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的手拉着手将我们所有人围在了一起。
那个大小姐用她那强光手电筒这么一照,瞬间吓得大声尖叫“啊……”
大家顺着她手电筒的亮光看去,瞬间也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些玩意,哪里是什么小孩子,分明就是长着小孩子驱壳的怪物。
只见那些小孩子的脸全部都是由一种红色的软体动物,一条条汇聚在一起形成的脸和身体。
只见那种虫子与牙签一般大小,却似乎有两根筷子加起来这么长,全身血红。
密密麻麻的黏在一起,组成了人形,看起来甚是恶心。
那笑声,不过是它们缠在一起发出来来的“嘶……嘶……”声。
因为洞里不通风,我们下来之后都明显感觉有些让人窒息的感觉,但是过一会又没有这种感觉了。
所以这些“嘶……嘶……”声,不停地在洞里回荡。
听起来像是小孩子在笑,又像小孩子在哭,刚才师兄看到从我身后跑过的小孩子,明显就是这些东西了。
大家看着眼前的场景,明显都吓得腿软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站在边上的那个老头子被这些虫子一下子给拖倒在地。
就在老头子倒地之后,这些虫子瞬间遍布了那个老头子的全身。
只见那些虫子分散开来,将老头子一圈一圈的缠绕。
直到老头子全身都被这些虫子像裹床单那样包紧,然后直接勒成了肉酱,众人才反应过来要跑。
可是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有些人的手上已经沾上了一两条虫子。
只见那虫子沾在人的手上便迅速勒紧,然后直接勒断。
这样的场景,平时大家哪里曾见过,都吓得哇哇大叫,到处乱跑。
那个大小姐只知道尖叫,却不知道要跑,就像是被吓疯了一般。
要不是师兄去拉她,她都还没反应过来要跑。
L集团的那些人,不愧是训练有素的,虽然一开始吓得不轻,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了。
有的拿着机枪一顿扫,有的直接就开始点炸药。
机枪那样打,根本打不到多少,炸药一扔出去,稍微有点效果,总算是死了一些。
可是这些虫子闻着血腥味就很是疯狂,不停地攻击我们。
肖宁拉着我一直往前跑,但是奇怪的是,虫子却不攻击她,她拉着我,虫子就自动给我和她让开了一条路。
师兄见虫子不攻击我们,便拉着那个大小姐跟着我们跑,其它还没有被虫子攻击的人也跟着我们跑。
那些被虫子攻击得倒地的人,我们现在是没办法救了,就算救……恐怕也救不回来了。
因为这些虫子的攻击速度太快了,只要倒地被虫子扑上,瞬间就会变为肉酱,连骨头都会碎成了渣渣。
现在这种状况,大家都是保命要紧,谁还有心思去救别人,我……也是同样如此。
我也想救他们,可我无能无为,看着他们一个个在我们眼前被绞成肉酱,我们也很心痛,可却只能看着,跑着,什么也做不了。
我和肖宁跑着跑着,看到前面有个石门,我一眼便看到了机关所在之处。
还好师父在我小的时候,给我灌输了奇门遁甲和机关术,我才能一眼就发现了机关所在之处。
我指着石门上雕刻的朱雀对肖宁道;“按下朱雀的眼睛,机关在朱雀的眼睛上。”
肖宁闻言抬手便按上了朱雀的眼睛,石门便“咔咔……”两声打开了。
待所有人都进来了之后,我便抬手又再次按了一下石门上雕刻的朱雀眼睛,石门便又再次关上了。
待石门关上之后,肖宁便抓着我的手割破了我的手指,然后又割破了她自己的手指。
肖宁看着我道;“姐姐!在门上画你们门派的定身符。”
肖宁话落她自己便在门上画了一道我没看懂的图,不过也来不及仔细研究,我得先画上符。
等我画好符之后,没看到有虫子从门下钻进来,我便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妈呀!可吓死我,我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让自己缓过神来,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场面。
眼睁睁看着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在下一秒生生的被绞成肉酱,想想我心里都好难受。
他们见没有了危险之后,一个个便直接吐了,明明大家都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正是饿的时候,现在看到这种场面,不吐都不错了,恐怕也没人会觉得饿了。
那个大小姐直接蹲在地上奔溃大哭,现在想哭的,岂止她一人,我都想哭了。
师兄看着我面无表情道;“师妹!师伯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东西的来头?”
闻言我摇摇头道;“没有……要是说过,我也不会找不到应对的办法。”
肖宁看着我和师兄,幽幽开口道;“这是血线虫……你们别看这血线虫看起来柔软无力的样子,其实它们的身体,就跟铁丝一样,很难弄断,
而且就算弄断了,也没用,弄断了就会变成两条血线虫,这种东西,一般都有宿主,
等到它们成熟期间,便会放弃宿主,或者诱导宿主自杀,从而从宿主的身体里出来,自由活动,
血线虫,专门以吸人血为生,我怀疑……这些血线虫是在殉葬的人的体内带进来的,
刚才我看到门口有些人骨头,我就想到这个洞,就是个殉葬坑,
却没想到,这个墓的主人怕人盗墓,在这里养了这么可怕的东西,
我更没想到,这个墓起码有一千多年了,这些血线虫一千多年没有食物来源,居然还活着。”
众人听到肖宁的话,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说来,我们现在还活着,纯属走了狗屎运。
不……准确来说,我们是走了金狗屎运,才能从血线虫的嘴里捡回这条命。
肖宁摇摇头语气带着感叹道;“看来这些血线虫已经成了精了,或者是太饿了,血都不吸了,直接绞成肉酱来吃,看来难以对付啊!”
肖宁不说肉酱还好,一说他们又开始吐了,整个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混杂的苦胆味。
看来他们都没东西吐了,苦胆水都吐出来了。