很多,肖宁最爱吃菠萝蜜,我也买了好几个,这个是你师兄剥的,还有几个,晚点你要吃咱们再剥。”

看着乔樱这么殷勤,我们也就顾不上别的,直接开始吃,但是我感觉我心里对她的隔阂,永远解除不了。

我被她整怕了,心里对她有阴影,而且一想到她小时候对佳怡做的那些事,我就没办法原谅她。

而且我害怕我这次如果原谅她了,她下次把我给整得更惨的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我还是跟她保持距离,安心的当我的小姑子,不跟她交心,省的以后又被她弄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四人吃完东西又回房间休息了一会,房间里有两张床,我们四个睡一间,把两张床并在一起,然后四个人睡一起。

本来乔樱说要给我们一人来一间,但是在外面的话,我们四个还是习惯睡在一起,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等我睡了一觉醒过来,肖宁,冉青,佳怡她们三个还没有醒,我便自己起来洗漱。

等我洗漱完走到客厅的时候,只有师兄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剥菠萝蜜,见我出来了师兄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道;

“师妹!你醒了,快过来坐。”

闻言我便走到师兄对面坐着,戴上一次性手套帮他一起剥。

师兄边剥边时不时的抬头看我一眼,当我再次捕捉到师兄的眼神的时候,我好笑的看着师兄道;

“师兄!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咱们师兄妹之间,没必要藏着掖着,有话直接说就是了。”

师兄闻言手一顿,抬头朝我傻兮兮的笑道;“师妹!那个凌歌是你什么人啊?我听云熠说你们是曾经是好朋友,我怎么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呢?”

闻言我翻了个白眼看着师兄道;“几千年前的事情了,我又不记得,你问我不等于白问吗?

你有这个闲情逸致来问我,你还不如去问云熠更实在些,毕竟他记得,而我却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